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子,年轻帅气眉宇间英气逼人,他一身藏色衣衫,高大的身形完全挡住池玉凤的身形,让贺承允一顿恼火:“你是何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泽律一听如此没有素养之人,皱眉冷道:“我来寻我家小姐,关你何事?”
小姐?贺承允跟金澜皆是一愣,如此英武帅气的居然是个下人,方才听他称呼池玉凤为大小姐,难道说二小姐是池玉瑶,她们的日子竟然比在贺府的日子好上百倍。
“泽律,我们还是上楼吧。”池玉凤内心还未完全平复,她轻轻在泽律身后说道。
泽律点点头:“那大小姐我先送您上去。”
泽律跟在池玉凤身后,把她送进包厢,一进门,仇曦玉明显就感受到池玉凤的不对劲,而泽律面色也不太好,她上前询问。
“玉凤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
池玉凤轻轻摇头半响才道:“我遇到贺府的大少爷了。”
贺府?仇曦玉眼睛眯了眯,她记得玉瑶跟自己说过这段:“他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我告辞的时候正巧遇到泽律了,曦玉今日遇到贺家的事情还望别告诉玉瑶,她脾气急,要是知道了,肯定要为我出气。”
池玉瑶的脾气在场的众人不是没领教过,她整个就是吃软不吃硬的,而且她十分护短,谁要是敢欺负她或者她的朋友,她一定十倍奉还。
御福楼的生意越发红火,池玉瑶每日忙的都脚不沾地,池玉凤怕她忙不过来,就把泽律四人都派给她,留下泽珊跟彩月在家。
这日,仇曦玉瑶外出一趟,叮嘱泽珊跟彩月好好照顾池玉凤之后就出门了,谁知她前脚刚走,后脚池玉凤就出事了。
“咚咚咚。”池家的大门被拍的啪啪直响,彩月跑出开门,却门外站着一群人,个个面露凶相,而最前头站着的正是贺承允。
“大、大少爷。”彩月后退一步,大少爷的脸色阴郁万分,随时要爆发的样子。
贺承允直接无视彩月,直径而入。看着一尘不染的小院,想不到啊,池玉凤离开自己生活的如此滋润。
里屋的池玉凤听到声响,出门查看:“彩月,可是谁啊?”定眼一瞧,贺承允,怎么是他?不知为何一颗心猛得揪起。
“池玉凤,我真没想到,你离开贺府,日子过得挺滋润的。”贺承允轻佻一笑,眼色放肆上下打量池玉凤。
池玉凤被贺承允盯得有些发毛,她左手抓着门框:“贺公子,不知你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她的语气也渐渐硬气起来。
“有何贵干?呵……池玉瑶应该没有跟你说过,她把二弟毒打一顿的事情吧?”贺承允来回踱步,他今天来这里的一半原因也是为了承业,上次承业参加上清坊的雅会,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满身污渍不说,从头到尾没有一处是好的,细问才知道是池玉瑶个贱人下的手。
本来自己跟母亲对贺承业母子不太待见,但一听罪魁祸首居然是池玉瑶?瞬间怒火上头,上次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母亲现在一想起还是满腔怒火,再加上自己见到池玉凤活的如此滋润,他的一口恶气怎么咽得下去。
贺承业目前还没下地,所以他今天带着新仇旧账一起讨伐来了。当然他最重要的一个心思,就是要让池玉凤知道,即使她离开了贺府,但她永远都是他娶的人,一辈子都要给他当牛做马,休想逃掉。
毒打?池玉凤微微诧异,这件事玉瑶从没没跟自己提起过,不过玉瑶不会胡乱发飙肯定是贺承业惹得玉瑶不痛快了。
“如果真像贺公子所说,那我替玉瑶给你赔给不是。”池玉凤低头,冷冷道。
“你一句赔不是就想了之?池玉凤我告诉你,晚了。”贺承允冷哼一声,挥手让身后一群恶家丁上前,“来啊,给我砸,砸烂为止。”
得到命令的恶家丁,抡起木棍看见什么就砸什么,一时间小院放置的桌椅还有池玉瑶放置的盆栽统统被砸个稀巴烂。
“住手,贺承允你有什么火冲着我来,这些都是玉瑶辛辛苦苦一手建起的,你不可以毁掉。”池玉凤再也忍不住了,冲到贺承允跟前质问。
“呵呵,池玉凤,成亲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发火,不过不得不说你发火的样子很迷人。”贺承允笑的邪气,想起池玉凤以往在自己身下承欢的迷人样子,他有了反应。
“贺承允,你无耻。”池玉凤紧咬下唇,她的身体在颤抖,她不能倒下。
“你们找死,看招。”厨房里头的泽珊听到声响出门就看到让人上火的一幕,想都不想直接上前跟家丁们血拼。
“池玉瑶,真是小看你了,居然还有打手?”贺承允右手直接搂住池玉凤,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呐。
“你、放开我。”池玉凤挣扎,内心狂跳不已。一旁站着的彩月心提到了嗓子眼,但她知道此刻不能出声,她要找机会出去给二小姐报信。
“你们这群废物,连个娘们都搞不定。赶紧把这里砸完,至于这个小娘们,等你们制服了就送你们玩乐。”听到主子发话,家丁望着跟他们打斗的泽珊,个个都笑的猥琐。
泽珊气结,下手又是飞快,但她只有一个人,对方最起码有七八个,而且个个力大无穷身手灵活她渐渐开始招架不住。
“玉凤,我们好久都没在一起了,我知道你也想我,今日我一定让你舒服到死。”紧搂着池玉凤,感受池玉凤胸前的柔软还有那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