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暴诗云恢复意识,她发现自己被人用特殊的灵锁锁在一堵墙上,在她的四周还有不少修者,不过有人与她一样,身上的已经没有傀儡衣。【首发】w w . )
一旁有人看到暴诗云醒了,急忙叫道:“暴师姐!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被玄气呛死了。”
暴诗云非常熟悉这个声音,不过她的头还有有点疼,神识几乎消散,身体内的灵力乱成一团,只有手脚上的经脉还算正常。
“师姐,你没有是吧……”那个声音非常关心的继续问道,
“你师姐死不了的,不知道这个妖怪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没有傀儡衣,我们什么地方都去不了……:一旁有一个声音低沉的说着。
“放我们出去,你这妖怪,要杀要刮给个信啊……”
“不要叫了,那个妖怪一直没有理会我们,我看我们这一次恐怕完了!”
“不可能,我们这么多人失踪的,屠妖楼一定知道了,我在昏迷前已经看道破屠妖楼的飞剑了!”
“屠妖楼有什么用,你没有看到,这个妖怪连血魔城的恶人都没有怕!”
“师姐,你能说话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文彬,我们在什么地方?”暴诗云勉强调整了一些神识,意识终于清明了一点。
“我们被妖怪关了起来,她还收起我们的傀儡衣……”一听到自己的师姐说话了被叫做文彬的马上回答道。
“妖怪?那个虾妖?”暴诗云试图站起来,可是在她下意识的动用灵力的瞬间,手腕上与脚腕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疼痛让他瞬间失去了平衡,有一次栽倒在地上,脸狠狠的砸在地方,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呜……暴诗云发现自己体内的经脉找痉挛,好像经脉内部进了什么东西一般,身体的灵力在那个瞬间好像被什么东西抽干了这种特殊的虚弱感就想自己有一次变成了凡人一般。
“那个妖怪对我们做了什么?”过了许久,暴诗云才恢复一点力气。勉强抬起头对着那个文彬说道。
“我不知道,我一醒来,只要一动灵力就会非常难受,修为越高越是痛苦。
“你是离恨府的内门弟子吧……”有人问到,因为失去灵力的维持,修者的大部分能力都消失了。
“你是……”
“我叫陈丹清,是血魔城弟子。”那人声音有一点嘶哑可是话语中那一丝骄傲。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
血魔城,连血魔城的人都同病相怜。在场的修者都不说话了。
“你就是陈丹清,你是血魔城的外门弟子,我记得……”刚说到这里,暴诗云感觉自己的神识好像又要涣散了,不敢继续说下去。
就在俘虏们为自己的命运担心的时候,余亮也有自己担心的事情,因为他迷路了,他听完宇文宏义对血魔城的介绍后,知道自己惹了不好惹的人。不过坐以待毙不是余亮的性格,可是要他杀了这些知道自己行踪的俘虏,有于心不忍,所以他用折叶的方式,制作了一个大型命盒,把这些俘虏关了进去,然后有制作了一个大型敞篷吉普车。制作制作完毕后就直接往南开去。
因为使用可特殊的隐匿阵,修者擅长的空中搜索很难发现他们。
所以余亮在大平原上行驶了快十天,都没有修者发现他们。
“前辈,前面就是阴风山……”鼹鼠探出鼻子嗅了一下。
“这里又有阴风山?”余亮没有想到在仙津星也有这样的地名。
“前辈,我们不能继续往前走了,前面的寒元坡是一个有名的险地。最好还是绕路……”
“绕路?你知道我们是去避风头的,要是能绕路,我早就绕路了!”余亮何尝不想绕路,可是不断示警的符阵表明,除了前方,其他方向都感应到禁制的波动。
法阵好过禁制能惹,破除一般的法阵。对于余亮不算太难,可是禁制就不同了,虽然与法阵的原理相近,可是比起灵活多变的法阵,禁制一般非常简单,只能硬破,这样一来,非常容易被人发现。
“你在担心什么,我发现你这些天好像非常不安……”余亮很早就注意到了,一开始他以为是鼹鼠中的宇文宏义自己担心逃不掉,可是现在看来,对方担心的显然不是这个原因。
“前辈,我可能要离开你了……”宇文宏义声音越说越低。
“你要离开?为什么?哦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为难你,因为我的原因,让你……”
“前辈,不是这样的,因为我已经到了地方了,前面的寒元坡,就是我在仙津星的家……”宇文宏义。
“原来到家了,我记得寒元坡就在阴风山附近,你们伏魔门跟阴风山有业务往来?”余亮记得伏魔门这些年刚刚恢复一点元气。
“我们伏魔门的业务一直跟仙军关系,至于寒元坡,跟阴风山的关系我也不清楚……”
“真的没有关系吗,我不希望你对我有所欺瞒……”
“前辈,我能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理后面那些人吗?”
“你担心我杀了他们?”余亮一眼看出宇文宏义的担心。
“前辈,这些人能不杀,尽可能不杀,里面有好几个……”宇文宏义不敢继续说下去,他知道这个前辈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那你有什么建议?”余亮也在为这件事烦心,他不想杀人,虽然他知道凭借自己的身份,杀几个人,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就会与修者更加的对立。
“前辈,我们伏魔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