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渐凉.也不知的什么原因.萧湛辰染了些风寒.有些轻微的发热.整日无精打采.还伴着一些咳嗽和鼻塞.虽然得的是小病.可怎么说萧湛辰都是秦婉词的心头肉.生了病秦婉词怎么能不急.一天到晚都守着萧湛辰.恨不得捧在手心里.连萧奕洵都打趣说.自己这个丈夫都被丢在了一边.可要吃醋了
话是这么说.萧奕洵自己也是非常上心的.萧湛辰年纪还小.染了风寒.定是要好好医治.马虎不得.燕如吟素來喜爱萧湛辰.听闻他病了.也是时常來探望萧湛辰.虽然她与秦婉词之间有些小小的摩擦.但是对于萧湛辰.燕如吟却是无比真心的
可巧.檀州守将黎松柏五十岁的寿辰到了.特意在檀州设了一个小宴.专门邀请萧奕洵和秦婉词同去.黎松柏五十岁寿辰.萧奕洵和秦婉词自然不会推辞.只是萧湛辰身体还未好.不能随同这去幽州.秦婉词自然也放心不下.但又不能拂了黎松柏的面子.正有些发愁
燕如吟知道秦婉词的担心.便好心站了出來.对秦婉词道:“你和王爷去吧.湛辰交给我來照顾好了.”
秦婉词心中顿时放心了下來.燕如吟來照顾湛辰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所以她很放心的将湛辰交给了燕如吟
临走那天.秦婉词心里有些过意不对.不由对燕如吟道:“燕姐姐.也真是劳烦你了.”
燕如吟微微一笑.静谧而温和:“我把湛辰当做自己的孩子.有什么辛苦了.你和王爷就放心吧.”
那样清淡而温婉的笑容.显示了燕如吟的端庄与大气.也表明了燕如吟和秦婉词之间的哪一点嫌隙正在慢慢的融化.秦婉词知道.必定是碧莲对燕如吟说了什么.才让燕如吟对自己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
坐到了马车里.萧奕洵瞧了瞧秦婉词.眼里划过浅浅的笑意:“我瞧着你前几日和如吟的关系不算太好.怎么今日一见.你们倒又向是姐妹一般了.”
秦婉词先是一愣.随后脸上却是闪现了一丝怒气.原來他什么都知道.她和燕如吟这几日的冷战.还有两人之间细微的嫌隙.萧奕洵他竟然发现了
在惊叹萧奕洵细微的观察力的同时.秦婉词也不由恼怒道:“你竟然全部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帮帮我呢.你不知道我这几日心里是怎样的难受.”
萧奕洵听见了秦婉词的抱怨.伸手握住了秦婉词.目光凝视在她的脸上.反问:“婉儿.你想我怎么帮你呢.”
秦婉词登时语塞:“我……”是啊.萧奕洵能怎么帮自己呢
见秦婉词沒有回答.萧奕洵清湛的眼神中透露出汩汩的温柔.他柔声道:“这是你们两的心结.说实话.我解不开.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你要我如何去缓解你和如吟的关系.”
萧奕洵的声音很深.眼神更是深如幽潭.秦婉词心中微微一动.也是感动也是无奈.是啊.萧奕洵毫无保留的站在自己的身边.摒除了一切.只为自己一个人.她还能再让萧奕洵做什么呢
见秦婉词眼里噙上一弧浅浅的清愁.萧奕洵不由拥秦婉词入怀.他清淡如兰的声音淡淡在秦婉词耳边响起:“你看.你自己就处理的很好了.至少.如吟对你也不如之前那般有敌意了.至于我们的亏欠.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补偿.现在好好休息休息.给黎将军拜寿.你看看.因为湛辰的病.你都几天沒有好好休息了.”他伸手拍拍秦婉词的脸颊.又是戏谑又是心疼:“都瘦了这么多了.真是难看死了.”
秦婉词一把拍掉萧奕洵的手.愤愤道:“让你胡说八道.”
日光透过马车的小小的窗口.丝丝缕缕的钻进了马车之中.照耀在萧奕洵与秦婉词丝锦的衣服上.反射出淡淡的光辉.拂过萧奕洵的面庞.使他原本清润的面容更加清和如玉.在这样的阳光之下.秦婉词的心一瞬间便平静了下來.就像是周身都浸润在了阳光之中.温暖而舒畅.她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安然的温暖
此时此刻.萧奕洵和秦婉词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第一次巨大的劫难与转变就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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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奕洵和秦婉词离开幽州之后.一个身着便衣的男子便进入了幽州城.他身上一袭平常浅灰色布衣.望之与常人无异.只有腰间一条绸缎的浅色腰带.有些显眼.只是若是观察仔细的人就可以发现.这个人的眼神却并不一般.生硬且冷刻.就像是盘踞在辽阔原野上的雄鹰一般.犀利而尖锐
他走在集市上.看见一位路人.浅笑一声.问道:“这位大爷.请问豫昭王府怎么走.”
那位大爷好心笑道:“年轻人.豫昭王府就在城南.你走过去就会看见了.”他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年轻人.见他也是一表人才.以为是來寻豫昭王谋出路的.便好心道:“年轻人.你可是要去求见豫昭王.谋得一分出路.那可是不巧了.檀州守将黎将军明日寿辰.豫昭王和王妃都去檀州城了.你估计是见不到的.不如你可以去兵营里看看.说不定能行.”
男子淡淡一笑.回答道:“嗯.我知道了.谢谢大爷.”
那位大爷也是一笑.随后便走开了
男子缓步向城南走去.嘴角微微上扬.正是要萧奕洵不在城中.我的事情才好办呢.他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腰带.这腰带竟然不是软的.倒是有些异样的坚硬.原來.腰带之下.藏着的竟是一把软剑
软剑和普通的剑并不一样.它的剑身柔软如绢.所以使起來的时候力道十分不容易掌握.练习时.对习剑者的精、气、神都有十分高的要求.在剑器之中属于高难度的剑术.与硬剑的使用和练习时完全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