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 。
柳味在解决完武党那些人后,在‘花’球岛停了一夜,次日才继续出发。
在接下来的十来天中,他们以一天收服或者灭掉一个小岛上海盗的速度进行着。
终于,在一个风风不息的午后,他们灭掉了计划中最后的一伙小海盗,然后向金‘花’岛赶去,只不过他们在赶往金‘花’岛的时候,走的并不快。
他们要等人。
这十来天中,柳味他们收服的海盗也不少,加起来能有四五百人,柳味要对金‘花’岛上的海盗动手,必须等他收服的这些人,而消息他是早发出去的了。
因而,本来一天时间就能赶到金‘花’岛的路程,柳味他们用了差不多三天时间。
而就在柳味他们向金‘花’岛赶去的时候,金‘花’岛上的罗金‘花’已是得到了消息。
得到消息的罗金‘花’大吃一惊,她本以为柳味沿途与那些海盗作战,就算最后能够完胜,可也必定要损兵折将,可没有想到柳味不仅没有损兵折将,反而将那些海盗收服,聚拢成了一股足以与他们金‘花’岛相抗衡的势力。
可恶。
罗金‘花’觉得自己大意了,她若对柳味的行踪以及行事多一些关心,必不会有今天这等局势,她定要在柳味大势未成之前,主动出击灭了柳味的,虽然当时那样做会损失惨重,可也比现在强上许多。
而就在罗金‘花’得到这个消息后,她对前来投诚的薛丽更是疑心,沿途海盗不是被柳味收服就是被柳味给灭了,可为何就偏偏薛丽的人逃了出来前来投靠于她?
这一片海域的小海盗也不少,为何偏偏只有薛丽一脉的人前来投靠她?
薛丽是可疑的。
“最近薛丽可有什么异样?”
虽然罗金‘花’一直都对薛丽不放心,可也不过是偶尔询问之罢了。
“回当家的,最近十来天薛丽一切正常。”
“那‘花’琼仙可有再去找他?”
“没有。”
罗金‘花’哦了一声,随即吩咐道:“去给飞鱼岛的人通信,要他们莫忘早先约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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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柳味前往金‘花’岛的时候,武党一行人全部被灭的消息终于传到了端州城潘惟吉的耳朵里。
本来,潘惟吉对武党的能力是很自信的,他自信以潘惟吉的能力,要解决‘花’球岛上的海盗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因此他这次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对武党并没有再三追问。
可是一连几天都没有得到消息,潘惟吉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才派人前去打探,这一打探不要紧,却打探出武党的人全部身死的消息来。
“可恶!”
潘惟吉在书房来回的走动着,李胜男微微蹙眉,对于武党的人全军覆没这回事,她也有些想不通。
“据我们所知,那‘花’球岛上的海盗虽然不是易与之辈,可武党是绝对有能力解决他们的,怎么会这样?”
潘惟吉没有回答李胜男的问题,只是望着前来回禀消息的探子。
探子额头冒着冷汗,战战兢兢道:“根据我们调查所知,‘花’球岛也是柳味要解决的一处海盗窝点,很有可能……很有可能武党他们在进攻‘花’球岛的时候遇到了柳味。”
探子说完微微低下了头,可潘惟吉和李胜男两人却是一愣,一惊。
“有可能!”
两个人都觉得有可能,而且两个人都觉得只有这个理由解释的通,探子不还说了嘛,‘花’球岛已是人去岛空,只有武党那些人的尸体暴尸荒野。
潘惟吉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然后用一种几乎像是咽喉部发声的语调道:“可恶。”
声音低沉浑浊,其恨意不言自明。
李胜男心知潘惟吉心中有恨,他们本来设计的多么完美的计划,可却因为遭遇柳味而夭折了,他们连攻上‘花’球岛都是没能够。
不过李胜男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她望着来报的探子问道:“根据你刚才来报,‘花’球岛已是人去岛空,可如此?”
“正是。”
如今李胜男这么一重点提人去岛空,本来正在愤怒的潘惟吉也突然从李胜男的这句话中听出了明意,于是望着李胜男道:“你的意思是?”
李胜男点点头:“公子,如今‘花’球岛已是人去岛空,那我们要占据‘花’球岛岂不是更省时省力了?如今柳味正与金‘花’岛的海盗进行殊死搏斗,根本无暇顾及‘花’球岛了,等我们占据‘花’球岛后,便在‘花’球岛上布防,然后慢慢发展势力,最后只怕就连琼州岛的‘女’巫宗也难是我们的对手。”
李胜男说完,潘惟吉立马高呼:“妙,果真妙极,那就派我们几百人直接奔赴‘花’球岛便是。”
可李胜男却摇了摇头:“不妥,我们不知柳味会不会再返回‘花’球岛,若是派的人多了,反而损失太多,还是派一百人去探探底吧,若是柳味不再返回‘花’球岛,我们再慢慢加派人手,如果柳味又突然回到了‘花’球岛,我们一百人也可以跟他们周旋,就算最后有所损失,也不过百十来人,还动不了我们神武坊的根基。”
李胜男想事情是很周到的,潘惟吉听完后点了点头:“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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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海风今天柔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