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愧为一个釜底抽薪的好办法,我立刻去办!”
五姨娘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第二天顾家在京城里面有名有望的人便是被她请到了侯府之中。
当顾华举踏入的时候看到这么多人还得意了一下:“大哥,你请这么多人前来,是已经决定好重新分家了!早点如此不就好了嘛,害的我们如此的麻烦!”
二婶也跟在后面指手画脚的:“这一次顾家有多少我们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你们可不要再想糊弄我们!”
沈婳嘲讽的一笑,说道:“父亲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今日的事情便是交给我处理了!看来二叔二婶有些误会啊,今日请了这么叔伯前来不是为了重新分配家产的事情,而是为了状告你们夫妻不忠不孝,请各位叔伯处理一下!”
贺氏一听这话,立即跳脚:“顾雪凡,你不要反咬一口,明明是你父亲当年期满我们在先,我们不过是为了讨回一个公道罢了!”
“雪凡怎么说也是侯府嫡女,你怎可直呼其名?”其中一位叔伯看不惯贺氏的嚣张,开口训斥道。
沈婳微微一笑,道:“无妨!其实这其中的是非曲直,相信各位叔伯自己会有判断的!今日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我们也是关上门说话,那么雪凡有话便直说了,第一点,顾雪锦与三王爷被三王妃捉奸在床,另整个顾家都颜面尽失,父亲当时就想要跟二叔断绝关系,但是顾念着兄弟之情,忍了!”
沈婳看了一眼脸色发青的顾华举与贺氏,又继续说道:“当时老太太就被气病了,之后,二叔二婶非但不领情,反而是偷拿侯府的古玩古董,更是有意将先帝御赐的翡翠玉如意盗走,幸亏被我们发现了,若是玉如意失窃,整个侯府都将会为此遭殃!而二叔二婶当时便是扬言与侯府断绝关系对吗?”
顾华举反驳道:“我们做那些事情是因为被二姨娘蒙骗了,不知者不罪!还有,我说那个断绝关系的话,纯粹是一时的气话!”
“这些我们暂且不论!”沈婳继续说道,“当时老太太几次被气到上气不接下气,二叔二婶何曾去关心过一次?反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刺激她老人家,如今她老人家卧病在床,全是拜你们一家子所赐!老太太已经病成那副模样了,你们非但没有前来看望过,反而是要求重新分配家产,觊觎老太太的嫁妆,老太太还没去世呢,你们就想要她的嫁妆,难道你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将老太太气死之后再分配她的嫁妆?”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从来没有……”
沈婳不等贺氏说完,又接着说道:“你们觊觎老太太的家产也就算了,觊觎侯府的财产也罢了,你们居然还将主意打到了祭田与永业田上面,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族产,是不能够动的,若是动了也是全族人平分,但是若是没有了祭田,顾氏一族,也便是散了!你们夫妻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你……”贺氏只是咬牙切齿的瞪着沈婳,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居然想要分祭田与永业田?”族长听完,也十分的生气,“简直是不忠不孝!”
“族长,各位叔伯,顾华举夫妇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不齿,其一,其女品德尽失,顾氏一族丢不起这个人,更是会影响顾家其他未出嫁女子的名声;其二,他们乃是父亲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居然听信谗言,偷取御赐之物,企图害侯府陷入深渊,乃是恩将仇报,吃里扒外;其三,身为儿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气老母亲,置老母亲的性命于不顾,只顾着觊觎老母亲的财产,简直就是财迷心窍,大逆不孝;其四,他们夫妻二人更是打族产的注意,企图分离顾氏一族,更是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简直就是置我们顾氏的名声不顾。雪凡以为,这样品行的,不适合留在顾氏一族,他的存在,只会为顾氏一族抹黑!”
“顾雪凡,你胡说八道,我什么啊,我只是想要讨回公道而已,而且,我也相信公道自在人心!”顾华生开始脸色难看的咆哮起来。
“公道自在人心?好个公道自在人心!族长,各位叔伯,这件事情相信大家心中都有了定论,至于如何处理,请诸位不妨商议一下之后给雪凡一个答案!”
顾华举瞪着沈婳,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顾雪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沈婳淡淡的一笑:“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