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我也不看过程,我只看结果,我只要见到钢筋到现场,不管你搞哪个供应商,是地材商还是钢筋商,我只要有材料到现场,不耽搁我的工程就行,其他随便你去整吧,就像现在的情况一样,你必须保证钢筋供应及时,现在是不是已经耽误了钢筋供应啊?”
项目经理王永强凭心而论是很爱护高峰这小子,他心里也清楚这小子有些能耐,可是光有能耐不行,把娄子捅大了,那自然就难以圆场了,比如现在的情况就很糟糕,河塘月色公司一旦停供,那势必会影响了钢筋的供应,自然就会影响到工期进度的进行。
高峰道:“大哥,没有金刚钻,不敢揽瓷器活,我高峰可不是顾头不顾尾的人,我高峰不是吹牛皮,没有两把刷子,我不会捅这娄子。”
王永强直摆手:“去去去吧,高大帅哥,我不想听你泛泛而谈,吹牛皮谁都会,我还吹得比你还大,你就是把牛吹死了,你也不能变出钢筋来,我现在要的是钢筋到现场,要钢筋到我们的梁场,还有到我们料场分包队伍里,没有钢筋到场,那一切都是在白说。”
“高部长,按您的安排,钢筋正常供应,两个梁场还有几个桥队都到钢筋了,今天一共送钢筋三十几车,总共一千多吨,昨天提的计划都完成了。”
王永强是项目经理,他担心的当然是施工进度,以及影响施工进度的一些因素,这材料不及时,那也是一大关键因素,他也是着急上火还无处火呢,这位高帅哥又捅了一个大娄子,还招惹来了自己的冤家对头生产同志,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位生产同志,这辈子都不愿意见到他,但是又没法子躲避掉他。
王永强想狠狠训斥这位高帅哥一顿,他也下定决心要k他一顿,如果这事闹大了,他就拿他试问,给他一个大大的挫折,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正在这时,物资部的熊二伟,还有纪伟同志跑了进来,两人跑得满头大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两个家伙还不怎么爱好卫生,被水淋了以后,那浑身一股子酸味,把人冲得鼻子都酸,王永强都把鼻子捂了起来,向这两个人挥着手。
“二伟,纪伟,你们两个就站在门外吧,你们就在那汇报吧,别踏进我的办公室里。”
熊二伟与纪伟两人其实已经踏进王永强的办公室里了,还在王永强的办公室地板上留下四个大脚印,流了一滩的脏水,这两个人也从来不客气,也不听王永强的招呼,并且前进了一步,两个人对他一呲大板牙就嘿嘿开了。
“王经理,我们两个个人卫生挺干净,你闻闻我们身上的味道,那可是很清新的啊。”
“我去啊,清新个毛啊,你们的味道能清新,那猪都是清新的呢,你们离我远点,我的办公桌啊。”
这两个人一直往凑,身上的脏水都蹭到王永强的办公桌上面,留下一块脏兮兮的污渍,把王永强气的不行,又对他们无可奈何,这两个人才不管这套,他们就像脑袋缺根弦一样。
“嘿嘿,王经理,没关系啊,我们帮你擦擦桌子,我们帮你擦干净。”
这两个人要帮王永强擦干净,王永强拦都拦不住,这两个人又用袖子划拉了一大块,整个办公桌都污渍一片。
“哎呀,我的天呀,你们两个活宝,真让人没办法,我也服你们。
两位伟哥,你们刚才说什么来着,今天来了一千多吨钢筋,你们是谎报军情吧,这生产同志刚走不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换钢筋供应商了,难道还是河塘月色公司送的货啊。”
两位伟哥回答道:“王经理,哪啊,河塘月色公司能有这么好,生产同志能有这么快捷的办事效率啊,这钢筋不是他们弄的呢,而是高峰的父亲大人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