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六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这样一来，就真的是不能好好说了。”
灯光之下，于双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眼前一花，似乎有一道光闪过一般。
“丝！”
一声轻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切断，接着眼前就出现一抹血色。
“啊！”
于双愣了一下，看着已经掉下来的右手小手指，突然之间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痛，不由得惨叫起来。
“你……你……你……”
于双捧着自己的手，十指连心，他现在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话也说不清楚。
小六看着于双，脸上的表情一点变化也没有，似乎这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干的。
“砰！”
沾着血小刀直接就扔到桌面上，小六摊了一下手，说：“我刚才说了，我们说话的时候你最好是要老实一点，要不这话就不好说了，现在你看，还真的是这样不是？”
于双只是想着不能那样干脆，必须得要否认一下，只是想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接下来怎么样说还得看情况，如果压力实在是太大，那就承认，只要不要把郑怀说出来那就得了。
哪里会想得到小六根本就是那一种一言不合拨刀相向，直接就把自己的手指切下一根来。
“啪啪啪！”
小六拍了几下手，马上就有一个人进来。
“处理一下，止一下血，我和于老板还有事情要接着谈，对了，再找一个人进来，把这里的桌子什么的也清理一下，到处都是血，这算怎么一回事？看着都让人觉得不舒服不是？”
小六说着就走了出去，一会，就有人进来给于双包扎，清理血迹什么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切都处理好后，小六这才又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杯酒。
“于老板，要不要喝酒？”
小六摇晃了一下手里的杯子，“这可是上好的威士忌，加了冰之后还是很好的。”
于双的脸苍白得就象是纸一般，抬头看着小六，嘴唇抖了几下，哪里说得出话来？
“呵呵呵。”
小六笑了笑，也不管于双，在椅子上坐下来后接着说，“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说到你是不是知道闹鬼的那一条街是不是有一间杂货店的事情上，于老板，不知道你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这个……这个……好象……好象有一点印象……”
于双这个时候哪里还敢打马虎眼？
再说这个事情还没有到直接就提到郑怀，干脆就直接承认了——他实在是担心小六二话不说就又把自己的手指给弄下一根来。
“呵呵呵。”
小六瞄了一下于双的手，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这样很好，我觉得现在才进入了谈话的真正的节奏，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才能够说老实话的，这样很好，我喜欢这样的情形。”
“好了，既然于老板想起来那里确实有一间杂货店，那我们的谈话就可以继续下去了……既然有杂货店那就一定有人，不知道于老板是不是认识那个人？”
小六子脸上的表情还是一点也没有变，但其实心里却是有一点紧张，这个才是他今天晚上要问的东西，之前的那一切包括直接就切下于双的手指都是铺垫，为的就是镇住于双，让他乖乖地说话，现在已经到了是不是真的能够把对方迫得说出老实话的关键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