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墨突然沉默不语,岳尚也拿不准秦墨心中此刻在想些什么。。更多w.。犹豫一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黄俊彦压低了声音,说道:“秦先生,一会儿还麻烦您在黄警官面前帮忙美言几句。”
“嗯?”偏过头,略有些疑‘惑’的看着岳尚,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被秦墨盯着,岳尚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尴尬,讪讪一笑。“秦先生,就、、、就是这个、、这个金屋吧。哎,我们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金屋的存在,也是无奈之举。所以,一会儿咱们到了金屋,您一定要替我们在黄警官面前美言几句。”
虽然不清楚秦墨的身份,但岳尚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秦墨的行为举止和黄俊彦有很大的区别,而且在之前介绍的时候,黄俊彦亮出官方身份,但称呼秦墨的时候用的是‘秦先生’这个称呼。所以,他断定秦墨肯定不是官方的人。
既然秦墨不是官方的人,那想必肯定比黄俊彦要好说话很多的。他还真的担心一会儿到了金屋,黄俊彦突然对他发难。毕竟在他的辖区内有这种地方,不管有什么理由,只要黄俊彦以此对他发难,那是一抓一个准啊!
搞明白了岳尚的意思后,不禁有些好笑。这个岳尚想得到还‘挺’多的,不过明显是多虑了,他们可没有什么心情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过嘛,他倒是‘挺’好奇岳尚口中的无奈之举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个金屋背后是有什么大人物支撑着?
沉凝了一番,迎上岳尚那小心翼翼的眼神,随口问道:“岳所长,恕我直言!既然你们知道金屋这种地方的存在,那你们就应该有义务拔除这颗毒瘤啊。为什么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实话,我到还‘挺’好奇你口中所说的无奈指的是什么?难不成……”秦墨突然停顿了一下,目光陡然变得冷厉。“这个金屋是你们小金库的资金来源?”
随着秦墨的话一出口,岳尚的脸‘色’瞬间变了,吓得脑袋和双手连连摆动。“秦先生,您、、、您这可真的是冤枉死我们了啊!我们真的……”
下意识的,岳尚便要矢口否认,不过当迎上秦墨那锐利的目光,心中一突,脑袋立刻耷拉了下来。脸上满是苦笑,知道今天要是不说实话,恐怕是过不了关了。他可还指望着一会儿秦墨能够替自己等人在黄俊彦面前美言几句呢。
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秦先生……哎,是,我们是偶尔会收到金屋里面那些人的一些孝敬,但不过都是一些小玩意,最多也不过烟的,或者一瓶酒什么的,可绝对不敢‘乱’来的。”
“秦先生,您也看到了。这江宁镇说白了就是完全依靠着外来打工人员撑起来的一个小镇。整个镇子上原来的本地居民早就已经搬走了,偶尔留下来的也都是做点小买卖。而且这些小买卖也都是依靠着租住在这里的外来务工人员撑起来的。
这些外来务工人员流动‘性’大,三教九流,根本就不好管理啊。而且这年头出来务工的,都是青壮年男子。这男人吧,不都是有一些需要的嘛。他们一年到头回不了家几趟,可总不能一年到头就都靠回家那几趟开荤吧。
这男人一旦憋得太久了,会不会有‘毛’病,那咱可不管。可是俗话说得好:‘精’虫上脑!憋久了,谁知道这些大老爷们会做出来什么事情呐?万一真的闹出来事,那被祸害的可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双方的两个家庭呐。
不要多,只要出那么三五次事件,恐怕江宁镇的名声就出去了。先不说江宁镇会不会‘乱’成一锅粥,单单是到时候没人敢来江宁镇租住,原来的江宁镇本地居民可就没有了收入,那事情那真的就大条了!
所以,这些火气旺盛的大老爷们必须要有一个发泄的地方,这样才不会脑子一热,‘精’虫上脑,做出什么犯法的事情啊。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没有需求就没有杀戮。这句话放在这里也是一样的啊!”
岳尚一边压低了声音解释着,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秦墨的脸‘色’。看到秦墨是真的听进去了,不敢迟疑,继续趁热打铁。“有了金屋这个去处,这帮火气旺盛的老少爷们自然就老实多了,不敢动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了。这可以说对我们,对他们,对大家都是有好处的。
再说了,金屋里的那些‘女’人,她们也是想要挣口饭吃。毕竟不到‘逼’不得已的,哪个‘女’人会去做那种事情啊?你说是不是啊!”
一直沉默,只是听着的秦墨,突然开口了。“你就确定金屋里的那些‘女’人,不是受到强迫的?”秦墨的目光死死盯着岳尚,如果岳尚说谎了,那他本来不想管闲事的想法就真的要改变了。
“绝对没有!”岳尚眼睛一瞪,很是坚定的说道。“秦先生,这个您尽管放心。那里面的‘女’人全部都是自愿的,而且她们都是个干个的,并不是有人‘操’控他们的。
我们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如果有强迫的这种事情,那早晚都要出事。俗话说得好:没有不透风的墙的!特别是在江宁镇这个人员流动‘性’大的地方,如果有强迫这种事情,很快就会传出去。到时候要是惹来了上面的注意,那我们不全部都得完蛋呐!”
直勾勾的盯着岳尚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秦墨方才缓缓收回目光。刚才他并未从岳尚的眼神中看到心虚和慌‘乱’,看来他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