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放开我!”‘女’子尖利的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林子里,充满了惊恐与愤怒。-..-
冷月站定之后,看着利安达点点头:“放开她。”
利安达便朝着身后的属下一挥手。
狼军们对于试图伤害自己同伴的人,手上可不会客气,直接一松手,被装进麻袋里扛着走的许秋蕊就直接摔了下来。
“啊――!”坠落感与摔在地上的疼痛让许秋蕊忍不住尖叫起来。
一名狼军士兵上去解开了麻袋的口子,许秋蕊立刻挣扎着从麻袋里面爬了出来,怨恨地看向冷月:“秦冷月,你妄动杀念是要遭报应的!”
冷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在地上的许秋蕊,微微一笑:“是么,你这样的人都没有遭报应,怎么会先轮得到我呢?你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吧。”
“你……要是韩凌霜知道你杀人了会怎么想!”许秋蕊尖利地叫了起来。
冷月看着她,眼里掠过一丝冷光,她低下头,伸手挑起许秋蕊的下巴:“放心吧,我不会动手杀你,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许秋蕊脸‘色’一白,僵硬地道:“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冷月看着她,‘露’出一丝轻飘的笑容来,那笑容像是天边的一缕寒风,却看得许秋蕊心头发凉。
冷月慢条斯理地道:“是啊,我真的不打算动手杀你,但是我旁边的这几位兄弟会替我抱不平,然后背着我‘私’底下折磨你,最后杀了你。你说对不对啊,奥朗德。”
奥朗德并没有回话,但是他看向了许秋蕊的眼神,却明明白白地回答了。
那眼神冰冷的好似九幽地狱里的万重玄冰,只要一触就让人浑身颤抖。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许秋蕊咬着‘唇’,看着冷月,眼里闪过恐惧。
冷月微笑:“怎么不能这样?谁规定不能这样的?对了,你知道吗?这附近有一个很有名的瓷窑,里面做出来的瓷碗总是临帝最好的,传说是因为这个瓷窑老板每隔十年都会找一名少‘女’,然后把她关进烧得通红的窑子里,通过这样的祭祀,少‘女’的怨气汇聚在窑子里久久不愿散去,就能让这里烧出的瓷器具有灵‘性’。”
许秋蕊瞬间就明白过来冷月的意思,她然瞪大了眼,脸‘色’大变,“你,你这个变态!”
冷月不置可否,对着利安达微微一笑,“去,把旁边地窑的‘门’打开。”
虽然这个故事是冷月随口瞎编的,不过这口地窑可是实实在在的,烧得通红。
利安达立刻领着人走到了一处突出的小上坡前,那里有一个大土‘门’,只见他用力一推,石‘门’就被打开了,‘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来,一股子极为炽烈灼热的气息瞬间从黑乎乎的地道口涌了出来。
那股热气不但一下子熏得周围的草叶瞬间蔫了下去,也‘逼’迫得站在‘洞’口附近的众人再次退开了数步,却仍旧能感觉到扑面而来难以忍受的热气。
冷月看着那黑漆漆的‘洞’口,低头看了一脸恐惧愤怒的许秋蕊一眼,忽然问:“你有没有吃过叫‘花’‘鸡’?我觉得你进去后,就会和叫‘花’‘鸡’一样在土坑里被焖熟。”
许秋蕊一下子惊恐地瞪大的眼睛:“我……我不要!”
但是她的翱却丝毫没有作用,两个来抓她的狼军士兵丝毫不为所动,板着脸就伸手按住她要往地道口拖去。
不断喷出灼热之气的地道口几乎让人难以喘息,仿佛黑‘洞’‘洞’的灼热炼狱入口。
许秋蕊歇斯底里地挣扎着、哭泣着,如‘玉’的十指狠狠地扣在地面上,拖出鲜红的五道血印子,最终她死死地抱住了一颗小树,怎么都不肯松手。
利安达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走过去就打算劈晕许秋蕊,好直接完事,却被冷月伸手挡住了。
利安达一愣,退后了一步。
冷月走过来看着许秋蕊轻笑,笑容却冷若冰霜:“怎么,四姐姐也会害怕么?当年,那你有没有想过烟雨会不会害怕?”
“许烟雨的事,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许秋蕊沙哑着声音求饶道。
冷月却又是一笑,“那我呢?不说之前你对我做得重重恶事,就是今日早上,你也是企图烧死我。”
灼热的空气,呼吸一下,连‘胸’肺都灼痛得难以忍受,每跑一步都感觉无法忍受的痛,皮肤沾染上桐油,连火都难以熄灭,如果不逃就要活生生地烧死在里面。
不说她身上受的伤,就是雯雯身上的那些伤都应该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许秋蕊到底不是笨蛋,看着周围狼军们愤怒的目光,她立刻软了下去,匍匐在冷月的脚下,泪如雨下:“表妹,表妹,我知道错了,这都是许明清那无耻的小人在蛊‘惑’我,我也不知道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我错了,其实我们都是许府的棋子,都是受害人,表妹你原谅我吧。”
冷月看着她,挑了一下眉:“我还以为你必定是个有骨气宁死不屈的,当初毁容和许府断绝关系的勇气哪里去了?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许秋蕊闻言,却忽然不哭了,她一下子扬起脸来看向冷月,带着血丝的眼睛里有一种奇特的疯狂的亮光,双手颤抖着:“因为,我就要成功了,许府一定会毁在我的手上,你也最终会毁在我的身上!最后,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她那种奇异的‘激’动,让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