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的样子真的很娘,旁边的‘花’琼仙不由得‘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可樊胡子却对其很是喜欢,一边向他招手一边说道:“无妨,我琼州岛离兴王府有那么远的距离,且我们这里又戒备甚严,出了那些普通百姓,谁都别想上来。”
樊胡子这些话说完的时候,那白衣男子已是来到了‘床’前,‘床’前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把他那‘精’致的五官照的令人有种说不出的喜欢。
樊胡子望着他的脸庞,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那样子当真是yindang至极,‘花’琼仙见他们两人如此,顿时微微凝眉,转身退了出去,她对自己的宗主还是很了解的,一般这个时候,便是她要跟那白小易做那事的时候了。
却说‘花’琼仙刚离开,那白小易便不由得咦了一声:“宗主,您看那‘花’琼仙,好像很讨厌我呢。”
樊胡子也不生气:“你抢了本宗主的宠爱,她怎么能不讨厌你?”
“宗主你好坏哦……”
两人的声音有些蚀骨,可也令人‘毛’发耸立。
‘花’琼仙离开宫殿之后,已是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而直到这个时候,‘花’琼仙才敢一声轻叹。
那白小易本来只是南汉的一名小官,后来为了能够跟他们‘女’巫宗逃到琼州岛,便不顾廉耻的投靠了他们的‘女’巫宗宗主樊胡子,他们的宗主也不知被那白小易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对他越来越是宠信,不仅让他当上了‘女’巫宗的长老,更是将其收在了身边,而因为这一层关系,‘女’巫宗上下人对那白小易已是不敢招惹。
夜空深邃,‘花’琼仙又是一声轻叹后,这才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并且遥望着远方的海,以及海的远方。
在海的远方,是兴王府吧,那柳味在里面。
想到柳味,‘花’琼仙的心中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丝暖意来,当年在柳家酒庄,他是那般的体贴,而且他的一举一动都那般的富有魅力。
直到她离开之后,才发现情愫已然暗生。
可现在的他们,却是敌人,早晚有一天,柳味会带人攻上栖霞山,而早晚有一天,他们‘女’巫宗也有可能东山再起。
海风带着‘潮’湿的味道,海‘浪’的声音像一首歌,一首遥远的歌。
听着海‘浪’的声音,‘花’琼仙有一种想要离开这里去兴王府的冲动,她真的很想去看看柳味,哪怕只是躲在暗处去看一看柳味。
当她有了这个想法后,立马找来‘女’巫宗的护法,对他们说道:“明日宗主问去,就说我去了兴王府城,我要去打探消息。”
‘女’巫宗的护法并没有怀疑‘花’琼仙的话,他们只是有些担心。
“少宗主,现在已是深夜,海‘浪’又大,不如等明天再去吧。”
‘花’琼仙摇摇头,他对于想见一见柳味的心情越发的强烈起来,只要能见他一见,她不惧怕任何风‘浪’,以及任何的黑夜。
“不必了,风‘浪’虽大,但于我并无大碍,给我备船吧。”
‘女’巫宗的护法没有办法,只得给‘花’琼仙备了一条船。
夜‘色’深深下,海风海‘浪’间,一艘小船如同一叶扁舟般的在海中漂流着,船上‘女’子的秀发被海风吹散,秀发清扬,月‘色’下,她竟然美的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子。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扁舟上的‘女’子望月高歌,歌的是那首传遍了大江南北的鹊桥仙。
‘女’子的心情突然‘激’动起来,其歌声更是像传说中的鲛人‘私’语。
海风吹来爽意,‘女’子嘴角‘露’出丝丝浅笑,然后续又唱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