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肆虐,刘景来到沁州城的时候,城‘门’大开,有百姓携家带口的离开,但也有百姓安然的居住在里面。。更多w. 。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场景。
一般情况下,如果一座城池被敌军攻下后,这里的百姓多半是慌张的,他们要么被屠杀,要么被就是逃亡,可沁州城虽然有百姓离开,可他们并不像是逃亡,因为他们脸上没有那种逃亡时的不安。
对于这种情况,刘景很不能理解,难道柳味攻下沁州城后,还要让百姓随意的离开?
直到他走进沁州城,看到街上的告示后,他才终于明白是什么回事。
原来,柳味攻下沁州城后,对百姓丝毫未犯,并且允许他们自由离开,如果他们想当大宋子民,便可留在沁州城,如果他们不想当大宋子民,柳味允许他们离开。
这对两国‘交’战的情况来说,简直是不敢想象的,柳味怎么会让这些百姓自由离开的,难道他就不怕这些百姓离开之后有一天会与他为敌?
刘景自然不明白柳味是怎么想的,其实柳味的想法很简单,北汉早晚都要被灭,这里的百姓早晚都是大宋的百姓,他为何要对他们屠杀?
难道要他屠杀以后的大宋百姓吗?
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柳味做不出屠杀百姓的事情来。
可刘景不明白,他想不到这些。
看着那些离开的百姓,看着那些仍旧在沁州城营业的店铺,刘景突然觉得北汉‘挺’失败的,至少他们北汉没有像柳味这样大‘胸’襟大气度的人。
他觉得柳味气度很大,可当他来到府衙见到柳味后,他才发现自己错了,其实柳味只是对那些无辜的百姓有‘胸’襟有气度罢了。
刘景刚递‘交’名帖说明来意,柳味便立马派人将他给抓了起来。
客厅,刘景被两名‘侍’卫押赴着,他的脸‘色’通红。抬头望着柳味:“哼,本官以为柳大人是个正人君子,原来却不过是个小人,我代表北汉来与你谈判,因何抓我?”
客厅很冷,柳味忍不住搓了搓手,然后又抱去一杯茶一边暖手一边喝:“本官之所以抓你。是因为你是罪人,大大的罪人。你不仅是我大宋的罪人,也是难民北汉的罪人。”
刘景又是一声冷哼:“无稽之谈,我刘景怎么可能是北汉罪人,又怎么可能是你们大宋罪人,你以为你现在押住了我,就可以信口胡说了吗?”
柳味摇摇头:“本官可没有胡说,不信你听本官来告诉你,本来你跟本官谈判,说要把沁州城割让给我大宋。作为我们大宋帮你们的条件,可是呢,你却出尔反尔,当我向你们索要沁州城的时候你们却不给,你背叛了我们大宋,你把我们大宋耍了,你说你是不是大宋的罪人?”
刘景一时无言。沁州城地理位置太重要了,他根本就不想送给柳味,因此当刘继元后悔的时候,他并没有坚持。
“再来说说你为什么是北汉的罪人,因为你的出尔反尔,我大宋与你们北汉战了一场。你们在沁州城的士兵死亡了不少,而他们都是因为你才死的,你说你是不是你们北汉的罪人?”
“你……”刘景望着柳味,他觉得柳味简直是信口雌黄,他们大宋攻他们沁州城,杀了他们北汉士兵,如今却把一切罪名都推到他刘景身上。这算哪‘门’子道理?
可他却只能喊出一个你字,因为那些北汉士兵的确是因为他们没有按照之前约定的那样把沁州城送给大宋才死的。
客厅一时沉默,而就在这个时候,柳味挥了挥手,那两名‘侍’卫在看到柳味的动作后放了刘景,刘景一惊,有些不解,望向柳味道:“你什么意思?”
柳味耸耸肩:“刚才不过给你个教训罢了,其实本官又何尝不知这些都是你们那个北汉皇帝的主意,说吧,今天来见本官所为何事?”
刘景微愣,他没有想到这一切都不过是柳味的随意之作罢了,原来柳味早清楚一切,他就像是一个看透了一切的人,而把他们这些人都玩‘弄’在了股掌之中。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令人很难受,可刘景此时却说不得什么。
“柳大人已经得到了沁州城,不知是否肯出兵帮我们对付辽人呢?”
柳味笑了笑:“沁州城是我们大宋牺牲了很多士兵的鲜血换来的,如果想要我们帮忙出兵,除非将太原割让给我大宋。”
“你……”
刘景一惊,太原是北汉都城,柳味这话分明就是在玩他。
“其实你之所以前来,不过是不甘心沁州城落入我大宋手中,而你们又什么都得不到罢了,只是你就这样来见本官,难道不觉得我大宋好欺吗?”
柳味望着刘景,而此时的刘景却说不出话来。
“回去告诉你们的皇帝,沁州城我大宋要了,出兵却是不可能的,其实他应该相信你们的元帅刘继业的,有他在,辽人的‘阴’谋不可能得逞。”
柳味说完这些,已是没有继续谈论下去的意思,他手中的茶已凉,命人给续热茶。
刘景深锁着眉头,他有些不明白柳味后面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说刘继业不会让辽人的‘阴’谋得逞,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很欣赏刘继业,可又给人一种感觉,他柳味对刘继业很了解,难道他们之前早已经暗中通信?
按理说,这个时候刘景应该走了,如果他识趣的话,可刘景并没有离开,他望着柳味,冷静的说道:“刘元帅我们自然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