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沈婳做了一个动作,忽然就响起了丝竹的声音。.. 。沈婳听着音乐,踩着拍子开始翩翩起舞。
她的衣服普通并不华丽,她的妆容清淡并不‘精’致,她的舞步青涩并不惊‘艳’,但是一切在长孙斐的眼中,眼前这个翩翩起舞的‘女’人就仿佛是一个仙‘女’一般,一切的一切都叫他着‘迷’。
跳完了一整支舞,沈婳的额上出了一层薄汗,轻轻的擦了擦便快步走到了长孙斐的面前,问道:“还喜欢吗?”
见着长孙斐只是望着她并没有说话,沈婳以为他嫌弃自己的舞蹈不好看,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你上一次不是说顾雪凡在先皇的寿宴上面跳白鹤舞的时候你在边关并没有看到,并且十分的遗憾么,我就‘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跟玄姨学了一下,但是我实在是太笨了,玄姨教了我很久我还是没有跳得很好!”
“很美!”长孙斐捧着沈婳的脸说道,“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支舞,这也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物了!”他低下头,对着沈婳的红‘唇’小心翼翼的‘吻’上去,如同对待一件绝世珍宝一般。
沈婳的鼻头冻得微微的发红,抿‘唇’一笑:“你喜欢就好,也不枉我学了这一回!”
长孙斐将她紧紧的收在怀中,亲了一下她的头顶:“小傻瓜!你叫我拿你怎么办才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你呢!”
愧疚在前,感动在后,想来今晚上的事情对长孙斐的冲击也不小了,沈婳的目的算是完全达到了。
不过再征服这个男人的心的同时,沈婳自己也感觉到了一种不能够言说的满足感,为这个男人选择了皇帝而放弃她的时候的失落感,‘混’合在了一起,很复杂。
第二日,长孙斐正准备上朝的时候,蓝鹤宣便急急忙忙面‘色’焦急的来了,说道:“那个商人醒了,他指正出,他在与王子商议事情的时候,王子最后一个见的人是婧郡主!”
“什么?”长孙斐的脸‘色’一变,“事情怎么会这样?本王要亲自去问个明白!”
沈婳还没有来得及细问,两人已经走远了,宁宏基最后一个见的人是长孙靖?
不可能,长孙靖是不会说谎的。
难道是有人假冒?
若需要得知事情的真相,看来只有等到宁宏基自己醒过来才行。想了想,沈婳便立即前去看望秦诗源,看看他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了。
四儿还是守在秦诗源的身边,见了沈婳来了,说道:“小姐的解‘药’还是有效的,他的烧已经退了,但是人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
沈婳为秦诗源把了脉:“脉象已经恢复平稳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醒过来是迟早的事情!”
四儿也隐约的听说了昨晚的事情,问道:“昨晚上你没受伤吧?”
沈婳摇了摇头:“看来长孙斐与长孙皓兄弟两人的感情是真的好,虽然我敢肯定我现在在长孙斐心中的地位必然不低,但是仍然比不上这个从小照顾他的兄长。虽然长孙皓对我的身份还是有芥蒂,但是只要有长孙斐在,他就不会允许长孙皓对我动手,而长孙皓也不会因为一个我而印象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而且,他们兄弟也在利用我控制组织,从长孙斐一开始将国玺给我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我的目的了!”
正值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沈婳还在为长孙靖担心的时候,淮‘阴’侯又传来了噩耗,老侯爷不行了。
秦诗源尚且还没有清醒过来,沈婳只有赶紧亲自去一趟侯府。她到的时候,老侯爷瞪大了眼睛,只差最后一口气没有咽下去了,他看着沈婳走来,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喉咙里面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外公!”沈婳急忙跑过去握住了老侯爷苍老的手,“外公,我来了,舅舅一会儿就到了,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不要有事啊!”
“啊……”老侯爷极力想要说话,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握住沈婳的手,眼睛看着她,目光里面含有不甘与担忧还有嘱托。
“外公,你怎么了?”这个时候老侯爷突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有神采的望着‘床’顶,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外公,外公!”沈婳眼睛酸涩的涨疼起来,喉咙也开始发紧,心脏仿佛别人捏起来了一般,他是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面感受到的第一份真挚的温暖与亲情,她虽然只是一个冒牌货,但是她是真的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啊!
只要呆在老侯爷的身边,沈婳就感觉安全,仿佛天塌下来都有这个老人给她顶着。
老人脾气暴躁,对她却从来都是温柔的。
“外公,你醒醒,我还有好多的话想要跟你说,我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跟你坦白呢,你不要睡,你醒过来好不好!”沈婳轻轻的推着老侯爷逐渐僵硬的身体,仿佛前世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的离开,那一场场的噩梦重现一般。
“外公,你不要吓我,你要是睡了,以后我受到委屈了,谁给我出头啊!外公!”
沈婳直‘挺’‘挺’的跪在老侯爷的‘床’前,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接受这个事实,一串串的泪水滚下,她艰难的伸出手,将老人的双眼合上。
“王妃,你想哭就哭出来吧!”阿梅看着沈婳的样子也难受,也跟着流眼泪。
“呜……”沈婳还是忍不住压抑着哭了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