“嗖嗖”四声箭矢破空尖锐声,迎面四人应声倒地,四名卫士也是经过严格挑选的吏士,他们参加过利国保卫战,也在东南血战过,尸山血海里杀过来的人、
弩箭发出,他们并没有再次上箭,立即弃弓拔刀,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显示出高超的作战素质,没有上箭的时间绝不勉强,面对强敌直接搏杀。--
那黑衣人头目也是凶悍之人,他首先瞄准封元,在主家的‘交’代中,封元是一号人物。只要拿下封元,可以轻易斩杀王秀,他一跃倏地腾空而起,凌空若大鹏展翅,凌厉的刀锋直扑封元而去。
“你们四人结成阵型。”王秀大喝一声,一个箭步跨上,在封元的身侧,直刀变剑直刺向一个黑衣人。
四名卫士相互照应,紧跟王秀后面,四把曲刀防备的密不透风,他们的手臂上套着‘精’钢打造的臂盾,犹如刺猬攻守兼备,让人难以下嘴。
王秀赌对了,既然有了两次刺杀,很可能有第三次,最有可能在路上伏击,这是他让有琴莫言在后面的主要原因,却没有想到对方很心急,第一夜就急不可耐地下手,看来不是一般地仇恨。所以,跟随的卫士都有‘精’巧强弩配备,并携带臂盾,不是一般地强悍,可惜的是他没料到对方,一下子撒出那么多人,他的设想也就六七人而已,他们弩箭发‘射’足以干掉半数,剩下的可以轻松斩杀。
黑衣人头目半空中也改砍为刺,一刀向封元咽喉刺去,封元有些托大,没想到对方也是艺高人胆大,却来不及招架。
“护卫我。”王秀见封元危险,立即舍弃眼前黑衣人,从侧面斩向那黑衣人头目。
黑衣人头目即将得手,却见月华下一道冷光扫来,显然有人偷袭,他是大吃一惊。半空中猛地一扭身形,想避开这一刀,只听“哧”的一声,刀锋闪过,那黑衣人头领落地踉跄几步,左肩隐隐有血印痕迹。
四名卫士组合的战阵,稳稳地守住四角,把王秀的两侧和后方守住,不让任何人越雷池一步。
“是谁,是谁派你们来的?”王秀持刀厉声喝问,双目怒视黑衣人头目。
“要杀你的人。”黑衣人头目恶狠狠地道,由于受伤而变的狰狞的脸,被罩在黑‘色’面巾下,但他凶目中发出的杀机,恨不得把王秀劈成八瓣。
他也不问封元虎视眈眈,出刀一道寒光,威势无比直取王秀。
“四哥,杀光他们。”王秀大喝一道,手腕一转,直刀霎那间犹若开屏的孔雀一样,闪起一道华丽的光幕,百炼刀的锐利衬托他无上的气势,给人心魄上的强烈压抑。
“当啷。”一声,清脆的撞击‘激’‘荡’,王秀侧身而过,黑衣人头目连退三步。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封元带领四名卫士,恰巧是一个伍的战术编制,虽然没有长刃,但他们之间的配合十分默契,五个人又非常凶悍,黑衣人如飞蛾扑火,不断被他们斩杀。随着一声声惨叫,几个照面下来,就有七八人死在他们刀下。
眼看不断减少的同伙,黑衣人头目一阵后悔,不该托大只带了十几个弟兄,应该把几十个弟兄都拉过来才对。可惜,现在没有后悔‘药’可吃,王秀是招招要他的命,一个文官就算能带兵打仗,没想到枪‘棒’刀法这么好,还不带一点手软的。
“快、快,刺客在那里.”
“大人不要慌张,我等来了。”
五六名驿站的吏士,‘操’着家伙冲进院落,眼看七八个黑衣人正和王秀等人‘交’战,他们立即冲上去支援王秀。
不设在县城或城郊的驿站,都配备数目不定的厢军吏士,用作来往官吏使唤和驿站的护卫,他们一心在上官面前显摆,哪里是这帮凶悍之徒的对手。
王秀迫退黑衣人头目,厉声喝道:“你们退下,这帮人太凶悍,你们不是.。”
还没说完,但这些吏士已经冲进来,两名黑衣人冲上去,只听他们厉喝几声,手中的曲刀划出鬼魅地光影,两名吏士惨叫倒在地上,其余人吓了一大跳,哪里还敢上前,纷纷手忙脚‘乱’地后退躲避。
“好个贼子,刺杀本官不成,竟然在驿站砍杀士卒,不论你是谁,你主子是谁,全都难逃一死,给我杀,一个不留。”王秀大怒,要说你刺杀我还能说过去,或是有仇或是报复,或是受雇于人。他也是血债累累,早就做好被别人刺杀的准备,但你公然杀伤朝廷驿站吏士,绝对不能容忍。
要是人人都这样‘乱’杀,天下还不‘乱’套了?
黑衣人头目厉声道:“给我杀,杀死王秀,杀了所有人。”已经惊动了驿站,同伙死伤半数,他只能孤注一掷,不顾一切击杀王秀,哪怕天翻地覆也顾不了许多。
“拿下一个,其余的杀。”王秀眼看这帮人下手不分轻重,直刀直取黑衣人头目,就在电光火石间,他一跃而起,直刀在虚空划过一道冰冷的月华。
黑衣人头目只觉眼前一刀冷‘色’光华闪过,拿到巨大杀气让他心生恐惧,几乎生不出抵挡的勇气,一个自诩,岂能和尸山血海中趟出来的率臣相提并论,他从气势上彻底地输了!
“当啷。”金戈‘交’错声过后,王秀傲然而立,黑衣人头目站在他的背后,两眼中透着不敢相信的光芒。
突然,脑‘门’上裂开一条缝隙,一道血箭**而出,整个脑袋裂开,脑浆散落一地,尸体软瘫在地。
王秀犹如一尊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