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我差点忍不住揍小马哥一顿,哥长得这么帅,怎么就跟丫长的像了?你以为对面的刘大姐是瞎子?
“嗯,是挺像的。”刘大姐认真的看了几眼,点了点头。
我真想对刘大姐说,你这婆还不如瞎子,活该小马哥欠你钱。
“刘大姐,我弟弟小洛上个月月底才来的湖南……”小马哥见刘大姐相信了,滔滔不绝的说起了我俩的遭遇。
我听得差点吐血,因为在他的故事里,我是一个外地进城务工的农民工,前几天从十八层高的楼上掉了下来,摔断了胳膊,谁知遇到个黑心的包工头,不仅不付医药费,还被他打了一顿,小马哥为了我白天卖苦力晚上给饭店刷盘子,就为了给我凑医药费。
眼看着已经下午2点了,小马哥还在唾沫横飞,我听得都差点落泪,不得不说,这孙/子讲的故事太生动了,不去百家讲坛,简直糟蹋人才了。
他说完,刘大姐哭得跟个泪人是说:“我也需要生活,所以这房不能白给你住,但租别人1200给你600,这是我能给你们最大的帮助了……”
小马哥跟刘大姐说不用了,义愤填膺的说要带着我去包工头家吃住,一直耗到他给钱为止。
临走,刘大姐还给小马哥打气加油,说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是公平的。
干你大爷的,要不是我胳膊使不上劲,非大耳瓜子抽小马哥一顿不可,我现在才知道这孙子为啥叫我跟他来,敢情让我充当苦力给他搬家,顺便扮演受伤农民工的角色博取同情。
“你丫有钱为什么不给人家?”我气冲冲的问他。
“我在帮她。”小马哥平静的说。
“放你娘的屁,简直就是谬论!”我气急败坏的对他吼。
一个人可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甚至退一万步讲可以去啃老,但绝不能坑蒙拐骗,得不义之财。
古语讲的好,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我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如此无耻的,小马哥不给人家房租,好像他还有理了一样。
“命运这东西你信么?”小马哥问我。
“半信半疑。”我回答他。
“刘大姐这人吧,哪都好,就是压不住钱。”小马哥丢给我一支香烟,冲我说道。
在大城市,因为拆迁的缘故,有的人会得到巨额的拆迁赔偿,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有些人会和往常一样生活,有的人却会大病一场,严重的甚至会突然暴毙,这就是所谓的压不住钱,并不罕见。
我点了点头,这种事我虽然没少听说,但还是感觉玄乎乎的。
“你别看刘大姐现在只有两套老旧的两居室,但西路园那里马上就要拆迁了,据说要修建一个大型的水上公园,开发商是香港人,拆迁赔偿可不低呢,刘大姐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平时没少照顾我,所以我找人偷偷给她算过,她家只要拆迁,她必定会大病一场,轻则丢掉半条命,重了嘛,估计会直接去奈何桥,这下你理解我了吧?”
小马哥喋喋不休的跟我说。
我听明白了一些,如果真如小马哥所说,坑刘大姐这些房租还是太少了,至少应该烧掉她一所房子。
咳咳,想什么呢?我将思绪拉回,冲小马哥说:“好吧,我错怪你了,咱们接下来去哪?”
毕竟那个可恶的包工头只是小马哥编造出来的,小马哥接下来的去处成了一个问题。
“去你那啊,我看你不是还空着两间房子呢么?”小马哥冲我眨了眨眼睛。
“呃……”我撇了撇嘴,敢情这孙/子早就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了。
确实,我那是上下两层的建筑,一共八间房,下面的四间都租出去了,上面的四间只有我一个人住。
说起这个并不大的栖身之所,还要感谢我爷爷,这是他逼着我四伯给买的,据说当时买的时候才不到一万块,现在嘛,少说也得百八十万了吧,毕竟属于城市呢,而且还挨着一所重点高中,当然,东郊殡仪馆稍稍的贬低了一些它的价值,即便如此,我估计这所房子现在的价值应该也低不下八十万。
当时买这所房子的时候是爷爷跟着来的,他别的地方都不去,围着殡仪馆找了两天,最后找到了这所房子,说什么也要让我四伯买下来,说是要和我奶奶在这颐养天年,四伯拗不过爷爷,交钱买了房子。
房子买了之后,爷爷却一天都没住,愣是让我住在了这里……
想到这,我脑袋突然闪过一丝亮光,我记得师傅说过,有人用逆天之法帮我改命,又让我活在阴气极重的殡仪馆附近躲避阴差追查……这么想来,岂不是爷爷在暗中帮我!
可是,爷爷从来没用过什么逆天的法术啊,除了那次救铁头,我再没见过他施展道术,会是他吗?
不由自主的,我又联想起我上高中的这五年,竟然也透着蹊跷,按理说,我一个蹲班的差生,学校说什么也不可能让我留下,可是我愣是奇迹般的在这所整个湖南都首屈一指的高中里读了五年书,难道这也是爷爷的安排?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我细细的搜索起记忆,企图找出答案。
正当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的时候,小马哥捶了我胸口一拳:“成不成的给句痛快话,大不了哥露宿街头去。”
“小马哥来我家住是我的荣幸,我怎么会不欢迎呢,再说,小马哥在我旁边能时刻鞭策着我,估计我的道法会更上一层楼的。”我说道。
“嘿嘿,算你小子有良心。”小马哥脸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