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看走眼了,不消说淋浴,是制糖法成套改进,得到的利润足以撑爆他的眼球,你信不信,只要我拿出去,不知有多少人争着要买。”
王成听儿子口气颇大,不禁眉头微蹙,暗自不喜,年轻人孟浪些并无大碍,但也不能太狂了。
何老道笑mī_mī地打量王秀,道“这商水县,除了我万事兴,谁还敢接你的手?”
王秀下意识看了看王成,却见王成脸色灰白,摇头叹气,很显然何老道抓住他家命门。
“爹。”王秀目光坚定,转首看着王成。
王成知儿子所想,也不多话轻轻颔首,端茶品味间口苦涩,数十年人生,读书没有取得功名,经商勉勉强强,又被人暗打压,最后还得靠儿子,实在令人不堪回首。
王秀明白老爹不过问了,他也明白家到了最危急阶段,早一天与万事兴联合,少一分危险,反正自己还留了一手。
得到王成的首肯,底气壮了许多,迎着何老道‘不怀好意地目光’,断然道“杂货铺四层,万事兴不能转让别人,只能由商水县万事兴持有,制糖也由铺子专卖,不二家。”
“好,今日签下具状。”何老道眼前一亮,一锤子定音。
“是不是答应的太早了?”王成趁何老道让伙计请账房来时,把一直憋着着的话讲了出来。
王秀摇了摇头,道“爹爹,时不我待啊!哪怕是他要六层也要答应他。”
“你那制糖。”王成欲言又止。
“爹爹放心,他何老道既然出招,说明他心里有底,去县衙交给爹爹了。”王秀露齿一笑,他既然敢做,绝不是宽慰老爹,黑糖脱色暂时没有成功,却不代表不能成功,每一次实验都有新的希望。
此时,县衙附近的一座酒楼,临街的包间,一个干瘦的年人匆匆进了包间,里面隐约有窃窃私语声。
“葛家的老三办好了?”
“老兄放心,由我小弟我出马,葛老三还不尽心。”
“好啊,今天把事定下来,我看王成还怎么扑腾,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