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纳兰真扔在床上,我一溜烟儿的跑出了房间去前台要了一瓶花露水,该死的蚊子太可恶了,咬了我一身的包。
我回来的时候,纳兰真已经醒了。而且看样子她想要逃跑,一条腿已经跨到了窗台上,不过她没敢往下跳,毕竟这里是四楼。
虽然他是岩降的高手,但我可不认为她能在不依靠工具的情况下,从四楼安然无恙的下去。
“是你呀,吓死我了。”纳兰真看是我,小手在饱满的胸脯上轻抚了两下。明显没那么紧张了,她长出了一口气,对我说:“你这里有没有吃的,饿死我了。”
我从桌子上拿起了两袋方便面,冲她说:“只有这个。”
“行,凑合吃吧,能填饱肚子就行。”纳兰真看起来饿坏了,三下五除二的打开了包装。我则给她烧了一壶水。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水壶,恨不得凉水能一下变成开水。几分钟后,水壶里的水翻滚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将热水倒进了方便面桶。接着,吸溜吸溜吃上了方便面,很不雅观。
我也不打扰她,叼着烟在旁边看她吃,等她吃完了,我笑着问:“吃好了吗?”
“马马虎虎。”纳兰真一抹嘴儿,连珠炮的问道:“对了,这儿是哪,我怎么在这里,是你救的我吗?”
我说:“这里旅馆,我的房间。”
然后我把和李峰的微信记录给她看了下,她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一边后退一边说:“你居然和他们是一丘之貉。”
“坐下说吧。”我微微一笑,示意她坐在沙发上。
她警惕的盯着我,还在后退,已经退到了窗户边。
见她依然没有消除对我的戒心,我解释道:“我和李峰是合作关系,但并非一丘之貉,他受制于我,却听命于四海集团,我说的你能明白吗?”
纳兰真满脸迷惑的摇了摇头。
我摸了摸鼻子,说:“我有两个朋友让一个可恶的家伙给抓了,他要我拿佛光石交换,所以我才不得不抓住你。不过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借佛光石一用,到时候救出了我的朋友,我会宰了那个要挟我的混蛋,把佛光石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谁抓了你的朋友?”我这么一解释,纳兰真不那么紧张了,开口问道。
“教廷的一条走狗。”我说。
“你有把握打得过人家吗?”纳兰真又问。
“差不多吧。”我含糊的回答。
毕竟我没和骑士交过手,黄金十字骑士到底几斤几两我并不清楚,但触碰了我袁洛的逆鳞,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将他拉下马。何况我现在凝聚出了真元,魂力转化成了道力,这种无与伦比的力量,让我渴望找个像样的对手。
“行,我帮你,不过咱俩也不熟,借就算了,我可以把石头租给你,还有就是,打架的时候你必须叫上我,我最喜欢看男人打架了,想想就爽。”纳兰真兴奋的说。
我一头黑线,还有人喜欢看打架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姐们够恶趣味的。不过既然她答应就好办了,于是我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随口说道:“你开个价吧。”
“一天五十万租金,不划价。”
“噗……”刚喝进嘴里的水被我一口喷了出来,我眼角抽搐的问:“姐们儿,不带这样的吧,你怎么不去抢啊?”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是五十万金贵,还是你朋友的命金贵?如果不租就算了,反正没钱别想见到石头,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出石头的下落。”纳兰真很光棍的说。
看着她无赖的样子,我保证,如果她是个男人,我一定打得他妈都不认识她。
我狠狠的抽了两口烟,思忖了一下,如果两天搞定这件事,也就是一百万的租金,一百万换两条人命,绝对是值得的。想到这,我咬着牙说:“五十万就五十万。”
“好,这是我卡号,押一付三,省得你赖账。”纳兰真拿出了一张金色的银行卡,放在了我的面前。
“靠!”我爆了句粗口,恨得牙根直痒痒,最后再三讨价还价之下,我给她转了一百万。
看着她快要笑烂的脸,我一阵肉疼,我就纳了闷了,天下间怎么还有如此财迷的女人?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朦朦亮,纳兰真便叫醒了我,然后拉着我去了机场,买了两张去往武当山的机票。
当然,机票钱是我出的。
看着车票,我突然想起和纳兰真初次见面的情况,心里腹诽:她该不会把佛光石藏在了崖壁上吧!
在天津转了下飞机,我俩于下午两点半到达的武当山机场。
然后租了辆车子,去了距离最近的一家体育用品店,买了一些攀岩用的工具。
其实,以我现在的道行来说,这些工具根本用不上,两个玄水蝶,足以将我们带上去了。但转念一想,我的恐高症这么厉害可不是个事,必须好好克服一下。而且攀岩这种活动我一直没有尝试过,想来应该挺刺激的。
载着满满当当的工具,我们朝着当初相遇的地方行进,也就是那个关了我两年的地下研究所所在的大山。
通过闲聊天,再次印证了我的猜测,我从研究所逃出来的那天,纳兰真当时果然是来藏佛光石的。
到了地方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我俩坐在车上吃了点干粮。
通过将近一天的接触,我发现纳兰真和其他女孩子的最大区别就是她对饮食没有太多的要求,能填饱肚子就行。而且不管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