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我俩送到了医院后,本来还想问一些问题啥的,我直接掏出了自己的证件,两人一看,立马恭敬的给我敬了个礼,对我一阵嘘寒问暖,问我需不需要啥帮助,我想了想,问他俩能不能给我开个事故证明,好让我那车能走保险,毕竟,那车是我租的,都撞报废了,得赔偿租车公司不少钱呢。
他俩拍着胸脯说这件事就不用我管了,他俩会搞定,我把租车公司的名字告诉了他俩,等他俩走后,我看郁宁的旁边还空着一个床位,躺在上面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有一个老太太凶巴巴的对我说这床是她的,让我让开,我一看,这老太太身上缭绕着怨气,哪里是人,分明就是鬼,我冷着脸让她去投胎,她立马眼睛一翻,满眼眼白的吓唬我,我无语的摇了摇头,掏出了一张杀鬼符,老太太一见我手里的符箓,灰溜溜的逃走了。
第二天我睁开眼,感觉浑身酸疼的厉害,等我坐起来看郁宁的时候,发现这家伙被包成了粽子,脸上缠着绷带,腿上打着石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是他。
让我蛋疼的是,这货都这样了,居然还抱着一本解剖学的书跟那看呢,我戏谑的说:“你自己都快让人解剖了,咋还有心思看这个。”
郁宁艰难的偏过头,对我笑道:“书到用时方恨少,人嘛,就要活到老学到老……”
“打住!”我跟他比划了一个停止的动作,真受不了他的喋喋不休,跟个老妈子似的,不去当老师简直糟蹋人才了。
“你想吃点啥不,我给你去买。”我说。
“不用了,有人去买了。”郁宁对我说。
“有人?”我正疑惑呢,只见一个女孩拎着一大堆吃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女孩长得普普通通,还有点黑,但笑起来很甜,属于耐看性的,当然,这种女孩子不是我的菜。
她微笑着问道:“袁兄弟你醒啦,我叫凤珠,是郁宁的……”
说到这,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未婚妻。”郁宁补充道。
“人家还没考虑好呢。”凤珠娇羞的白了郁宁一眼。
“哎呦,我这疼。”郁宁闻言,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
“我给你揉揉,还疼吗?”凤珠慌忙放下东西,跑了过去,等发现被郁宁戏弄了之后,攥着拳头在郁宁的胸口上轻轻砸了一下,娇嗔道:“活该你躺在医院。”
“喂,袁兄弟你咋走了?过来一起吃点饭呗。”郁宁从我身后问。
“太甜了,我有糖尿病。”我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人家小两口跟里面甜甜蜜蜜秀恩爱,我在里面当啥灯泡。
这一刻,我还真的有点想念韩晓琳了,也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晒黑了。
我路过护士站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小护士问我:“你是袁先生吧?”
“我是袁洛,有什么事吗?”我纳闷的问。
“听警察同志说你昨天受了伤,我想问问,先生用不用做个检查?”小护士对我说。
“不用了,没受啥大伤。”我笑呵呵的说,想不到这医院想的还挺周到呢。
“那……”小护士张嘴挤出一个字,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问题吗?”看着小护士嗫嚅的表情,我问道。
“先生,昨晚你在17号病床睡的吧?”小护士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的问我。
“是啊,我看上面没人就睡了,是不是要收床位费,多少钱算在隔壁床的。”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医院的床位本来就紧张,人家质问我也是人之常情。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昨晚睡的还好吗?”小护士结结巴巴,问了我一句奇怪的话。
“睡的还不错,就是消毒水味太浓了。”我想了一下,回答道。
“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了?”小护士又问。
“额,没有了。”我蛋疼的摸了摸鼻子,心说这又不是宾馆,这护士问这些干嘛,难道医院也恍然醒悟,要把病人当成上帝了?
“哦,那没事了。”小护士回到站里面工作去了,我听到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他睡怎么会没事呢,真是奇了怪了。”
听到小护士的话,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看来那张床并不干净,我走过去问道:“是不是有一个老太太在那张床上去世的?”
“啊!”小护士闻言,瞪着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好一会才摆着手说:“你别瞎想,不是的,不是的。”
见她紧张的样子,我知道自己猜对了,医院这种地方有人去世本就是常事,发生这种情况也很正常,我笑了笑对她说:“老太太以后不会再回来了,那张床可以放心使用。”
说完,我扔下发呆的小护士,转身走出了医院。
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感受着大大的太阳,想起昨天的经历,仿佛做了一个梦。
还是普通人的生活好啊,满眼的鸟语花香,虽然也有一些烦恼,但至少不会天天与死神擦肩而过,难怪每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高人到最后都想归隐,不是装逼,是真心倦了。
嗨,我跟这瞎感叹什么呢,我又不是高人,还是先喂饱肚子吧。
我随便找了一家快餐店,点了份盖饭和饮料,吃完之后找了个网吧,和队友一起征战沙场,年轻人的生活就应该这样,想干啥就干啥,哪那么多烦恼!
撸了两局,我给鬼算朱打了一个电话。
如果说霍东贿赂郁宁那件事不算劫难,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