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她跟前,弯下腰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吻痕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我将手指放在吻痕上面,里面没有任何的怨气波动,而且从刘小苏的表现来看,她也不像被鬼附体的情况,这倒是有些难办了。
我捏着下巴思考起来。
什么样的鬼会没有怨气呢?还真的挺头疼的,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你能先和我说说你这印记的情况吗?比如它是怎么来的,有什么征兆。”
刘小苏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冷笑:“我还以为来了一个了不起的人呢,这么一看,也是废物,算了,不说也罢。”
她说完,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没有继续搭理我的意思。
孙局长见状,对我说:“袁上校,我和你说吧。事情是这样的,她叫刘小苏,是一个在国际杀手壕排行榜上都能排上名的杀手。当然,外界并不知道她的真名,只知道她代号‘红月’,是月色杀手集团的王牌,与另外一个代号‘残杀’的男杀手并称‘血色红月’。
三天前,她跑到我们这来说要自首,当时办案民警以为她开玩笑的,等查看了她的资料,当时就愣住了,谁也想不到她真的是臭名昭著的红月,毕竟她才二十一岁,这太让人震惊了。但让人震惊的远不止这些,她毫无隐瞒的认下了所有的罪行,并请求我们尽快给她定罪,最好能马上执行枪决。
呵呵,凡事都要走程序,哪有那么快的?结果,在警局的这几天中,她的精神状况越来越糟糕,经常大半夜的用头撞墙,我觉得事有蹊跷,之后和她深谈了一次,从她口中得知,她曾被人抓住,当她醒来的时候,就有了脖子上的印记,自从有了这个印记,她便天天做噩梦,而且有种魂魄被抽离的感觉,生不如死,她说脖子中的东西应该是一只索命鬼……嗯,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
我点了支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刘小苏说自己的脖子里有鬼这件事的可信度并不高,毕竟她的精神已经恍惚了,但如果没有东西,一个超级杀手,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这说不通。
我问:“这个人我能不能带走?”
“这个……我要请示一下上面,毕竟她是国际杀手,属于重犯。”孙局长皱眉说道。
“算了,还是我来解决吧。”想到这,我拿出手机给苍茫先生打了一个电话,把这边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后,他只说了一句“知道了”。
十多分钟后,孙局长接到了一个电话,看他诚惶诚恐的样子,是他的上司无疑。
他挂了电话,对我说:“袁上校,还是你们灯塔厉害啊,这样的重犯都能随便保释。”
“用不用走什么程序?”我问。
“我现在让人把资料拿来,这个案子移交给灯塔就是了。”孙局长笑呵呵的说。
“不过你要全力配合我。”我无语的摇了摇头,孙局长还真的是只老狐狸。
“好,这个没问题。”孙局长爽快的答应。
“这样,你先派人去调查一下那些脖子上有印痕的小姑娘,看看她们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一旦有情况尽快向我汇报,这是我手机号。”我把手机留给了孙局长。
他存好号后,我们下楼走拿了资料,刘小苏换上了普通人的衣服,然后我俩走出了警局。
走在路上,刘小苏显得摇摇欲坠的,看起来比林黛玉还林黛玉,不过她很要强,没让我搀扶,我实在看不过去了,便叫了个出租车。
十五分钟后,我们到了我住的酒店。
我带刘小苏进了我的房间,我让她休息一下,给胡文鑫打了一个电话。
“小洛,你不够意思啊,干白起那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我们。”电话一接通,便传来了胡文鑫抱怨的声音。
“这不是看你还没结婚,怕断了你家的香火嘛。”我和他开了句玩笑,话题一转的问:“对了老胡,杭州这边有没有厉害的道士或者阴阳先生?”
“你在杭州?那边没有什么厉害的阴阳先生或者道士,不过倒是有一个挺厉害的阴阳代理人。”胡文鑫在电话那头说。
“行,那你把他的地址和信息给我发过来吧。”
“怎么,遇到难事了?”
“呵呵,遇到一个挺棘手的事需要咨询。”我说:“赶紧给我发过来吧,处理完了跟你汇报。”
“好嘞。”
挂了电话没多一会,微信响了,我一看,胡文鑫把信息给我发过来了。
看到信息,我把钱小光给叫回来了,让我咋舌的是,钱小光整个人的形象真的可以用光鲜亮丽来形容,非主流的发型弄成了大背头,穿着一身西装,皮鞋锃亮,手腕一抖,一块皮带的手表彰显品位。
娘的,这货为了田雨还真的挺下本钱的。我懒得听哔哔,我说刘小苏是我的朋友,让他帮忙照看一下,他拍着胸脯说:“袁哥你放心吧,有杭州小王子在,你踏踏实实的去忙。”
不知道为啥,他不给我保证还好,这么一说,我倒有些不放心了。
胡文鑫介绍的这个人姓雷,人称雷老,是杭州土生土长的阴阳代理人,在这一代的阴阳圈中颇有些名气,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去茅山做过记名的弟子,学过一些茅山的术法,后来和崂山道士封印过一只成了气候的猴妖,因此一战成名,当地的许多名流富豪遇到事情都会找他。
我打了个车,和司机说了一下地址,司机师傅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