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玄幻奇幻>定秦曲>第428章 奠定教育基础(下)

标点符号,是书面语言的有机组成部分,是书面语言不可缺少的辅助工具,它可以帮助人们确切地表达思想感情和理解书面语言。

在张嘉师原来所在的世界,一开始认为在中国古代文书中,一般不加标点符号,而是通过语感、语气助词、语法结构等断句(在文章里加入“句读符号”:表示句子的完结;读号貌似当前的顿号,表示语气的停顿),经常出现歧义、造成对文章字句的误解;例如清代诗人赵恬养《增订解人颐新集》中“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一句就有七种解释方法。

但是通过20世纪以来的考古文物中见到,事实上中国从先秦时代就已经有标点符号,只不过这些符号没有统一的标准罢了。

比如说有一些说法:“其实,远在甲骨文、青铜器铭文时代,中国就已有一种颇为奇特的标点符号萌芽了。”

清章学诚《丙辰札记》考证:“点句之法,汉以前已有之。”《增韵》云:“凡句绝则点于字之旁,读分则微点于字之间。”汉代许慎把标点符号收入《说文解字》,收了“、”号,解释:“有所绝止、而识之也。”还收了“”号,解释:“钩识也。”清段玉裁注:“钩识者,用钩表识其处也。

张嘉师不太清楚这么一回事,但是他也没有完全使用后世的那一套标点符号,而是主要选择了句号,逗号,双引号,单引号等约莫十几种比较常见的符号来为这一本《论语》进行分段。

而孔鮒看不明白的是这些标点符号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这些标点符号的重要性。毕竟在这个时候,一些孔府的藏书,事实上也有一部分内容使用的就是那种并不规范的标点符号。

在张嘉师的心中,现在使用这种系统性的标点符号,确实是让教育能够更好实行的一个重要辅助手段,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

……

但是与标点符号相对,还有两种更加重要的基础必须要同时做到,才能够为他构思的教育制度有着真正可实行的关键所在。

第一个是汉语拼音。

张嘉师打算使用的汉语拼音,还是基于后世的那种汉语拼音基准。

毕竟张嘉师自身最熟悉的语言还是普通话,尽管在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张嘉师自己也没有机会说出这种语言,而因为有着青玉灵书的辅助,张嘉师还是能够听得懂很多地方的口音,但是这不代表张嘉师就会将自己最熟悉的语言忘记掉。

汉语拼音是一种主要基于普通话的辅助汉字读音的工具,很多地方方言在张嘉师没有穿越之前,同样也有了自己的注音方式,但是么,总体来说,汉语拼音的重点,还是用来对普通话的教育。

现在的文字读音,主要还是基于两种方式,采用直音或反切的方法来给汉字注音。

直音,就是用同音字注明汉字的读音,如果同音字都是生僻字,就是注了音也读不出来。反切,就是用两个汉字来给另一个汉字注音,反切上字与所注字的声母相同,反切下字与所注字的韵母和声调相同。

但是这两种注音方式,都很不方便而且有着相当的误差。

只不过无法否认的事情是,正好是这两种注音方式,才最终奠定了汉语拼音的实施基础。毕竟要是没有这两种注音方式的出现,恐怕很多文字的读音会变得乱七八糟。

采用直音或反切的方法来给汉字注音的方式,到了明朝后期才有了最早的改变:

明朝末年西方传教士来中国传教,为了学习汉字,他们开始用拉丁字母来拼写汉语。1605年,意大利耶稣会传教士利玛窦在北京出版了《西字奇迹》,其中有4篇汉字文章加了拉丁字母的注音。这是最早用拉丁字母给汉字注音的出版物,比“小经”用阿拉伯字母给汉字拼音稍晚,“小经”大概是最早用字母文字给汉字拼音的尝试。

随后在1626年,法国耶稣会传教士金尼阁在杭州出版了《西儒耳目资》,这是一本用拉丁字母给汉字注音的字汇。注音所用的方案是在利玛窦方案的基础上修改的。

利玛窦和金尼阁的方案是以“官话读书音”为标准设计的,适于拼写北京语音。这种新颖的拼音方法给中国学者以很大的启迪。但是,在两三百年间,利玛窦和金尼阁的方案只是在外国传教士中使用,没有在中国人当中广为传播。

而利玛窦以及金尼阁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设计,会在很大一方面改变了中国注音的基础,并且让中国注音方式,以一种有规可循的道路前进。

明末音韵学家方以智说:“字之纷也,即缘通与借耳。若事属一字,字各一义,如远西因事乃合音。因音而成字,不重不共,不尤愈乎?”

清朝学者杨选杞说:“辛卯户糊口旧金吾期翁家,其犹子芸章,一日出《西儒耳目资》以示余,予阅未终卷,顿悟切字有一定之理,因可为一定之法”。

这两位明清学者的相应评论,则是说出了这种注音方式的正确性。

而中国人自己的汉语拼音运动是从清朝末年的切音字运动开始的。

鸦片战争以后,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挽救民族危亡和振兴中华的热情,激发着一些爱国知识分子提出了教育救国的主张,梁启超、沈学、卢戆章、王照都一致指出,汉字的繁难是教育不能普及的原因,因此,掀起了一场“切音字运动”。

“切音字运动”,是指清末20年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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