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小马哥你居然想要三?”我诧异的问道。
“三你妹,老子要七。”小马哥对着我吼道。
“不行,最多给你二,不然那十五万我就不还你了。”我威胁道。
“袁洛,你个王/八/蛋,没有老子帮忙,你能从她那骗到钱?”小马哥气急败坏的说。
“切,你太小瞧我了,随便装成鬼上身的样子不就行了么,他俩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真当我离开你还办不成这事了?”我撇了撇嘴。
话虽如此,但我从来没想过要骗邓珂,那女人已经够可怜的了,如果帮不了她,我不仅不会要她一分钱,还会连同昨天的三万块也一并还给她,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呼……我要三成,不能再少了。”小马哥长出了一口气,跟我说。
“那我就勉为其难吧。”我知道这是小马哥的底线了,所以一口答应了下来。
“晚上带那女人去你家吧,行了,我还有别的事,先挂了。”小马哥说完,也不等我问问细节,直接挂了电话。
我转身走到卦摊前,写了一个纸条给邓珂:“女施主,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了,今晚亥时来我家吧,这是我的地址和电话,切记,不可穿红色的衣服。”
邓珂接过纸条,眉开眼笑的对我说了一声谢谢,像个欢脱的小鹿一样蹦蹦跳跳的钻进了车里离开了。
通过我的观察,我看出邓珂的高兴不是装出来的,可见她对罗峰是真情。
处理完邓珂的事,上午就在百无聊赖中度过了。
中午找了个小饭馆随便吃了点饭,我就拿着我的行头回到了摆摊的位置。
虽然嘴上一直说不还小马哥钱,但那种事我还真干不出来,上学的时候借沈恒几百块我都会省吃俭用的赶紧还上,更何况十几万呢。
我很佩服那些动辄就借上百万买房买车的人,估计要是换做我,早就崩溃了吧。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头顶的太阳还很大,我靠着路边的树正迷迷糊糊的打盹呢,一声轻唤将我叫醒。
“小师傅,醒醒。”
“大妈,您有事?”我揉了揉眼睛,只见前面站着一个衣着简朴的老太太,看样子有六十多岁了,正愁容满面的看着我。
“小师傅,你会拘魂么?”老太太一脸的焦急,开门见山的问我。
“大妈,您到底遇到什么难事了,跟我说说,我得听完才能判断到底能不能帮您。”
“哎,我大孙子小宝也不知道咋了,这几天一直发高烧,去医院也看不好,我听人说这叫丢了魂,必须得把魂拘回来才行,可这里不比农村,哪有神婆啊。”
“哦,你家在什么地方?”我问。
“喏,就在对面那个小区,小师傅你现在要是有时间就跟我回去看看吧。”老太太眼巴巴的等着我回答。
“好,您稍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东西。”我把卦摊上的东西一股里,跟着老太太往她家走。
路上,她把小宝的事又跟我详细的说了说,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也听不出什么有营养的信息。
她家离我摆摊的位置确实很近,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
她家是一个南北通透的大三居,装修得简约而不失大气,到处都擦得亮堂堂的,我不由得感叹,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朝南的一个卧室里,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躺在床上,他的额头上叠着一块毛巾。
我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眼珠始终向上翻翻着,没有意识,我又探了探他的额头,很烫,少说也烧到了三十九度。
我赶紧掏出准备好的驱邪符贴在了小宝的额头,口中念起了小马哥教给我的咒语。
咒语念完,小宝依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我心里一凉,看来这娃娃的魂确实给弄丢了。
这种事并不罕见,特别是在农村,一般小孩子受到惊吓魂就会从身躯里跑出去,由于孩子太小,魂容易迷路,所以就形成了这种现象。
这个时候,只要用合适的方法把他的魂魄找回来就没事了,当然,所用的方法并不叫“拘魂”,拘魂是阴差办案的手法,术士所用的手法叫“招魂”。
“大妈,孩子丢魂那天所穿的衣服还能不能找到?”我冲老太太问道。
“我去找找。”老太太说着就打开柜子翻腾了起来。
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最好是贴身衣服。”
“好,我知道。”老太太头也没回的应了一声。
“妈,我回来了。”老太太正翻箱倒柜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几秒钟过后,一男一女走进了卧室,男人打量了我一眼,纳闷的问道:“妈,这位是?”
“他是我请来的小师傅,给小宝看病的。”老太太笑呵呵的解释道。
“妈——”男人拉着长声的喊了一句:“您是不是老糊涂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太太有些不高兴。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还信这个。”男人明显看到了我那个画着乾坤八卦的挎包,对着老太太说:“小宝就是普通的发烧,医生不是也说了么,物理降温,过两天就好了。”
“大国,你看看这都几天了,小宝的烧还不退,这分明就不是生病啊,我活了这么大年纪,难道这点还看不出么?再这么下去,我大孙子就……”说着,老太太掉起了眼泪。
“妈,您别生气,我也知道您为了小宝好,可是……”男人不可察觉的瞟了我一眼,眼神中有着浓浓的轻视,那意思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