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易堂主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湘嫔嘲讽的一笑,“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让自己的‘女’人无‘迷’‘惑’别的男人?易堂主可不要口口声声的说你是爱着秦幕的,否则这也太叫人恶心了!”
“你!”
“我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最后在赠送一句,易堂主,你好自为之!”湘嫔说完话之后,便缓步离开了。--
易天宇气的是牙痒痒的,一脚踹向了桥廊上面。
易天宇连夜到了杏‘花’楼,来到了秦幕的房间。虽然是烟‘花’之地,但是秦幕的房间却是清幽雅致,出淤泥而不染。
她正在弹琴,听见了声音抬起头来看了易天宇一眼,惊道:“你怎么来了?”
易天宇没有说话,进了屋子便沉默的坐下了。
秦幕担忧看了他一眼,点了一炉香,又为他沏了一杯热茶,关切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易天宇勉强的笑了笑,“就是想来看看你罢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就不用骗我了!”秦幕叹道,“在我的面前,你的心思向来都是写在脸上的!”
易天宇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凝视着秦幕这一张‘精’致妖冶的脸,‘舔’了‘舔’嘴‘唇’,问道:“我曾经说过我会娶你的,但是最后却将你推到了长孙浩的怀中,你会不会恨我?”
“说什么傻话呢!”秦幕淡淡的笑了笑,“当初是我自己决定帮你,并没有人‘逼’我勉强我,我恨你做什么!其实只要能够帮到你,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我知道你其实一直都想要过着平常‘女’子普普通通的生活,现在为了我却陷入了这样的境地里面,我是对不住你!”易天宇说道。
“今天怎么这么多感慨呢?”秦幕微微蹙眉,起身走到了易天宇的身边,将头埋在他的膝上,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斗不过宁无忧,陛下已经对我失去了信心了,我不是她的对手!”易天宇说道,“看来母亲的仇我是不能够为她报了!”
“不会的,还没有到最后绝望的时候!”秦幕说道,“我会帮你的,我一定会帮你的!”
“幕儿,你去跟陛下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要跟宁无忧斗必须得到陛下的支持,陛下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听你的话的!”易天宇急忙说道,“你可以‘迷’‘惑’陛下的,陛下一定会听你的!”
“天宇,若是这是你希望的,我会照着做的!”秦幕说道,嘴角浮起一抹凄婉的笑意。
“谢谢你,幕儿!”
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七月,天‘色’越发的炎热起来。
沈婳的身子向来是惧热的,因此每到了中午最炎热的时候,就开始烦躁难受,身边两个‘侍’‘女’扇风都不管用。
白子珏有一日见到了沈婳的不堪其扰的样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个妙物,这玩意儿中间是一个箱子,里面装着冰块儿,左右各有两把扇子,这扇子会自己转动起来,带着箱子里面的凉意袭来,很是舒服。
沈婳第一次用了之后心中便喜欢的不得了,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设计之人倒是个奇才!”
白子珏微微的笑道:“这东西没有名字,你若是喜欢倒是可以给它取个名字,是子珮设计的,这种小玩意儿,他是不在话下的!”
“真是没有看出来,子珮还有这种天赋!”沈婳笑道,“倒是真的应了人不可貌相了!”
“其实他在兵器方面的天赋更高,但是却不肯在军中效力,不然我大周的军队是更加的如虎添翼的!”
“啊!救命啊,杀人啦,非礼啊!”
两人正说着话一阵惨叫声便传来了,这叫声正是他们方才正夸赞的人白子珮发出的。
沈婳按了按太阳‘穴’,白子珏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子又怎么了?”
两人走到了院子里面看了一眼,只见着白子珮被阿忆按在了地上,嘴上哇哇的‘乱’叫。
而另一边,帕黛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地上的白子珮,喝道:“哼,太放肆了,居然敢非礼本……小姐!本小姐一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阿忆,废了他的一只手臂!不,不,还是废了他的一根手指好了!”
“好!”
阿忆‘性’子单纯,一定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沈婳正准备叫他住手的时候,白子珮却突然在地上拍了一下,身子如同一根离弦的剑一般飞了出去,最后落到了离阿忆几丈之外的地方,拍着‘胸’口,愤愤不平的说道:“你们也太狠心!”
“你为什么要非礼人家?”白子珏问道,“废你一根手指,阉了你都可以了!”
“冤枉啊,这是天大的冤枉啊!”白子珮恨不得捶‘胸’顿足的说道,“我根本没有非礼她,是她误会我这个纯洁无暇的好青年了!”
“误会?”帕黛柳眉一竖,“你从我背后偷袭我,要抱我,幸亏我反应快躲了过去,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怎么误会你了?被抓到了现行还敢请词夺理,即便是你给我道歉我也不原谅你了!”
“真的是误会啊!”白子珮摊开自己的掌心,掌心是一只蝴蝶,瞬间便展翅飞了起来,“看到没有,我闲来无事,看到了这只蝴蝶,便想要抓着玩儿,那时候她正好停在了你的背上,又不想惊动这只蝴蝶,便想要偷偷的抓,哪知道你那么敏感,以来就认为我要抱你!”
“哼!”帕黛抱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