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眼前的场景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场景。
只见一个男人放倒了驾驶室的座位,靠在上面打游戏呢,玩的什么?我可以明确的回答你:切水果。
而这种弱智的游戏,他却玩的有声有色,几乎是调动了全身的力量到手腕,有两次他居然脑袋撞到了车顶。
男人一边聚精会神的玩着游戏,一边不住的叨咕,这场盛大的“车震”,看样子就是拜他所赐。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哥们,比小马哥还奇葩。
再看副驾驶上,安静的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蜷着双腿,身上盖着一件大衣,看不到具体的容貌,但应该挺苗条的,不知她是睡着了还是性格很好,居然能忍受男人如此无聊的举动。
我抬起手,刚要敲车门上的玻璃,就看男人毫无征兆的打开了驾驶室的门,冷不丁的一脚朝我踹来。
猝不及防下,我贴着车子一个旋转,企图躲开男人的攻击,同时心里腹诽:麻痹的,不就是偷看了一下你玩游戏么,至于这样暴力?
按照我的预测,我能够毫发无伤的躲开他这一脚,毕竟哥们隔三差五的就跟鬼干架,无论反应速度还是灵活度都非一般人可比,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即便我转了一个圈,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他一脚,他这一脚的力道很大,直接蹬在了我的肚子上,我被他踹了一个四仰八叉,还没来得及站起,他便一个箭步窜了过来,大脚狠狠的踩在了我的胸口上。
“英雄,手下留情,我不是坏人!”我叫苦不迭,你妹的,敢情遇到了个练家子,难怪这大半夜的敢来这荒郊野岭了。
“哼,鬼鬼祟祟,还敢说不是坏人?难道你有国家发你的‘好人证’?”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问,由于刚刚盯着他闪闪发亮的手机屏幕看了两眼,所以我根本看不到他的容貌,不过听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英雄别开玩笑,我确实是好人,我是一名警察。”我哭笑不得,要是有好人证一说,天底下还敢有坏人么?当然,在这之前,我只想问一句:什么叫好人?何为坏人?
也许有人会回答,杀人害命的人就是坏人,那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中杜撰的英雄,他们的手中都有人命,而且还不止一条。你说关羽英雄不英雄,一想到关羽,首先想到的就是过五关斩六将,上来就是六条人命;诸葛亮英雄不英雄?仅仅火烧藤甲军就死了多少人?所以有这么句话说的好:杀一是为贼,屠万即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任何事物都是相对的,却没有绝对。
们绝对是个一根筋,他嗤了一声:“你说你是警察,有何凭证?”
“当然有了,我有警官证。”我说。
“在哪?”
里。”我指了指刚刚脱,它就安静的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哼,小子,想跟我耍花样吗?你还嫩了点!”一根筋脚上的力气加大了一分。
我被他踩得七荤八素,而且现下已经入秋,桥面很凉很凉,即便我喝了不少酒,也感觉后背传来一阵阵冰凉。
本来挺简单的事,只要他过里翻两下就能翻出我的证件,可这哥们不动如山,仿佛认定了我是坏人了,而且他还在为他的聪明而沾沾自喜,因为我感觉他踩着我的脚掌都在有节奏的轻点。
“我真的是警察!”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我又跟他解释了一下。
“那你拿把枪出来看看。”他想也没想的说。
卧槽,我发现这货不仅是一根筋,还有点二,我他娘的要是有枪还能让你踩着我嘚瑟吗?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坏人,你给我起开!”我对牛弹琴的说了一句,不易察觉的摸了一块石头攥在手里。
“哎呦我去,明明你偷看我在先,你还急眼了,如果不是今天老子心情好,非把你绑在桥栏杆上……”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一扬手,那块石头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的脑门上,我都听到了“咚”的一声。
“哎呦!”他一捂脑门的工夫,我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踩着我的脚,另外一个胳膊肘使劲一砸他的另外一只脚后跟,他站立不稳,向后倒去。
这时我修炼多年的绝命剪刀脚派上用场了,我双腿使劲一夹,将他的脖子夹了个结结实实,他用双手使劲的掰着我的双脚,我也用双手使劲的掰着他的双脚,一时之间,我俩僵持不下的撕吧在了一起。
“二货,你放不放手?”他的双腿夹着我的脖子,弄的我呼吸都困难了。
“你骂谁二货呢?”他气喘吁吁的问道,我听得出,他比我好不到哪去。
“骂你呢,你能咋滴?”我叫板的问道,同时手底下玩了点狠的,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哎呦,你个龟孙子,你怎么拧人呢,你不按套路出牌可别怪我无情了!”这货疼的直吸溜,骂骂咧咧的冲我喊。
我心里这叫一个爽,觉得这哥们挺搞笑的,这是赤果果的现实打架,又不是影视作品,哪来的那么多套路?能赢才是王道!
不过下一秒我就发现我错了,这哥们居然脱掉了我的鞋子,不嫌臭的在我脚心一阵挠,笑得我前仰后合,全身绷着的劲一下就泄了,我心说玩完,千算万算,没算出这老小子会用这招,要说我袁洛也算个不怕苦不怕疼的爷们了,却唯独怕抓痒痒。
我直被他挠得笑口常开,笑得浑身都没力气了才算完,但显然这哥们也终于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