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一个曾经无任何学习护国神教巫术天赋的废物却突然变成了让护国神教惊慌的战巫高手,儿臣不是故意针对傲王妃,而是儿臣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她隐倾心是假!单凭月贵妃一人所言,儿臣无法相信!所以让隐倾心脱是最好的办法!”
“可人家毕竟是女儿家!修儿休得胡来!”宇文震天甚是修,再看看自己三儿子那已经冰冷寒酷到极点的眼神……
可突然,隐倾心插了一句。
“太子殿下如此死咬着我不放,莫不是就想看我当众脱衣吧?”
一听到隐倾心说话,宇文修倏然转身,狠狠瞪住。
“你敢脱?”
“脱就脱呗~!”又不是全脱,心里又加了一句,下一秒,桃花眸媚眼一挑,似笑非笑的看向宇文修,隐倾心蓦地解开身上的披风,但却被宇文傲阻止。
“宝贝,不行!”
拍了拍宇文傲紧拽不放的手,隐倾心笑的狡黠,“战神爷,放心吧,露个肩膀而已嘛,你要是回头不爽了,谁看了你就把谁眼珠子挖出来不就好了?”话落,隐倾心玩心大起,被抱在宇文傲怀中,轻笑一声勾魄夺魂,似是故意一般,朝着宇文修勾了勾手指,蓦地拉下了自己衣袖,撩|人至极的露出了自己白皙如玉般的香肩,好不忘朝着宇文修抛了个“媚眼”。
这正应正了那句话:恶心自己,成全别人。
宇文修见隐倾心真的露出了自己的右肩,当即快步走到隐倾心面前,定睛凝眸!
果真有!
“修儿!亲眼所见,如何!”
“父皇!这……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啊!”
脸一阵红一阵黑,宇文修结结巴巴道,旋即透着厉色的目光蓦地朝着宇文彦射去!好四弟,证据可都是你找来的,结果隐倾心竟然右肩有朱砂痣,让大哥在父皇面前如此丢人,你说该怎么办!
宇文修是亲眼看到,这下,他就算心底再气再疑惑,也无话可说了,但是!眼神一露狠光,宇文修回头盯着隐倾心倏然冷笑,转而又面向宇文震天,抱拳不死心又道:“父皇!就算这真的是隐倾心,但她依旧还是犯了欺君之罪,罪当处死!”
宇文傲迅速的拉上了隐倾心肩膀处落下的衣裳,防止春光再次外露,可一听宇文修誓不罢休的话,他眸光一寒,似是忍无可忍,而隐倾心,一副“我就知道”的无奈样,扶额靠在宇文傲的肩头,唉……该来的总是要来,让这场风波来的更猛烈些好了,一次性解决所有事,免得以后没完没了。
宇文震天一听宇文修所说,浓眉紧皱,深色的薄唇紧抿,盯着宇文修瞧了片刻,目光瞬然投向了隐倾心,修儿口中所谓的欺君大罪,应该指的就是隐倾心隐瞒自己真正实力深藏不漏,是神秘黑战巫一事,而这件事,他正巧也想质问质问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倾心,太子说你欺君,你可知罪?”
“倾心何罪之有?”不答反问,隐倾心斜睨宇文震天,不以为然。三国之铁血战骑
“朕听说你就是前一阵闹得护国神教人心惶惶的黑战巫!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原来什么都不会的吗?”
不等隐倾心答话,宇文修似是急切的想证明自己说的不是假话,断然道:“父皇,隐倾心是黑战巫一事,儿臣可是有目击证人的!她不仅会护国神教明文规定禁止学习的禁术,那日在御花园还陷害儿臣说儿臣轻薄她,还闯入儿臣的太子府杀人,听说前阵子护国神教被摧毁了一座建筑也是她的杰作,儿臣都怀疑,祭祀大典上那座突然坍塌毁坏的神像是不是也是她动的手脚!父皇!儿臣这就把证人请进来,她隐倾心绝对赖不掉!”
宇文修一口气说了许多话,而他的话,更是让宇文震天震惊的看向了隐倾心。
她竟有如此能耐?祭祀大典那座雕像至今未找到坍塌的原因,一度有人传闻是因凤鸣有灾才会坍塌,是不祥之兆,若真是她做的手脚!那此女必定危险万分啊!还能摧毁一座建筑?眼眸倏眯盯着隐倾心目不转睛,宇文震天似是无法相信,这隐倾心看着纤纤弱弱,不过就是个十七芳华的少女,怎可能会如此厉害?
“修儿既有证人,那便请进来让朕见一见,听她说说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听到宇文修有证人,宇文傲和隐倾心极有默契的相视一眼,证人不会是……
承德殿的殿门缓缓开启,一时间,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从外走进的身影身上。
“我就知道是她……”
耸了耸肩,隐倾心只瞧了进殿而来的人一眼,就再也没兴趣看了。
“师父到处找她,心急如焚,没想到,她竟和宇文修在一起。”
神情冷峻严酷,宇文傲只瞥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但周身渗出的寒意,令人望而生畏。
“民女叩见皇上……”
走到正中,司徒静柔低着头,跪在了地上,轻弱的声音平平淡淡,却给人一种她在绝望边缘徘徊的感觉。
一见到跪在地上的女人,宇文震天蓦地瞄了一眼宇文傲,“你?你不是傲儿纳进王府的夫人,是他的师妹吗?”宇文震天是认得司徒静柔的。
“纳进王府哦?”好看的黛眉微微一挑,隐倾心瞅了宇文傲一眼,语中透着丝丝吃味,“还挺正式的呢。”
蹙眉佯装不悦,宇文傲低眸沉道:“形式罢了。你胆子肥了,敢瞪本王?”
轻哼一声,隐倾心没回答宇文傲。
“回皇上,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