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的爸妈怕两个人控制不住自己,再一次把事情搞大,晚上就没有回去,住在刘斌家里,两人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刘斌伸手摸了摸王琳的脸颊,问道:“怎么了?睡不着?”
王琳摇摇头,道:“我感觉有点不了解你了。”
刘斌刮刮王琳的鼻子,宠溺道:“怎么会?我们俩现在可是对彼此最熟悉的人了。”
王琳楚楚可怜的说道:“可是我现在真的有点不了解不明白你了,感觉到有一点点的陌生,连你每天去干什么都不知道。”
刘斌真是服了刘斌的第六感,简直太神奇了,宽慰道:“怎么会呢,是你想多了,早晨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要去五峰市办护-照了嘛!”
“可是……”
王琳还想咬说些什么,刘斌直接岔开道:“好啦,别胡思乱想了,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而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就可以了,知道吗?”
在刘斌深情的目光中,王琳羞涩的点点头,头靠在刘斌那坚实的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声,使她分外的安心,她在心里不断的重复刘斌所得那句‘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而我是你唯一的男人’,甜蜜与幸福浮现在脸上,闭上眼睛安然的进入了梦里,梦里刘斌披着彩衣,骑着白马,吹吹打打的来接她……
而住在隔壁的王琳父母躺在床上说着一些体己话,两人商量着刘斌晚饭时在餐桌上说的那些事情,开超市、办物业公司这是以前根本就没有想过的事情,其实也并不是没有想过,想肯定是想过,但只是在脑子出现一瞬就回立刻被其他事情取代,或者想了很久却又是当成是笑话一样,归结原因就是怕承担不起失败以后的风险,普通小市民家庭又有几个有破釜沉舟的决心呢,只要饿不死,有口饭吃就会坚持着忍受着。
夫妻俩说了好多好多,最后听着隔壁的两个孩子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也就放心了,慢慢的也带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注定有很多人会有个甜蜜甜美的美梦,同样的也有人被煎熬着睡不着觉,而何超何力两兄弟就是身在其中。
寨北近郊,何家宅院,何超的会客室。
“大哥,狗子和二蛋真的死了?死因是什么?”何力今天跟车跑了一趟长途,在回来的路上得到收下两员得利的虎将死在邻市的一家宾馆了,他刚一到家就急匆匆的到大哥这里探寻具体情况。
何超见自己的弟弟急冲冲的闯进来也不生气,指了指沙发,道:“别急,先坐下,死了,照片我都看到了,死因初步判断是排除了他杀,一个是与心血管衰竭一个是呼吸道衰竭,两人死亡时间前后间隔不超过一个小时。”
何力对自己的大哥还是很尊敬的,坐下后说道:“大哥,不可能啊,狗子和二蛋身体一直很好,怎么说有病就有病,而且一块有病,还是一起死于宾馆,这简直就是不可能。”
“我当然知道,何超何力跟了我有四五年了,我能不制动啊他俩的情况?”何超起身给何力倒了被水,坐到了一旁,“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啊,这表明就是个阴谋,但是谁下的手呢?而幕后之人针对的是狗子和二蛋还是我们呢?幕后之人到底要达到什么目的呢?”
“哥,钩子和二蛋一直就在咱们手底下,没有得罪什么人啊,而至于我们俩,这两年基本上都是在做工程,也没和谁有过冲突。”何力喝了口水后说道。
“你来之前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想了很多很多,没有人和我们兄弟有这么大的仇,有这么大仇的基本上都被咱们做掉了,”
“大哥,那你觉着到底是谁呢?”
“不知道,猜不出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何超摇摇头,打打杀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将自己洗白做正当生意赚钱的黄金期,这是连所有混社会的小混混都懂的道理。
“那就怪了。”何力也是一脸狐疑。
“狗子、二蛋他们最近都干了些什么,接触过什么人你详细和我说说。”
何力想了想说道:“最近兄弟们都挺规矩的,孙兴合马上要走了,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乱子的,我已经嘱咐过手下弟兄们很多次了,至于接触什么人,也无非还就是那些人呗,工地、歌厅、洗浴这几个地方转,接触的除了工地干活的工人也就是洗浴歌厅的小姐了。”
何超点点头,他知道手底下那些弟兄都是什么秉性,跑运输干工程的都是大老爷们,成天见不到个女人,一旦有手里有钱就会闲不住来,他们钱快去钱也快,都是大来大去的买卖,都存不下什么钱。
“呀说他们最后接触的人那就应该是刘兴虎的那个侄子了,可是狗子给我打电话说那小子特机警,他们在二楼藏的好好的,可是那小子一进屋就发现来人了,之后边喊边往外跑,根本不给他们下手的机会,最后实在是他们才撤的,也只是在外边隐约看到个人影,根本就没有正面接触过。”何力将狗子二蛋那天向他说的情况如实的告诉何超。
“其实我也怀疑过她,只是又觉得不太可能,一个二十来岁的半大小子要说能杀人敢杀人我信,但要是能将隔着几百公里外的人给杀了我不信。”何超喝了口水,“这连我都做不到,只是狗子二蛋的死讯是王志打电话告诉我的,我总觉着这中间像是有点事情似的,心里老是不踏实。”
何力露出一副凶残相说道:“既然大哥心里不踏实,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