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这就是你的打算么?”长孙婧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闻世年的尸体说道。-..-
长剑收鞘,长孙斐令道:“传令下去,全军整顿,明日一早,班师回朝!”
武阳与黎城杰两人此时也明白过来了长孙斐的意图,这不过是长孙斐故意制造了叫长孙皓追究他的理由罢了。
或许,正如长孙斐所言,其实在一开始,长孙皓就已经想到了,此次大战若是得胜之后反而会让他深陷流言非议当中,所以给了一个让他功过相抵的方法。
“五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长孙婧追上了长孙斐的步伐问道。
“自然先回朝了!”长孙斐边走边说道。
“你知道我不是指的这个!”长孙婧说道,“我指的是无忧……沈婳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我又能够如何?”长孙斐自嘲的笑了笑,“她都已经不要我了,我还能够怎么办?难道我还能够去将她给绑回来,绑在我身边么?她自己……好之为之吧!”
“你若是真的能够放下,你们之间又怎么发生那么多的事情!”长孙婧笑了笑,“真的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吗?”
长孙斐看着大陈的方向叹了一口气,说道:“若不让她了了自己的心愿,即便将她困在我的身边,她大抵也难以心安的。我‘欲’为她挡风遮雨,只是终不能够折了她的翅膀,她要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放手去做吧。不过,不管如何,我还是会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
“只是你若是辞去了所有的职务,做个逍遥王爷,手上没有实权又如何做她最坚实的后盾呢?”长孙婧说道,“你若是为她想着,今日也不该这么鲁莽的。事情总是会有别的方法解决的!”
长孙斐微微的笑了笑,说道:“小婧,你向来是个‘女’中豪杰,想的事情常常比男子看得深远,怎么今日反倒是看不透了。世人或许皆看错了我与皇兄之间的感情,让他们自以为是又如何?小婧,你别忘了,朝廷之中还有一股隐藏的势力尚未被根除,甚至我们连他的身份都没有查出来,或许换个方向,从暗处着手也许会有收获呢?”
长孙婧稍微的沉‘吟’了一下,豁然开朗,笑道:“原来如此,这一切不过是叫外人看的,外人怎么想的,就叫他们看就是了。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变,我原是叹息着,现在可是欣慰多了。不过,既然既然我就当真过了,旁人想来更是深信不疑,还真当你们兄弟之间生了嫌隙呢!”
“此事你心中明白就好,不可再与旁人说了。我自是不愿瞧着你多想而伤怀失望的,我们兄妹向来同心,也只有你向来能够明白我心中所想。”长孙斐微微的笑了笑,‘摸’了‘摸’长孙婧的头。
“你也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说了许多,除了解我的心结之外,还是希望我不要与沈婳生出什么嫌隙是吧?你放心就是了,若从长远来看,此次大战,我们却是大大的获利,现在怨着她,倒也不近人情了。我心中虽然还气着她几番欺骗,但是这些日子下来,也细细的想过了,她只是身在局中,不得已而已,不是她故意相欺,也没有什么地方对不住我。这世上有此神鬼之事,我亦是大开眼界了,念及她的遭遇,经历生死,还能够有此气节,倒也叫我佩服!”长孙婧笑着摇了摇头,又道,“我们在一块儿时,倒也是意气相投,只是未曾想她原也是将‘门’虎‘女’,倒也是缘分!”
“你能够这么想,我真的很欣慰!”长孙斐边走边悠悠的说道,“若无皇兄,我自然不会有今日,你我同生共死,情分自然非比寻常。父皇驾崩的早,母妃弃我而去,我自幼时便是小心行事,生怕叫太后拿了把柄借机生事。不过在如何小心,总是有‘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人,亏得皇兄袒护。只是君总归是君,臣只能是臣,在兄弟之前,我们是君臣。皇兄待我仁义,只是这道理我早就明白了。人们都说帝王人家的人最是无情,不过却也无奈,身上背负的东西也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所以皇兄待我的情分才叫人感动。我‘欲’还皇兄一个忠字,却三番五次违逆了他的意思,只是婳儿经历的东西太多,我更是希望将来能够给她一片安乐净土,少却勾心斗角,免不得将来是要负了皇兄的!”
顿了顿,长孙斐又道:“她去了大陈,我本‘欲’陪着她一道,只是皇兄的心腹大患未除,我又怎可安心呢?不管如何,我要竭尽全力帮助皇兄坐稳了这江山,此致,我才能够与婳儿真正的平静下来。她了解她的心事,我了却我的顾虑,也算是我们为彼此做的努力吧!”
“你不过是想要带着心上人归隐山里罢了,却叫你说的那般的高尚,不过你也说了我们情分非不寻常,你的事情,自然是我的事情,我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长孙婧说道。
“明日便要回去了,这一别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见面了,不过,真倒是应了那句话,来日方长吧!”
大陈。
沈婳在宫中一住就是三日,除了每日给蕙瑗公主开个‘药’方,每日就是看看书,倒也惬意。
“这天气倒是越发的凉快起来了,早晚都有凉风,神医站在风口,倒是要多多的当心一下自己的身子!”雪儿拿了一件衣服给沈婳披上。
“无妨!”沈婳淡淡的一笑,“这已经是第三日了,不知道蕙瑗公主现在的身子如何了?”
“先生就不要担心了,若是公主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