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一道迷雾,于平凡中玄机四起。人世间的生死,如果只是等待,冥冥中是否还有一种力量,在引领着我们走向终极。
许诺言静静的感知四周的变化,而总教官的光影,则渐渐的与自己溶为一体,附近那些点缀的光芒,似乎还有异火在寻找着自己的存在。
而就在眼前,一种莫名的恍惚感,瞬间袭卷全身,那个熟悉的声音,淡淡的对自己说,你忘记了太多的过去,才能活到今天。
去看看最初的你,究竟是如何活下来的吧,你和我,本就是一个人,一个被分裂时空两边,让天道寻不到轨迹的我们,这就是最初的光芒……
这是哪?
你最初的因果,该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了,你我合二为一,也是为了今天,我的计划万无一失,却最终,输给了自己……
天有点阴,风很大,黑压压的乌云好像塌了一样,伸手就能够到。在东北边界的一处村子里,迎来了几个陌生人,其中领头的带着高大帽子,披着一身的大棉袄,在冰天雪地里,一步一步,从远处走来。
村有人在焦急的等待着他们,像慌了神的鱼群,一个个六神无主。
“来了,他们来了。”
众人齐声的喊着,一个个恨不得冲过去。
“向先生么?您,终于来了。”一位老爷子,哆嗦着身体,期盼的看着眼前的大叔。
“老人家,您客气了!”那大叔一边和老人家握手,一边看了下天:“咱们以后在扯闲篇,赶快带我去看孩子,边走边说。”
“唉,唉好~~”十几个人围着向先生一路悲从心来,耳边隐隐传来北风的律动,浑浊的天空好像就要掉下来一样,阴沉沉的让人不寒而栗。
没过多久,一行人便来到了这里。领头的向大叔四外瞧了瞧,伸出右手于虚空须捻了几下,凑到鼻下闻了闻,又看了看几乎就要暴雨倾盆的云空,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
几个人相继放下身上的行囊,向大叔和随行几人交代了几句,大家便点头离去,也不知道在这家院子的附近,都安置了什么东西。
一家人自然看不懂这里面的门道,不过向大叔却很平和的说:“咱们进去吧,孩子现在怎么样?”
这话一说,这家人的脸色就变的极为难看。向大叔摇头叹了一声,自己倒先一步走了进去,一进房间,整个人就愣住了。
房间不大,都是老时候的土坑火炕,房间倒是整洁,屋子里坐着几个男男女女,炕上躺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脸色惨白如蜡,嘴唇青紫,呼吸若有若无,看样子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房子的老奶奶一看到向先生,就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凉,抱着躺着炕上一动不动的小孙女,放声大哭。
一家人见此情景,都不由得黯然落泪,老爷子更是哆嗦着身子,让家里的年轻人,给向先生端茶倒水。
向大叔摘下帽子,对家人说不用客气,走到小女孩的身边,对老奶奶说:“老人家,您不让开,我怎么给孩子瞧啊?”
老奶奶身子一震,立刻明白过来,唉唉的答应着,挪动着沉重的身子,退到一边。
向先生坐在炕沿,伸出手背,在小女孩的额头上贴了贴,眉宇间到没看出来什么异常,随后用双手食指与拇指并用,速度奇快的按住小女孩的人中和太阳,轻声念叨:“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镜,心神永宁,三魂长久,魄无丧倾。”
霎时间,小小的房间里忽然搅起了一团旋风,于无形中四散而去,向先生见家人有些慌张,便冷笑一声无妨,一手按住小女孩的人中,一手从挎包中掏出一打紫金黄符,纷纷洋洋的洒了出去,淡念真言道:“魑魅魍魉,六道无生,寻人倒术,天地有法,不知深浅,不持忘形,急急如律令,滚。”
这最后一个“滚”字,简直如凭空打了一道响雷,差点没把这小小的房子给震塌了,就见无形气浪嘭的一声,也看不清是个什么东西,一溜烟的从窗户缝里串了出去。
同一时间,那女孩哇的一下有了哭声,向先生让家人赶快把孩子扶起来,拿来一个大铁盆,稀里哗啦的吐了大半个时辰,都是些污秽之物,而后半晌,吃了些米粥和青菜,这小女孩才算是睁开了眼睛,脸上有了血色,人倒是救了回来。
一家人抱在一起痛哭失声,一个个这就要跪倒在地,感谢向先生的大恩。结果这么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了些异样,好像有人喊了声什么。
向先生一愣,有些诧异的快步走了出去,来到院子的时候,整个人就愣住了。天空阴沉如墨,却诡异的没有一星半点的雨花。
那翻滚的黑云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样,雾气蒙蒙的,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几个在四处布置完东西的大叔走过来和向先生说了些什么,向先生又看了看这院子的摆设,心中有些不解,掐指一算,心中却毫无明悟。
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怎么好像惹了更大的麻烦?
村子里人本来就不算太多,这奇怪的天气好像百年难遇,昏昏暗暗的连阳光都遮盖住了。如果从远处观望,现在的整个村子,完全被这巨大的黑云所包裹覆盖,好像一道巨大的天穹压盖了下来。
黑云压月?
向先生终于有了些明悟,赶忙让几个兄弟拿出所有的紫金黄符,一共一万一千七百七十七张,在院子里摆下了一个庞大无比的紫金符阵,向先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