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这不废话么,有哪个人活腻了想死的?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么大的声音,为啥怪老头一点反常的表情都没有呢?
难道他听不见?
看着他依旧围着我喋喋不休的扯淡,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既然想活,就要听我的话,还有,你猜的没错,这是密语,除了你没有人能够听到,而且我能读出你的想法,所以你想说什么在心里发问就行。”
卧槽,这么高级?
不如试试?
想到这,我在心里调侃道:“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你今天要是不帮我,你就是我生的。”
“小兔崽子,跟谁没大没小呢?”对方咆哮道。
“呵呵,我就是试试,试试,您别当真。”我在心中干笑了两声。
“哼,就凭你小子刚刚那句大逆不道的话,放在古代就够沉猪笼的。”
“咳咳,注意您老的用词,沉猪笼那是用来惩罚通/奸/女人的,貌似用不到我身上吧。”我蛋疼的问道。
“反正你的罪过不小。”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我猛然将这个声音跟一个人对上了号,开口问道:“等等,您、您是我师父?”
“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没把我这个老师给忘了。”他冷哼了一声。
“师父,您赶紧救我啊。”我在心中呐喊道。
“你面前的这个叫血煞,他的血中带毒,不过这种毒很奇特,不沾水倒还罢了,沾水的话,中毒之人会血管爆裂而死。”师父给我介绍了一下。
“要怎么对付?”我心里焦急,虽然徐睿并没有下杀手,但被掐着脖子的感觉还是让我很不舒服。
“简单,是煞就怕纯阳之力,你用舌尖血啐他便可。”
“舌尖血就能杀死他?”
“额,你想多了,舌尖血能够暂时镇住他,然后你救下那个女娃娃,退到远远的地方,为师自会对付他们。”老师平静的说道。
卧槽,我没听错吧,老师亲自出手,哇哈哈,看来那个老杂毛今天不死都难了。
我卯足了劲咬了一下舌尖,钻心的疼痛让我止不住的打颤,这让我想到那些咬舌自尽的人,估计他们自己也后悔这种死法吧。
抛开无聊的想法,我对着徐睿就吐了过去。
那口舌尖血正好吐到徐睿的眼睛上,他一声怪叫,捂着眼睛倒退了两步,脸上青烟直冒,我心中狂喜,赶紧跑到沈恒的旁边,对着他也啐了一口,不过有了前车之鉴,我并没有把血水吐到他的眼睛上,只是吐到了他的脸颊上,他也跟徐睿一样,嗷嗷直叫,也不知道是不是疼的。
我和北门无双搀着小马哥撒丫子就跑,虽然沈恒和徐睿暂时失去了战斗力,但我仍然不认为自己能够杀死怪老头,谁知道那老/狗还有什么后招,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把他交给我师父吧。
我们刚跑出十多米,就感觉身后闪起一道亮光,我和北门无双回头一看,顿时傻了,一道水桶般粗细的闪电从天而降,直接轰在了老杂毛的身上,如果说小马哥使用的五雷符威力值是10的话,眼前这道雷电的威力至少在60以上,太霸道了,估计那老杂毛,被轰得渣都不剩了吧。
雷电的光亮渐渐散去,让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老杂毛居然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浑身漆黑无比,就像一块炭,刚站直身体,就哇的吐了一大口血,布满血丝的双眸瞪得大大的,自言自语的嘀咕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我攥着烧火棍就向他走去,想要做一次落井下石的事。
老杂毛见我向他走去,捂着肚子掉头就跑,连掉在地上的拐棍都没来得及拿,我深深的鄙视了他一眼,要不是小马哥生死未知急需救助,我今天非拿烧火棍弄死丫的。
虽然他每次都是狼狈逃窜,不过我对他还是有些佩服的,那么粗的雷电都弄不死他,看来他确实有两把刷子。
我呼唤了好几声师父,他老人家也没出来,也没跟我对话,不知道跑哪去了。
时间紧迫,我赶紧找到沈恒,发现他也跟怪老头一样,浑身焦黑,头发都被轰没了,不够他还有呼吸,虽然气若游丝,但好过没有。
而徐睿则没那么幸运了,被轰得成了一具焦炭,惨不忍睹。
我背着沈恒,北门无双架着小马哥,我们四人一瘸一拐的朝着警车走去,来的时候,就觉得这路够难走了,回去更是困难重重,我们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走回车旁。
将沈恒和小马哥扔进了后座,我主动担任起了司机,让北门无双好好休息一下。
或许是太累了,再加上心情不好,一路上我俩并没说太多的话,她只是跟我说,我带来的这哥们看起来吊儿郎当很不靠谱,但在关键时刻却不顾生死的救了她,是个爷们。
我从后视镜,心中很感慨,真应了那句话了:人不可貌相。看来在我昏迷之前听到的那个五雷咒正是出自小马哥的口,只是没想到他把那个符丢向了北门无双那边。
我开着车在路上一阵狂奔,也不管什么红绿灯了,吓得一个司机哥们直接把车开到了树上,我只能在心里默念对不起,毕竟人命关天,多一点时间就是多一分希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我用了我认为最快的速度,车子停好后我打开车门就冲了出去,北门无双也下了车,她看了一眼眼前的建筑,纳闷的说:“这里不是医院啊。”
废话,我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