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丫头!”白子珮疾步上前,拦在了帕黛的身前,“方才你也觉得有问题是吧,为何不让我问清楚!”
“你知道‘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是谁吗?”帕黛说道。
“我哪里知道,我从不关心男人!”白子珮吊儿郎当的说道。
帕黛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大陈前太子的‘侍’卫!早些年我随他太子哥哥访问大陈的时候,就是那时候的大陈太子接待我们的,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我是不会认错的,那人就是太子的‘侍’卫独孤啸,而且,看方才姐姐的神‘色’,他分明就是认识这个人的,所以我觉得很疑‘惑’。不过,或许有一个人知道这其中的情况!”
白子珮恍然大悟,点着食指说道:“你是我我二哥?他也来了?”
帕黛不屑的看着他:“亏你还敢自称是我的军师,就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
“小姐,这孤独萧的事情你为何要告诉他们?待我们查明了真相之后也不迟嘛!救下大陈的人,还将他带回柔夷的军营之中,怎么都叫人觉得奇怪吧!”四儿说道。
“我心中无愧,自然没有好对他们隐瞒的!”沈婳说道,“有些事情说清楚了为好,若是被他们知道我有意隐瞒的话,反倒会生了嫌隙!我看着他,我出去走走!”
说着,沈婳出了帐篷,在军营里面随意的狂了一会儿,阿忆紧跟在她的身后。
“柔夷是马背上长大的民族,兵强马壮,战士的体格十分的强健,但是天‘性’豪放,纪律‘性’却差了些许!”沈婳感叹道,“这战场之上打仗,往往不是靠个人逞匹夫之勇,靠的是‘精’诚团结!”
沈婳侧眸瞧了阿忆一眼:“阿忆,你这么跟着我们跑,你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吗?你还只是个孩子,很多的事情根本不是你这个年纪该参与的!我曾经带阿肆去军营找过父亲,那时候父亲刚刚从战场之上回来,身上的血迹未干,杀红了眼,面上全是戾气,阿肆当时就吓哭了,胆子小的,根本就不像个男孩子!”
“我无法向阿姐描述我记忆之中所经历的一切,但是我认为人世间最可怕的事情也莫过于此了!”阿忆冷静的说道,“我不是漫无目的的跟着阿姐的步伐,我只是希望能够通过阿姐找出事情的真相!”
正说着,沈婳恍惚间瞧着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影闪过,心中心中一惊,急忙跟着了上去。
阿忆的没有微微一蹙,眸子转了转,却等在了原地。
“王爷!”沈婳叫住前面的身影,“是你吗?”
前方的人的身影微微的僵硬了一下,转过身子,慢慢的摘下来脸上的面具,嘴角噙着一丝带着苦涩的笑意,声音温润的说道:“所谓关心则‘乱’,你连我的身影也瞧不出来了么?”
他扬了一下手上的面具,调侃的笑道:“还是这个‘迷’‘惑’了你?这戴面具可不是鬼王的专利啊!我的身份毕竟是已死之人,军营之内人多眼杂,戴上面具,不让身份泄‘露’出去!”
“白子珏!”沈婳笑了笑,又有一股淡淡的失望流出,“没有想到你也会在这里!”
“我也没有想到你去的不是鬼王哪里,而是来了这里?怎么与鬼王的心结还是没有打开么?”白子珏浅浅的一笑,“从你方才的神‘色’来看,你分明就是牵挂着他,为何不去当面将误会清除?”
“现在还不是时候!”沈婳低眸说道,“或许,总有一日,我会选择面对吧!”
与沈婳分别之后,白子珏回了自己的帐篷,远远的就瞧见了白子珮与帕黛等待着他的身影。
,你为了得到二嫂,眼下是打算模仿鬼王吗?”
白子珏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直接看着帕黛问道:“有事吗?”
帕黛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们想要问你关于无忧姐姐的事情,她为什么会认识大陈的人?还用在柔夷的时候,现在想想,也的确很奇怪,还有她在对待蕙瑗的时候的态度……所以,我们想要问问你可知道其中的隐情?”
“既然你们怀疑了,我就将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们好了,但是你们心生猜忌,反倒是不好了!”白子珏说道,“不过,此事,我只告诉你二人,你们也是无忧信任的人,我才与你们说的,此事不可再告知另外的人!”
“还真的有秘密!”白子珮一脸兴奋的说道,“我最喜欢听故事了!二哥,你放心,我用的‘花’容月貌发誓,绝不将事情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