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胜败都是难以预料的,就好像吉安天赐以为自己已经杀死了寇书文而寇书文却没有死反而抓住了她一样,更像现在寇书文以为自己能拿着吉安天赐的脑袋去卖600万却出现了一个陌晓勤。
当陌晓勤出现的一瞬间,吉安天赐的脑海里闪现了四个字“天赐良机!”,而寇书文脑海里也闪出了几个字——“我tm废这么多话干嘛!”
陌晓勤一脚踹开门,将原本密不透风的丝线打乱了,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电光火石之间,吉安天赐一转身然后顺手将还没反应过来的陌晓勤往身后一拽,自己趁机逃了出的视野里。
要是以前寇书文绝对不信煮熟的鸭子还会飞,现在他信了。看着陌晓勤“你你你”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一脸怒气的坐在屋里生闷气,现在他多想周涛在身边,这样他就能有一个人可以肆意殴打发泄心里的郁闷了。
陌晓勤根本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只看到寇书文想要杀一个陌生女人,而那个女人却因为自己的出现逃过一劫,不过看那逃跑的身手绝不是什么普通人。
“你刚才在干什么?那人是谁?你为什么想要杀了她?”
要不是知道寇书文是个异士,而且不是那种心藏坏胚的人,就凭刚才那一幕陌晓勤这个刑警队长就能将他给铐了。
寇书文连喝了三大杯水才将心里的郁气缓过来,无比郁闷的说道:“还能是谁?就是那个拿你妈妈跟我斗法的那个蛊术师!这次我下了血本才将她困住,眼看就要得手了,却被你一脚给放走了!你说你来别人家怎么不会先敲敲门?怎么直接用脚踹啊?你只要敲敲门给我一秒钟,我就可以将她给收拾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费尽心思,眼看要除去大患,结果却是一场空。最让寇书文郁闷的是看对方的样子绝对不会就此罢休,以后想安静过日子恐怕难了。
陌晓勤:“你说什么!那人就是差点害死我妈,的混蛋!?我……”
陌晓勤的爆发让寇书文有点反应不过来,本以为这个严肃有些刻板的警察会说:就算这是我的仇人我也要秉公办理,不准用私刑!谁想对方直接爆了。
见气急败坏的陌晓勤在那里继续踹门出气,寇书文试探的问了一句:“陌警官,你不介意我刚才想要杀了她这件事?”
“哼!那种人就不是法律能治得了!你要是杀了她,大不了方式有点问题,但是总的来说是在救其他人无辜的人!”
其实陌晓勤考虑这个问题考虑了很久了。就拿这个蛊术师来说吧,你说她是杀人嫌疑犯怎么认定?她的手法根本就不是人们所理解或者所接受的!甚至会觉得是无稽之谈。这样一来根本就谈不上惩治犯罪,倒不如让寇书文这种“专业”人事来清理这些社会毒瘤来得好。说不定寇书文要真把吉安天赐杀了,陌晓勤还会帮忙处理尸体。
陌晓勤的态度让寇书文的气稍微消减了一些。这才想起陌晓勤为什么会这么火急火燎的跑来找他,甚至连门都懒得敲。
“对了,陌警官,你这是找我有急事?”
被气晕头的陌晓勤这才重新想起来,大喊一声:“糟了!快跟我走!”然后拉着寇书文就蹬蹬的下了楼,直接上了一辆停在楼下的警车,然后一路“呜啦呜啦”的鸣着警笛快速的出了主城。
“陌警官,咱们这是要去哪儿?你怎么也得给我透个底吧?”
陌晓勤把警车开得飞快,眼睛看着前方嘴里回答道:“泰安镇,三斜村。那里出了事,我们一个警员受了伤,情况有些危急需要你去帮忙看看。当然,你的规矩我知道,后座有一千块钱,算你的报酬。”
寇书文一回头,发现警车的后座上海真有一个黄色的牛皮纸信封,拿起来打开一看真有一千块钱。
这是报酬,也是免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直接将信封揣进了怀里。然后问道:“恩,陌警官你都开口了一定要帮忙的!先说说吧,具体怎么回事?”
从市区到泰安镇三斜村有三十几公里的路程,加上有一大段是机耕道所以车程起码需要四十分钟。这点时间足够寇书文对那边的情况做个初步了解了。
陌晓勤:“昨天上午,我们接到报警,说是三斜村的一处废弃水井里发现了一具骨骸。可是当我们的痕迹专家赶到的时候骨骸已经被人火化了。一个叫做付春花的村民说骨骸是她六年前失踪的女儿。”
寇书文疑惑的问道:“既然那付春花觉得那是她女儿为什么不等你们到了确定了身份才火化?这么急着烧毁骨骸不怎么正常啊!”
寇书文说得是常理,陌晓勤也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烧掉骨骸的人不是付春花,而是三斜村的村长。他认为骨骸不烧会影响整个村子的风水,所以带了几个村民强行从发现骨骸的现场抢走了骨骸,烧了。”
“啊?还有这种事?那付春花能服气?”
“哼,不服气又怎么样?付春花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老伴前年就过世了,女儿六年前失踪,现在就一孤寡老人,无权无势的怎么跟别人争?”
寇书文:“既然这样,你们的警员怎么受伤的?就算起了争执受了伤我也不是医生啊?”
说到这里,陌晓勤的脸色有点阴沉。说:“就在昨天晚上,付春花跑到那口发现骨骸的废弃水井里跳井摔死了。今天上午被发现尸体的时候,井口处有一个类似于你上次驱除针口饿鬼的那种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