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看着眼前的猛兽,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紧接着那只手臂瞬间向前伸去,穿过了铁栏缝。。更多w.。
宴席上一片寂静,连奔跑到一半的奥朗德也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愣在原处,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那只白嫩的小手最终还是伸进了笼子,离那‘露’着尖牙的狼嘴不过数寸距离,那笼中的猛兽却在冷月伸手进来的瞬间,后退一步,弓着身龇牙,浑身毫‘毛’竖立,仿佛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但这一瞬,冷月已经快速地将手缩了回来,后退了好几步,拉开了安全距离。
奥斯丁所坐的位置刚好能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呆滞在原地,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不应该啊!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难道真的有狼神庇佑伊雪梨伽?
大厅里的众人也是一怔,但随后爆发出了剧烈的鼓掌声,叫喊声。
真的是得到了狼神承认的继承人,小公主真的得到了狼神的承认。
冷月笑眯眯地听着人群的欢呼声,右手却不动神‘色’的将手心里的鱼腥草扔回了腰上的‘药’箱。
幸好她这几日羊‘肉’吃多,有些上火,便‘弄’了些新鲜的鱼腥草,准备用来下火。却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她就想到当年她被赶出临帝,在回夏城的路上,遇到了一群野狼,那时候就是用新鲜的鱼腥草赶走的野狼。
于是她便灵机一动,抓了一把鱼腥草在右手,野狼嗅觉灵敏,远远地就闻到了鱼腥草味道,所以才安静了下来。
冷月看这野狼也讨厌鱼腥草的臭味,于是便试探着将手伸进去,果然野狼就后退了一步,她转瞬就把手缩回了。
但是就这么一下,她也吓得不轻,后背的衣衫已经全部被汗水浸湿。
这一把赌的好像有些大了。
冷月暗暗自责,眼神却已经挑衅地看向了奥斯丁。
从震惊中回神的奥斯丁捏紧了手中的酒杯,狠狠灌了一口入喉,高声道:“好,不愧是伊雪族的诺多公主殿下!”
苏伦强压下心中的奇异之感,回头冲着奥斯丁高举手中的茶盏,微微一笑,“诺多证明了她的资格!奥斯丁大人也该证明自己是否有资格了。”
奥斯丁还未明白过来苏伦这话是什么意思,苏伦却已经转了话题,与身边的爱隆有说有笑。
冷月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接受着众人的轮番敬酒。
刚刚那么一下,不只是老人更加认定了她这个主子,连那些桀骜不驯的年轻统领们也纷纷过来,说着崇拜的话语。
毕竟,狼神对狼军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至高的存在。而刚刚冷月,得到了这个至高神的承认。
只有奥斯丁和克利斯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神‘色’尴尬的没有去贺喜冷月,只能一杯又一杯地灌酒,酒水从奥斯丁的脸颊直流到胡须里。
很快,宴会又恢复了热闹。
胡虎在对着牛‘肉’大块朵,苏伦优雅地撕着面包往嘴里塞,眼神却飘忽不定,显然心思没在饭局上。
其余人都围在冷月身边一杯一杯地敬酒,灌得为冷月挡酒的奥朗德满脸通红。
人群里已经开始有狼军开始挑战苏伦的士兵。
到底要喝到几时?奥斯丁有些懊恼地环视了一圈四周,胡虎用大手擦擦嘴,站起身来,放声唱起了沙某之歌……
他嗓音并不坏,喝高之后有些粗浊而已。不幸的是,大厅里还有乐队演弹奏着胡琴,悠扬的琴声和胡虎的歌声‘混’杂一起,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连一贯神经大条惯了的爱隆也也受不了这场表演,捂住耳朵。
冷月无疑也属于不堪忍受的人群,她随手挡了几杯敬酒,便起身入厕。
乌烟瘴气的大厅里士兵们喧嚣不止,仆人进进出出。
苏伦乘‘乱’走到了奥斯丁身边坐下,摇了摇手中的酒盏,笑眯眯道:“奥斯丁大人,您别着急,再等几个小时,这场闹剧就会落幕。”他压低声音,胡虎正好唱到动情处。
“到时候一切都会结束了,你我都可以解放了。”他说着倾身越过他,“克利斯大人?”
克利斯绷着一张脸,冷笑着与苏伦碰杯,“敬大人。诶?诺多殿下呢,怎么没见着人?”
“诺多?”苏伦挑眉一笑,“她大概是去厕所了。”
“呵呵。”克利斯干笑一声,转身就和旁边的人说起话来。
大厅内,爱隆和佩斯徳在赌酒,苏伦似乎同奥朗德士开着玩笑,一个年轻的狼军统领为一群笑闹的士兵表演轮转三把匕首,而胡虎干脆坐在地上,‘吮’吸指间的酒。
仆人们端来巨大的银盘,里面盛满血红多汁的羊‘腿’,堆得老高。似乎大家都陷进了宴会的快乐之中。
冷月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这时一个年轻的士兵突然一路小跑进大厅,一溜烟就来到冷月的身边,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见此状况,奥斯丁缓缓起身。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士兵好像不是狼军的人,是苏伦的人吗?怀疑占据了奥斯丁‘胸’襟。没什么,他试图安慰自己,这四周都是他的人,这是他的地盘,就算他们要跳,也跳不了多高!干什么要杯弓蛇影?
竟敢他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紧张的神情还是写在了他的脸上,连一旁的克利斯也警觉起来,“有麻烦?”
奥斯丁没有回答,他只是猛地朝二楼看去。
此时楼台上的原本该属于狼军士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