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兰天誓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潜伏着这样一个高手,而且会这样恶毒的手法。。更多w.。.xin
最可怕的是这种筋脉扭转,骨骼分错之痛,即使让人痛得昏‘迷’过去之后,还能生生地把人痛醒。
看着瑟兰天誓躺在棉被上,脸‘色’苍白,薄‘唇’已经被咬出血来,冷月笑眯眯地捏住他的下巴,硬生生地在百里赫云狠厉冰冷的目光里,随手抓了一团破布塞到了他的嘴巴里。
“费了这么大劲才抓到你,要是你不小心咬着舌头死了就麻烦了。”;冷月冷冷地道。
随后,她坐到了一旁,一边欣赏瑟兰天誓的痛苦表情,满头冷汗如雨,一边慢条斯理地道:“你真蠢,把雪宝踢了出去,那家伙机灵地很,谁欺负他或者他的主子,他一定会报复回来的。这不,就找了富天。”
从雪宝被踢出去后一直没有再进来,冷月就知道了狼崽子是去找救兵了,她所表现的各种挣扎不过是让瑟兰天誓放松警惕罢了。
看着瑟兰天誓的目光,她又取了一边的水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仿佛虚怀若谷的先生在教导自己幼稚的学生:“‘激’怒一个男人,会让人痛不‘欲’生,但是,你缺了一课,最毒‘妇’人心,‘激’怒一个‘女’人,则会让人生不如死。”
冷月顿了顿,看着他‘露’出一个凉薄冷酷的笑容:“所以,陛下就在这里尝尝这种滋味吧,一会子等陛下疼够了,没了气力,我还需要请陛下送我们出山一程,同时邀请您到狼堡做客。”
冷月的声音冰冷而不带一丝情感,冷酷的话语与原来那张温美俏然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
随后,她喝了口水,开始慢条斯理跟唱歌似地开始哼哼起来:“嗯不要啊放开我唔嗯不要。”
哼哼一会,又喝两口水,又继续哼哼。
过了一会,她看着瑟兰天誓用一种看疯子的目光瞅着自己,她好心情地调笑道:“啧,这叫做口技,如果不是怕你‘乱’喊,这个时候倒是让你叫出声音来,才合适呢。”
为了满足外头‘侍’卫们的想象,省得他们没事跑进来‘观战’,发现自己主子被她放倒了。
瑟兰天誓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随后闭上眼,不再理会她。
冷月所谓,只是轻笑一声:“且慢慢享受吧,陛下。”
……
远远地牢房外,护卫们听着牢里断断续续地传来的哼哼声,让他们忍不住脸‘色’微红,毕竟自家主子一向是个不重‘欲’的君子,常年的‘精’力都放在了战场朝堂的杀伐谋夺之中,宫里如今的娘娘也不过是那么缪缪数人,除了去年殁了的皇子正妃,如今初登基,竟连个正宫娘娘也没有。
哪怕是战场之中,虏获美人,也都让陛下赏赐了底下的将军们,很少如今日这般放肆恣意地要一个‘女’子。
所以他们这群跟着主子的,也都很少见识这样的场景。
全都如木头一般老老实实地站着,心中只觉得那若有若无压抑的轻‘吟’低泣如猫儿似的撩人。
然后渐渐地低了下去。
但主子没有发话,也没有人敢进去。
且说这一头,冷月懒洋洋地靠着墙壁,屈膝支着脸颊,闭目养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有骨骼脆响之声,她梭然睁开眸子,目光如电地‘射’向那躺在‘床’上的瑟兰天誓。
却见瑟兰天誓面如金纸,但是竟然慢慢地坐了起来,而且扯掉了嘴里的布,只是动作极为迟缓,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叫出来。
富天正准备出手,却被冷月拦了下来,她一点都不着急,起身了身子,走到他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僵硬迟缓的动作,淡淡地道:“我应该佩服你的意志呢,还是应该嘲笑你的愚蠢呢?”
瑟兰天誓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只是试图起身,只是他苍白的脸‘色’与颤抖的嘴‘唇’和不断如水一样淌落下来的汗珠暴‘露’了他正在忍受着非人的痛楚。
冷月轻哼一声,伸手轻轻在他肩膀上一推,瑟兰天誓瞬间就软倒在了棉被之上,原本就强忍的骨骼分裂,筋脉错扭的巨大痛苦就已经很是艰难,如今看似轻巧的一推仿佛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让他忍不住低低地轻‘吟’一声,身子一下子蜷缩起来,身上的一身衣衫早已经湿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再一次闭上了眼,俊美的面容都扭曲,每一个‘毛’孔都在外冒冷汗只是一声不发,静静地躺着。
连冷月都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忍耐的本事,即使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被人施了分筋错骨,也难有这般毅力。
虽然不齿他那种大男子主义但是不能否认他身上倒是真有为君之宁杀不可辱之风范。
冷月伸手捏了一下他的手腕,淡淡地道:“你倒是‘挺’天真的,怎么,以为用真气‘逼’迫筋脉逆行,就能强行冲破分筋错骨手的禁制么,这般愚蠢的行为是打算让你的筋脉俱断,从此成个废人是么?”
瑟兰天誓紧紧地闭着眼,仿佛什么都不曾听见一般,唯独额上青筋毕‘露’却显示了他心中的‘波’澜。
那副模样看得冷月牙痒痒的,虽然她自己有时候也倔得不行,可她还真就看不得别人这种死倔的样子,很手痒地想让他更痛一点。
但是瞅着瑟兰天誓被她推了一下,就痛得软在‘床’上却一言不发的样子就知道他身子估‘摸’着快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