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随口一问,我才不在乎呢!”何田田哼了一声,趴到苏景云怀里,捶了他两下。
“陈妈妈换好了?”苏景云没理会她的口是心非,一面问着,一面将手伸到她下面,隔着绸裤,摸了一把。
“哎呀!讨厌!”何田田吓了一跳,慌忙去扯他的手,“你一个大男人,管陈妈妈做啥!”
“能不管吗,有她把着门,本王就进不去。”苏景云幽怨地看她。何田田的生理周期很长,足足有七天,等她完事儿,都剿完匪回去了。得,这好容易得来的两人世界,就让陈妈妈给毁了。
何田田很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怎么,跟我在一起,你想的尽是那事儿?不能满足你,你就不乐意了?”
“乐意,要是不乐意,本王能在这儿摸你的陈妈妈?”苏景云牵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朝屏风外面走,语气很平常的,问了一句,“你现在能告诉本王,新月的手臂,是你划伤的吗?”
好容易修复的温馨美好气氛,瞬间消失殆尽,何田田像是触电一般,猛地甩开他的手,一个前跳,蹦出老远,神情警惕地看他:“都说了不是我了,你到底要问几遍?!”
苏景云这次并未同她争执,很好脾气地道:“不问了,再不问了,你不肯向本王敞开心扉,只能说明本王做得还不够,从今往后,本王会更加对你好,让你不再有任何顾虑。”
什么心扉?什么顾虑?听不懂!神经病!何田田忿忿地奔出耳房,爬上了床。
苏景云跟着进去,躺到了她旁边。何田田拿脚踢他:“走开!不要碰我!找你的表妹去!”
表妹?韦月明?这跟她有什么关系?苏景云强行把她抱进怀里,用腿夹住了她:“这是本王的床,你让本王走去哪里?”
何田田气呼呼地道:“那我走!”
“你要走哪儿去?你走得了吗?”苏景云解开她的裤带,把手伸进去,捂住了她的肚子:“你吃的是哪门子的醋?新月是本王的表妹,而且是皇上让她来的,又不是本王的主意,你连这个也要怪本王?也太没道理了。”
完了,思维又不在同一个层面上了,何田田无力再解释:“苏景云,我跟你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那就不说了。”苏景云带上了一点内力,轻轻地揉她的肚子,“田田,你的肚子好冰,是不是疼了?”
何田田瘪了瘪嘴:“我不告诉你。”
“别扭的小东西。”苏景云拍拍她的小pp,继续给她揉肚子。
侍女在外唤了一声,姜汤熬好了,苏景云把她扶起来,亲手喂她喝了一碗。
热腾腾的姜汤下肚,何田田感觉舒服了许多,不过还是浑身难受,连晚饭都没吃,就趴着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她人已穿戴整齐,躺在马车上了,瞧着这车上的格局,应该是苏景云的马车。她推开门,走出去一看,果然外间就是苏景云的车上书房,他坐在书案前,正在办公。
苏景云太过于专注,并未发现她出来,何田田走到他旁边,趴到了书案上。
苏景云这才看见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肚子还疼吗?饿不饿?”
何田田头一扭,把脸换了个方向,不理他。
“还在跟本王闹小脾气?”苏景云摇摇头,唤了侍女进来,“给魏国夫人熬的红糖小米粥呢?端上来。”
侍女应声而去,很快把热气腾腾的红糖小米粥端了上来。不过既是苏景云为她准备的膳食,自然不止一碗小米粥,各种佐粥的小菜,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丝毫没有因为出门在外,就有丝毫马虎。
他们真的是去剿匪,而不是去度假?何田田心里的疑惑又出来了,只是她还绷着,拉不下面子去问,只好把碗碰得叮当响。
苏景云好歹和她做了几年夫妻,哪有不知道她的,当即瞥了她一眼:“有什么话就说,当心憋久了,疼的不止是肚子。”
何田田被戳中心思,下不来台,抓起桌上的筷子就砸他。
苏景云闪身躲过,威胁她道:“丢光了筷子,本王不给你新的,看你怎么用膳!”
“我可以用调羹!”何田田脱口而出。
苏景云忍俊不禁,瞅着她笑。
何田田这才意识到自己破了功,尖叫一声,猛地趴到桌上,把脸埋进了胳膊里。
苏景云笑着摇头:“有什么话,赶紧说罢,本王正忙着,没空过来哄你。”
“谁要你哄了!”何田田抬起头,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咱们真的是去剿匪吗?”
“当然是去剿匪,不过自有官兵,用不着你上阵。”苏景云说着,提起朱笔,继续批阅奏折。
“官兵?官兵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何田田疑惑问道。
苏景云抬起笔,指了指她面前的饭菜:“先把肚子吃饱,然后再来问本王。你昨天连晚膳都没用,难道不饿吗?”
说实话,还真饿了,何田田捧起碗,一顿狼吞虎咽,很快吃完饭,丢下碗筷,跑到了苏景云旁边。
苏景云用空着的那只手搂住她,给她揉肚子:“还疼吗?”
“本来不疼了,又被你揉疼了。”何田田朝他怀里靠了靠,躲开了他的手。
“惯得你!”苏景云轻轻地拍了她一下,道,“咱们这次要对付的匪头,名叫于朝夕,于朝夕为人狡猾,若是咱们带着官兵,大张旗鼓地去剿匪,他肯定早就跑了。所以咱们只装作游山玩水,等到了山西后,再调用当地和邻县的官兵,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