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日军数名炮兵出师未捷身先死,扭曲抽搐着,触电般地妖娆了几下,栽倒在地,化成了一滩血水。
残余的日军士兵慌忙丢掉37毫米高射炮,隐藏起来,寻找轻机枪和步枪还击。
喊声和枪声,让南下的野弥部队稍微迟疑,立刻大喊一声,掉头冲锋:“杀!支那人偷袭铁桥了!”
野弥更是悲愤难耐,跳脚痛骂。
二百多名日军,三十余名骑兵,好大一股力量,潮水一样返回救援。
即使遭遇这样猝然的打击,日军也没有根本混乱,而是按照固有的战术规则展开反击,轻机枪班组找不到合适高地,就由副射手站着背着机枪支架,用布匹堵塞耳朵,当人肉高地架设机枪扫射。
日军步兵携带的掷弹筒,也卸下来安装,日军步兵用的迫击炮,也紧急放下瞄准,调整侦查。
日军步兵给机枪手腾出几条火力压制通道,奋勇冲锋。
看到老窝被端,想到自己被愚弄,野弥和所有的日军官兵义愤填膺,恼羞成怒,拼死进攻,想将敌人统统消灭。
不仅是愤怒,更是责任,贺胜桥是粤汉铁路交通大动脉的一个节点,如果被支那军占领,炸掉铁路桥,就能彻底扼住日军的咽喉,几个月之内,别再指望大规模运输了。
桥在,人在。这是野弥少佐跟第三师团长保证了的事情,更是最基本的要求!
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吼着日本国骂,野弥部队象发疯了的狼群,波涛一样席卷而来。
杨晓辉装甲列车冲到贺胜桥北,立刻用密集的枪弹将工事里的日军杀光,两侧的好几挺机枪吞吐着炽烈的火舌,将可能隐藏的鬼子地方一次次缭绕,亲吻!
一个想投掷手雷的日军士兵刚冒出头来,刚扬起手来,就被密集的弹雨绞成了碎肉渣渣。
还有两名日军士兵,被装甲列车上的敢死队员居高临下,瞄准脑袋掀了盖子。
残损顽抗的桥北日军,顷刻玉碎全灭。
扫清桥北威胁,更是做出逃跑的架势,引诱南面日军主力反攻倒算,所以,钢甲列车停顿了下,才开始反转。启动南面的蒸汽机车,准备反攻。
此时,赵羽十几人调转方向,做好了新的战斗准备。
在100米的距离上,赵羽等人的机枪火力已经扫射过去。
几挺机枪pēn_shè出可怕的金属弹流,发出清脆的,震颤人类灵魂的叫声,将空气穿透,击碎,将轨迹上所有的障碍物敲打,击碎,毫不吝啬。
日军步兵遭到当头棒喝,死伤极多,一个挨着一个,一片接着一片往地上扑倒。
此时,日军自动放弃了冲锋姿势,官兵都匍匐地上射击,尤其是步枪,在仇恨的日军士兵的操作下,瞄准工事里的支那人,精准射击。
砰砰砰的枪声,悦耳清脆,二百多人的步枪点射,汇集成一场壮观的音乐会,子弹攒射而去,将几名敢死队员击倒。
一名位置暴露的敢死队员,在瞬间被十几枚子弹爆头,次第穿梭的子弹,混合着鲜血和头骨,脑浆的碎屑,蔚为壮观。
“快,炮击,迫击炮!掷弹筒。消灭支那人,可恶的支那骗子!”野弥气得浑身发抖。
不过,此时,装甲列车已经轰轰隆隆迎面从来,好像一头巨无霸的野牛,扑向一群瘦弱的野狼。
日军紧急增援,重武器都在桥头等待列车装运,所以,迫击炮只有一门,居然只有两发炮弹!掷弹筒的弹药也很少,急得几个炮组的鬼子哇哇大叫。
说时迟那时快,装甲列车已经冲到了鬼子人群中,首先将逃跑不及匍匐在铁轨上的鬼子碾压成臭肉,接着,车头的机关炮盘旋着,对准鬼子的人群扫射。
两侧的机枪更是疯狂,剧烈地摇晃着,更改着角度,将毫无遮掩的日军扫射成一片又一片的血肉糨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