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战兵不敢百分之一百的确定恐怖分子不会对军区实施恐怖袭击,因此,整个军区医院被全部换上了武警,只留下了少数的医生护士,而且,也确保一旦真的打了起来,战火不会殃及到医生护士。
“哎,你说这些恐怖分子是不是躲的地方太偏了,所以还没有得到消息啊?这都两天了,连个蚊子腿都没见着。”盛家宝一阵长吁短叹,显然,对于这次竟然要扮演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的角色感到由衷的郁闷。
同样郁闷的还有卫钏,他也‘不幸’的被安排成了病人,而且还跟盛家宝一个病房。
“你想啥呢,大冬天的你想在新疆找蚊子,宝子,脑子没烧坏吧?”卫钏没好气的白了盛家宝一眼,继续在病床上挺尸。
盛家宝不由得一噎,这才想起这是大冬天,病房里都全部铺的地暖,即使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病服,可依旧是热的额头冒汗,跟前几天在雪地里冻的冰天雪地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过转念又想起了其他利刃队员,有不少要在外面埋伏的,而且一动不动的一趴就是好几个小时,估计双手双脚的冻疮都数不过来了。
想到这里,盛家宝很是知足的闭上了嘴,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被外面辛苦受罪的兄弟们听到了,少不得要扒自己一层皮。
就在这时,从军区医院的门口走来三男一女,其中一个还是老态龙钟的老头,一脸行色匆匆的朝军区医院走来。
“大爷,你们是来看病的吗?”王军伟笑的一脸和善的迎了上去,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显然王军伟的笑容很大作用的让他更具亲和力,而且,王军伟一身的周正的警服,也直接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不是,我是看看望我侄子的,他也是当兵的!”说着,作势就要绕开王军伟往军区医院走去。
王军伟笑呵呵的反身敬了个军礼,继续说道,“大爷,对不住啊,因为军区医院里有一个重型案犯,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明!”
那大爷顿时一顿吹胡子瞪眼,“我侄子是当兵的,你看我像同犯吗?老头儿我今天六十多岁了,你一个黄口小儿竟然说我是匪徒同犯,走,我去找你的领导评评理去,现在的人民子弟兵就是这么跟军人家属说话的吗?”那大爷作势一脸不依不饶的拉着王军伟的袖子就往医院里走。
王军伟一脸的叫苦不迭,被那大爷极其家人拽出了五六米,这才连连告饶道,“大爷,大爷,您消消气,我就是例行检查而已,您别难为我!”
那大爷冷哼一声,瞪了王军伟一眼,“老头儿我也是当兵过来的,还能不知道你这兔崽子心里到底想什么?不就是看我们穿的破破烂烂的欺负老实人的吗?”
王军伟心里暗暗嘀咕道,‘老实人?有您老这么欺负人的老实人吗?’
“那个什么,大爷,真对不住啊,这是新来的,也是上面交代的要盘查身份证件,您别在意,您的亲属在几楼?我这就给你安排!”这时,一个亲切和气的女护士朝这边走来,笑意盈盈的冲着那个大爷说道。
那大爷狠狠的瞪了王军伟一眼,这才看向面前的护士,“还是你这姑娘好,哪像这个愣头青似的……”说着,转身便朝楼上走去。
待那个老大爷等人上了楼梯之后,王军伟这才抚了抚领子上隐藏的话筒,低声说道,“报告,鱼已经上钩了!”
战兵勾了勾嘴角,而后打开公共频道,沉声命令道,“收网!”
那个老大爷倒是真的有个受伤的军人侄子在军区医院养伤,但是,每次都是单独一人来,而这次身后竟然还领了三个陌生的年轻男女,而且那老大爷也与之前的和蔼亲切的态度大相径庭,很显然是受了身后那三人的胁迫,万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战兵、刘中杰等人负责埋伏在军区医院外面的恐怖分子,而林国光以及一众武警则负责已然分批潜入军区医院的恐怖分子。
现在万事俱备,便只等着瓮中捉鳖!
亚音速子弹悄无声息的逐一将隐蔽在军区医院外面的恐怖分子挨个点名,子弹爆速旋转钻进恐怖分子的眉心,甚至连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都来不及思考便已然一头栽在地上,被一枪爆头。
战兵的枪法凌厉精准,手中的狙击枪拿在手里更是弹无虚发,每一颗子弹都会干净利索的带走一条人命。
寒冷的微风微微拂动,带着空气里弥漫的血腥与硝烟,让人的神经仿佛处在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嗜血的兴奋!
不过一分钟的功夫,埋伏在军区医院外面的恐怖分子已经被消灭了大半,战兵猫着身子快速的接近最靠前的恐怖分子,嘴里叼着的军刀在寒风凛冽的空气中散发着一丝死亡的浓烈气息。
‘噗嗤’一声闷响,军刀狠狠的从那恐怖分子的脖子斜插了进去,紧接着军刀用力向左一歪,气管以及颈部的大动脉便被齐齐切断,鲜血顿时喷涌而出,一直飞溅了近乎一米,这才全部洒在雪地里,染红了一片的雪花。
战兵看都未看怀里的恐怖分子,利落的将军刀拔了出来,紧接着将人轻轻的放在地上,而后快速的朝下一个目标摸去。
许是身后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战兵的下一个目标有些不安的下意识就想回头张望,但是,还没等他回头,一只大手便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巴,紧接着军刀狠狠的刺进了那人的心脏,温热的鲜血瞬间将战兵的手掌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