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可以了,适可而止嘛,”赵羽离开了冈村宁次,手里抄起他的将军级指挥刀,轻快地把玩着,突然,朝前猛然一甩,军刀发出一阵令人心颤的呼啸,盘旋飞转着,扎到左面个翻滚出去的日本军官的胸前,几斤重的军刀,重力加上扎下去的冲击力动能,让鬼子军官腾起的身体,挥舞的手枪再次塌陷下去,随即,被八路军战士的手枪打爆了。
鬼子军官胸前的勋章被密集的子弹炸飞,四下里崩落。
赵羽看到冈村宁次终于神思恍然,回到了现实世界,和蔼可亲地笑笑:“冈村宁次,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睁开自己的钛合金狗狗眼儿看看。”
冈村宁次的脸色铁青啊有木有,被赵羽犀利的巴掌扇得成了猪头小队长,配上掉了镜片的眼镜框子,大白眼睛,甭提多惊悚:“你是?八路军的干活儿?你们,是八路军夜袭队?”
“我草你祖宗的大光头!什么夜袭队?那是汉奸二鬼子,老子们是堂堂正正的八路军特种部队!冈村宁次,你这个王八羔子,”旁边,一个战士气愤不过,上前跺了冈村一脚。
“好了好了,大家别激动,你们看,我刚给冈村宁次将军一个大大的面子,人家的脸面才刚鼓起来,你们就动手打人,真是大大的坏了!粗鲁的不要,也是?”赵羽阴阳怪气地说。
八路军战士们哈哈大笑起来。
“啊,我想起来了,你们是八路军的特种部队,难道,你是赵羽?”冈村宁次陡然一惊,用手指着赵羽的脸猜测。
赵羽还没有说话,旁边,项少林的手就上去了,只听咯嘣一声,冈村宁次的手就和项少林的手碰撞了一下,再离开时候,冈村曾经指着赵羽的手指,已经软绵绵地耷拉下来,被折断了!
“马丹,竟然敢用爪子指着我们老大!找死不看地方!”项少林愤愤不平地说。
“对,做得好,应该的!”其他八路军战士纷纷叫好。
可能还没有痛感,冈村宁次依然保持着对赵羽的震惊和观察,他仔细地打量着,眼神绝望而执拗儿。
“别卖萌了,冈村宁次,请吧,上飞机!”赵羽吩咐,找到这次学习飞行技术最差的队员驾驶一架轰炸机,将冈村宁次绑上飞机,如果飞机驾驶不好,可以自己跳伞,给冈村宁次大将一架飞机,让他自行离开,也是他的运气好,造化之门洞开……
士兵上前,将冈村宁次反扭双手捆绑起来,没有绳索,皮带就是,混合了撕扯的鬼子以上布条条儿扭结的绳索,这时候要,冈村宁次才发出疯狂的哀嚎:“啊呀,啊呀,我的手指头!”
被击毙的冈村宁次的随员,一个大佐,一个少将,因为抗拒从严的规矩,击毙了,让赵羽有些遗憾,“这两条好歹也是黄花鱼呢,这么一枪崩死了有些可惜。”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自杀,我不会当俘虏的!”冈村宁次忍痛喊叫。
“没关系,你不当俘虏也可以,不过,请你挨过我的五枪再说。”赵羽最为痛恨的是,这个侵华日军的巨枭,后来在国府军和蒋委员长的包庇下,得到了宽大,堂而皇之地继续苟活下去,还奉为湾湾的座上宾,这他么的干什么捏?对待敌人,像春风一样温暖?
赵羽是军人,虽然也理解一些政治战略的问题,可是,面对冈村宁次这样的大战犯,只有除之而后快!可是,现在又不想一下子弄死,八路军是不杀俘虏的,他不能坏规矩,所以,抄起冈村宁次的王八盒子,朝着他的双腿开枪。
冈村是站姿,瞬间被枪弹击倒,仰卧地上,两条小腿穿了两个洞,前面的细小,后面的巨大,pēn_shè状,一地的血浆和碎骨头渣滓,冈村看了一下,直接两腿一蹬,双眼皮一翻,昏死过去。
不仅是恐惧和疼痛,子弹近距离的强大动能,最大限度地作用到他身上,这种瞬间冲击波,完全可以致昏一个人。
赵羽停手,吩咐将这个二笔战犯押解走,“特战队的同志们,我们倒今天为止,经过一夜的奋战,顺利完成了任务,还接收了鬼子送上来的一份大礼,现在,我们准备出发,将鬼子的飞机统统开回去!”
冒险也要开飞机,顺便,将没有打坏的枪炮弹药,都搬家到飞机上。然后,68名队员,除了两位还是瘸着腿,属于跳伞时候的轻伤外,没有折损一人,顺利安全地集中在机场上。
飞机一架架起飞,原来的专业机组人员,迅速起飞,后来的人员,赶紧给新降落的冈村机队加油,再后来,一把火将日军的油库给点了。
轰炸机里,除了枪炮弹药外,还将缴获的鬼子炸弹什么的也尽量装上去,赵羽亲自利用缴获的日军电台,调频以后,给太原机场方面发出了密码信号:“虎虎虎!”
虎虎虎是日本人奇袭珍珠港胜利以后发出的信号,赵羽这样做,就是嘲弄日本人。
差不多五十架飞机分为两批,先后起飞,马上升高到极限高度,利用平流层的稳定气流,经济飞行,顺着原路飞回。
飞机先到石家庄上空,赵羽完成了统帅领航第二波飞机编队的任务,通过对讲机,让其余人员先走,自己随即降低高度,扑向石家庄。
石家庄,石门市,已经是正太铁路的东段,和京汉铁路的交汇点,短短数十年时间,就成为一个轻工业有所发展的交通枢纽,拥有近二十万人口了。
赵羽游弋着,盘旋着,肆无忌惮,反正,自己的日本机徽是显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