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阿姊姆的诉说,我们也大概了解祭司的来历,没有人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只知道他突然就当了祭司,这点倒是在我们的意料之外,而且还一百岁的人了,恐怕她的年龄不止这么一点。
“之所以让你们搬到这里是因为这里才适合她生存,能延长她驻颜的时间,所以你们村里面才会隔一段时间死一个婴儿,隔一段时间死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只这样吧,他根本不是人,而是借着人的躯体活的什么玩意。”
石武云喝了一口水,嘴巴里面还嚼着东西说着,目前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她的弱点消灭她。
不是人那就一定有弱点,就像僵尸,他的弱点就是怕阳光,我们又问了一些祭司的情况,阿姊姆说祭司白天很少出门,晚上就更没有人知道,一般情况下根本就见不到她的身影,只有村里死人的时候才才会隆重的出现做祭祀活动。
“什么狗屁祭祀活动,他是在蒙蔽你们的双眼,死去的婴儿天生精气被她吸了,烧婴儿的尸体根本就是个幌子,尸体早被她放进山洞中,弱点,怕阳光一定不是她的弱点,不然他不会偶尔出来,要是怕光阳的话应该不会出现才对。”
再问阿姊姆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我们先让她回去,我和石武云暗中调查,“要是我师父在这里就好了,什么问题他都能解决,现在就我们两了。”石武云靠在树上,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现在也就下午一两点的时候,本应该艳阳高照,这里却是灰蒙蒙的天空,像是大雨要来临一样。
这一调查三天就过去了,我们还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在夜间,我们跑进阿姊姆家,看见阿姊姆正在换衣服,那洁白的肌肤,略微发育的身体,有些迷人。
“还看,你看看她身体周围,根本就不对劲,恐怕是它这身人皮被祭祀盯上了。”
“谁?”可能是石武云说话的声音太大被阿姊姆听见,她赶紧将衣服穿上,我和石武云才不好意思的出现。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现在寨子中的人都怕你们外来人,你们还是赶紧离开的好,不然……”
“阿姊姆,我知道我们这样不对,但是你现在很危险,这样吧,我给你画符,这样祭司就不能靠近你的身体。”
我从法袋中拿出朱砂和毛笔,请了天地神邸,画了一道护身平安符,五鬼驱邪符,让她佩戴在胸口,我还是不放心,祭司那么活了那么长时间这两道符根本就抵挡不住,在他手心眉心又画天火雷符。
“其实我还有一些事情隐瞒你们,这是我的命,族婆的惩罚还是要降临在我的身上的,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但还是谢谢你们。”
“梦?什么梦?”我和石武云同时问道。
“月圆之夜,族婆就会收走我的灵魂,天降不详,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了,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阿姊姆说这便不再看我们,而是在打扮自己,有点古怪,他不是说有事情瞒着我们吗?怎么有事情瞒着我们为什么不说,说话说一般?
我很想帮助这个善良的小姑娘,但我却觉得自己那么渺小,那么无力,难道就要看着她死去吗?
“其实他已经说的很多了,这些信息已经够了,月圆之夜,月圆之夜就是祭司的弱点,月圆之夜阴气最重,阴阳稍微出现失衡,而且我算过了,这个月的圆月之夜有月食,恐怕这就是她急着索命的原因,放心吧,阿姊姆有我们在不会有问题的,怕的就是祭司,他已经知道我的存在。”
距离月圆之夜还有两天的时间,我和石武云这两天就一直呆在山中,这两天,我们一直守在山洞旁边观察祭司的一举一动,白天和傍晚的时候她是个丑陋的老太婆,一到晚上就变成一个大美女,而且每次的相貌都不同。
她换皮就跟女人上街换衣服一样随便,那些人皮,他就藏在洞中,只是那天我没观察的太过仔细。
月圆之夜这天晚上,酉时末,月亮应该是升起来了,而且产生了月食,只是我们没法看到山的背面看不到月食的样子,祭司从早上进入山洞中便没有出来,因为月食,山中的阴气不断的从地面生气,游离的魂魄不断的穿梭在树林之间。
一声惨叫的声音从山洞中传来,一股黑巴巴的雾从山洞中而出,目标就是山脚寨,我和石武云一下从跳了起来,我们都知道阿姊姆现在有危险,但这时候也正是祭司最虚弱的时间。
“祭司现在最虚弱,但是我们也收到影响,我们道行也减半,同为虚弱的状态,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失手。”
我听石武云这么一说,气云丹田,果然提不上气,但我们脚下可没停下来,焦急的赶路,只希望我给阿姊姆的符咒能多挺一段时间,石武云很快就拉下我一大段距离,我咬了咬牙,运起禹步,禹步又称踏罡走斗,斗,指北斗,泛指星纪。《洞神八帝度经.禹步致灵》称:“禹步者,盖是夏禹所为术,召役神灵之行步,以为万术这根源,玄机之要旨”。创于大禹治水之时,“禹届南海之滨,见鸟禁咒,能令大石翻动,”于是“禹遂模写其形,令之入术。自兹以还,术无不验,因禹制作,故日禹步”。
这一下速度快了很多,但还是被石武云拉下一大截,我赶到的时候,阿姊姆已经运到,石武云正在和那团黑雾斗法。
只见他挥舞着长剑,念着道诀:“一重山,两重山,山重山,三山当九九重山,凶神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