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听完‘春’风话后,眉头微微一凝:“这里是青楼,他们来自然是要寻欢作乐,‘春’风姑娘派人‘侍’候好他们便是,又何须通禀本官?”
“可他们来的怪异,这几日有关学府书院的事情相比卢大人也都知道吧。”‘春’风的话语仍旧是冷的,仿佛她对卢多逊来他们琴墨坊从来不掏钱很反感,亦或者她觉得学府书院如今危在旦夕,可卢多逊却还知在此快活有些不合时宜。
卢多逊听到‘春’风这话,心头微微一沉,而后道:“‘春’风姑娘所言甚是,不过也请‘春’风姑娘放心,本官在这里fēng_liú快活,明天少不得将慕容先生‘交’代的事情办好。”说到这里,卢多逊忽而又笑道:“本官最喜的便是柔柔姑娘,待会把柔柔姑娘给本官叫来。”
对于今天卢多逊来琴墨坊的事情‘春’风姑娘也是很清楚的,慕容博让卢多逊明天在早朝上帮忙弹劾柳味,如此便让‘春’风好生‘侍’候卢多逊。
如今卢多逊要柔柔姑娘作陪,她又怎敢说个不字,而她见卢多逊对于赵承煦几个公子哥的事情并不上心,也只能轻声一叹,转身离去。
却说就在‘春’风离开卢多逊房间的时候,赵承煦等人在琴墨坊已是坐下,那赵承煦已得柳味密令,因此坐下之后便笑道:“石兄,听闻这琴墨坊的柔柔姑娘琴‘色’双绝,要不请她来为我等兄弟弹上一曲?”
石保兴身为石守信的长子,又是年少轻狂的年纪,听到有美人琴‘色’双绝,那里肯放过:“还是赵兄对这里的情况了解,好好,赶快将那柔柔姑娘请来,让我等一饱眼福。”
几人这样说着,已有小厮将刚从卢多逊房间走出来的‘春’风姑娘喊了来,‘春’风也正想看看赵承煦等人想做什么,因此欣然就来了。
‘春’风来的时候,腰肢曼妙,巧笑嫣然,整个人仿佛就是一团‘春’风,能吹的人心里暖暖的,脸上爽爽的。
“几位公子哥好,可要奴家给你们安排几个唱曲的姑娘?”
“‘春’风姑娘来的正好,我们哥几个今天来就为听柔柔姑娘弹琴,你把她叫来吧。”
“这……”
‘春’风有些犹豫,怎么这几位公子哥也要找柔柔姑娘?那柔柔姑娘在琴墨坊并不算头牌,赵承煦等人也从来不曾找过她,可怎么今天却突然叫上柔柔姑娘了呢?
‘春’风很不解,而她不知道的是,那赵承煦也根本不知道柔柔姑娘,这都是柳味让赵承煦这样做的,柳味之所以知道,自然是从小蝶姑娘那里知道的,小蝶在琴墨坊待的时间不短,因此知道卢多逊最喜欢琴墨坊的那个姑娘再简单不过,而想知道卢多逊什么时候进了琴墨坊,也不是什么难事。
赵承煦见‘春’风犹豫,浅笑道:“怎么,柔柔姑娘无法见客?”
本来‘春’风是想用这个借口搪塞赵承煦的,可如今赵承煦先说她若再说就有些不妥了,这些公子哥的心‘性’谁也‘摸’不透,如果他们在琴墨坊闹起来,可就不妙了。
“当然不是,几位公子稍等,奴家这就去叫柔柔姑娘来给几位弹曲。”说着,‘春’风姑娘已是退了出去,然后急匆匆向卢多逊的房间跑去。
卢多逊左等右等不见柔柔姑娘来,心中已是有些不快,而后听得‘春’风说赵承煦几个公子哥要柔柔姑娘弹曲作陪,顿时怒火中烧:“不行,柔柔姑娘是本官的,那几个‘毛’头小子也配听柔柔姑娘弹曲?”
“卢大人……”
“本官不管,你去告诉那几个小子,就说柔柔姑娘被人给包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