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大事?什么大事?老头说的有些莫名其妙,我没有问,李宗林也没有问,因为没有必要问,老头居然说了前面后面的也会说,要是问了还会打断他,看着他说话那么费劲的样子也不忍心让他多说话。--
“你们知道那个四口的口号是什么吗?破除‘迷’信,连孔夫子庙都避免不了被拆的局面,更别说道士了,他被抓了起来,后来说要建造医院,道士居然自杀了,那种侮辱是一个常人都无法忍受的,就算换成我我也会自杀的。”老头沙哑的声音说着。
那个年代离我很远,我是不能够理解的,但学历史还是能知道一些,只是历史淡化了许多,导致我们知道的只有少量的信息,那个时候是个什么样的社会我是真的不能理解,但李宗林能够理解,他点了点头说:“是的,那个时候不是我们能理解的,当时我也很小,‘迷’信这一块还是抓的比较严,但给中国带来什么?带来经济后退,老先生,您接着说。”
李宗林用了一个您字,说明还是非常尊重老头的,老头接着说:“道士死之后本也没什么?后来要建医院,医院的建设者还是信‘迷’信的,但为了表示他和党是一条战线,非要在风水先生说的凶煞之地建造医院,医院动工那天就乌云密布,还下起大雨,电闪雷鸣,那时候是冬季,怎么可能下大雨打雷呢?”
是呀,东西怎么可能下大雨打雷呢,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冬季不会打雷下大雨,最多也只是‘阴’雨‘蒙’‘蒙’,小雨,还非常的冷,冬季打雷我还没见过。
李宗林说:“这是上天在给启事,不能动这个地方如果动的话恐怕谁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老头说:“谁说不是呢?在开工的第二天,因为下雨,地基都是水,水也不是很深,谁知却能淹死人呢?那天他们都喊着口号挖着地基,谁知一个人脚下一滑,脸就扑在水里面,别人还大笑说他傻,也没有人去拉他一把,可我这种有慧眼的人是看的清清楚楚,在他身边有一个小孩正按着他的头,不让他出水,他挣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死了;
当别人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为了不引起恐慌,他们就将他埋在地基下,除了当时在场的人外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我家离医院近,我是能看见的,我也不敢说,说了还要被游街,被万人耻笑,我有何苦说呢?
可也就是我没说,在建设过程中接二连三的死人,最少有二十人死在建设医院的过程中,后来来了一个风水先生,他对负责人说:‘这医院必须停止建设,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恐怕整个镇都会受到牵连。’
可谁听他的?不到一年就建好医院,后来又在后山挖了防空‘洞’,医院就频繁的出事,你们不知道那时候多恐怖;
我记得医院刚刚建好的那一年,有个孕‘妇’进了医院,医院里面没有什么高明的大夫,都是学了半年一年的学生,什么也不懂,孕‘妇’在生育的时候‘性’情大变,整双眼睛都是红红的,那种红不是眼睛充血的红,而是在夜间都能发出血‘色’的红光。
因为在孩子还没出生之前他就已经知道孩子死了,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无所,只知道在他生产的那天晚上,走廊传来孩子的哭声,那哭声不断的在走廊回‘荡’。
那天晚上,整个医院不得安宁,因为生出来的孩子身体已经腐烂,还有尸虫从孩子的眼中冒出来,吓坏了那些小护士,只得将孩子火‘花’,而那个‘妇’‘女’也因此死了,死不瞑目。
有一天,一个值班的护士听到外面婴儿的哭声,觉得奇怪就走出值班室,长长的走廊上,灯光不断的闪烁着,婴儿的哭声就来自走廊的尽头,他顺着走廊走去,那婴儿的哭声仿佛很远,又仿佛在耳边。
走到尽头,婴儿的哭声消失不见了,她只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就回到值班室,值班的还有另外一个护士,看见她回来就说:‘你去什么地方了,啊?你……你背上背的是什么?’
她回头一看,自己的背上居然背着一个腐烂的婴儿,婴儿的嘴巴咧着,还有虫子爬出来,她哇的一声大叫,眼睛一翻不省人事,就这样死了,共同值班的护士大声尖叫,看见婴儿对他嘿嘿的笑着,从窗户跳下,无巧不巧的,下面不知谁立了一根竹竿,竹竿上面还挂着旗子,建设社会主义道路,她的嘴巴就被竹竿‘插’了个对穿;
这些护士都是从外地或外省调过来的,为了隐瞒,医院的负责人就将他们的尸体扔到后山的防空‘洞’里面,谁也不知道。”
怨婴,这怨婴难道和我遇到的怨婴有联系?我在心中想着,那时候是什么样的社会我真的不知道,但听老头这么一说,我感觉那个时候过的非常艰苦。
李宗林突然开口说:“恐怕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当年的事情一定出了什么岔子,你可知道现在的医院下面到底是什么?相信你知道为什么不拆了医院而是封起来。”
“大先生说的是,这是还得从给我补魂的道士说起。”
我就知道这老头说的不是废话,他说这么多肯定是有原因的,没有原因他说这么多干嘛,这不是‘浪’费口水和作者打字的时间吗?“那个道士没死?”
我问他,这事变得越来越离奇,好像没什么关系,却环环相扣,李宗林说的事另外一回事,而这个来头说的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