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总论》曰:太白、辰星同日出于东方,东方有兵;同日出于西方,西方有兵。
太白辰星俱出东方,皆赤而角,濒海之国大败。太白、辰星俱出西方,皆赤而角,中国大败。
太白、辰星色皆黑,外国利。辰星色黑而出,于太白不相从,其野虽有军,不战。
辰星与太白不相近,出东方,若二十日至三十日不入东,南国有军不战,至春夏有兵。
辰星与太白不相近,出西方,二十日至三十日不入西方,北国有兵。辰星与太白相近三四尺于西方,二十日至三十日,有军战。
辰星相去远,不战。辰星随太白于东方,天下无兵,兵起期六十日。太白出辰星北,客利。
太白出辰星南,主人利。若并出东,利以西伐,东军胜;若出西方,利以东伐,西军胜。
太白、辰星俱出东方,太白先出辰星后出,辰星上过太白而去,其下有臣背,不出一年。
辰星过太白间,可容剑,小战,客胜。居太白前,上旬三日,军罢。若出太白左,小战;压太白右,有数万人战,主人吏死。
辰星来抵太白,不去,将死,有旗出上,破军杀将,客胜。太白出东方,辰星居其前而不去,十五日若二十日而入,阴国兵灭,不大战,客去兵罢。
辰星出西方,居太白前,十五日而入阳国,天下有兵。辰星在西方,居太白前,辰星入而兵罢一云天下无兵。
辰星在东方,居太白前,利主。辰星与大白俱在西方,居太白前,相近,其间可容剑,在酉北,阴国有兵;在酉南,阳国有兵。
太白、辰星在酉南,南国之事;在酉北,北国之事;在酉中,则中国之事。
太白、辰星相遇,太白迫之,主人不利。太白出辰星之右,居其前,主人利。
辰星入太白中,五日而出,破军杀将,客胜;不出,客亡地三百里。视旗所指,以命破军。
辰星、太白会,为兵为变谋。辰星随太白于西方环绕,若抵太白居,酉北则阴国兵起;居酉南,则阳国兵起。
期半年。太白自晕,天下有赦有兵有喜,不出二十日,其国失兵。辰星自晕,有兵有水。
太白、辰星俱晕而又云掩荧惑,必有覆军死将。
张嘉师本身也不是什么无神论者,但是对于军事方面居然也有这样的神神道道的理念,他真的表示这样的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而不仅如此,在《武经总要》这样的典籍当中,居然还有着军事方面的占卜方式的描述……
可想而知,“兵家阴阳”这样的概念对于当时的人,或者是说“迷信”这样的范畴事实上也因为宗教的盛行而深入人心。
……
日、月、五星、二十八宿,凡厥灾变,籍日辰以辨之。有岁有月有日有时,所主吉凶在焉。
甲为齐,乙为东夷,丙为楚,丁为江淮、南蛮,戊为中国,己为韩、魏,庚为秦,辛为华山以西西夷之地,壬为燕、赵,癸为常山北北燕、赵之国。
子为周,丑为翟,亦主辽东,寅为赵、楚,卯为郑,辰为晋,巳为卫,午为秦,未为中山、梁、宋,申为齐、晋魏,酉为鲁,戌为赵,亥为燕、代。
岁月日辰时及见灾临所在之地,皆同用也。假令丙辰年七月丁卯日午时,灾见于未也,太岁在丙为楚,辰为晋,七月申又为郑,又午时为秦,灾见未地,复为中山、梁、宋,即是其地各有灾也。他不言,仿此。
五星占岁星曰东方春木,于人五常仁也,五事貌也。仁亏貌失,逆春令,伤木气,则罚见岁星。岁星缩,以其舍命国。其星居位,其国有德厚,五谷丰昌,不可伐。
其对为冲,岁乃有殃。岁星安静中度,吉盈缩失次,国有忧,不可举事用兵。
荧惑曰南方夏火,礼也,视也。礼亏视失,逆夏令,伤火气,罚见荧惑。法使行无常。出则有兵,入则兵散。以舍命国有乱,为贼为疾为丧为饥为兵,所居国受殃。环绕钩巳,芒角动摇变色,乍前乍后,乍左乍右,其为殃愈甚,其南丈夫、北女子丧。周旋止息,乃为死丧寇乱,其野亡地。其失行而速,兵聚其下,顺之战胜。
填星曰中央季夏土,信也,思也。仁义礼智以信为主,貌言视听以思为正。
故四星皆失,填乃为之动。动而盈,侯王不宁;缩,有军不利。所居之宿,国吉得地,及女子有福,不可伐,去之失地而有女忧。居宿不移,国有厚福。
太白曰西方秋金,义也,言也。义亏言失,逆秋令,伤金气罚见太白。太白进退以侯兵,高卑迟速,静躁见伏用兵,皆象之吉。其出西方失行,夷狄败;出东方失行,中国败。若经天,是谓乱纪,人众流亡。昼见与日争明,强国弱小国强,女主昌。
辰星曰北方冬水,智也,听也。智亏听失,逆冬令,伤水气,罚见辰星。辰星见则主刑,主燕赵以北,宰相之象,亦为杀伐之气、战斗之象。又曰:军于野,辰星为偏将之象,无军为刑事。
凡五星:木与金合,有破军;火与金合,为烁为丧,不可用兵;金与水合,为北军用兵,举事大败;火与水合,为壅,不可举事用兵;土与水合,为壅沮,不可举事用兵,有覆军;与金合,亡地;与木合,主饥;水与金合,为变谋,为兵忧。入太白中而上出,破军杀将,客胜;下出,客亡地。视其所止,以命破军。
环绕太白,若与火战,客胜。
凡木火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