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贞看了眼被粉碎了的岩石,抬头看着王凡说,“王公子,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别说求不求,我能办到的一定办到。”
“我是看着公主长大的,自从出了那事之后,能靠近公主身边除了王爷只有我两个男人,他对其他的所有的男人都心生抵触,直到了你的出现,只有在你面前,公主才恢复了女人的姿态。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华夏人的习俗,但我希望你能善待我们公主,因为也只有你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份能力。”
“这事不用你说,我也决不会再让任何qín_shòu欺负到绫香,今天开始,她也就是我的妹子了。”
巧贞喉头动了动,不过,他却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再往后面的事情,就不是该他来说的了。
巧贞和王凡又买了好些经幡、哈达,跟从在绫香身边,一路的帮着她补充。
一公里多的路程,绫香从中午开始,一路的跪拜过去,到了村边的一座小寺庙时,已经是傍晚了。这一路来,绫香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口粮,只是在实在是累得不行了的时候,干脆就趴在地上休息一会。
绫香拍去身上的尘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梢,“你们在这等着,我还进去转经轮,为姐姐祈祷。”王凡注意到绫香的脸上不单是挂满了尘土,额头上、脸颊上、下巴上都布上了丝丝被碎石子划开的血痕。
王凡忍不住伸手帮她轻抚干净她的脸颊,“去吧,我们在这等你。”
绫香两眼一红,别过脸去,小跑着奔进了寺庙里。
“我又做错了什么了吗?”王凡心中懊悔。
~~~~~~~~~~~~~~~岩玉带过来执行跟踪监控的都是些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杜月娥平时管理的都是上千人的大企业,和这几个小年轻交往更不是话下,没几天大家已经混成一片。
这天和陈封茂吃完饭,她想给在“家里”正盯着监视器的几个小姑娘带上点水果,所以没等上岩玉,自己就先出了酒店,想着边上的果摊里挑上几个。
可才走出酒店大门,“吱”一脸面包车直直的就停在了她身边,杜月娥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忽然被人从身后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刚想呼喊,一块带着浓郁味道的布帕捂住了她的口鼻,窒息的感觉让她大口的呼吸了几口,不一会儿,晕晕沉沉的她昏睡过去了。
当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绑缚着塞在个面包车的尾箱里,嘴上还被胶纸敷上,既不能动弹又不能言语,身上还没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帆布。
车子颠簸得厉害,她猜想着应该是在山区的小道上。四周漆黑一片,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耳边只有“呜呜”的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都三十好几的老娘们了,也不知道大哥要她来干什么?”听那声音,应该也就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
“你管那么多…多呢?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大哥的脾…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车头驾驶室里有两个人在聊天,其中还有一个说话象是还有点结巴。
“唉,不过这老娘还真是韵味十足,刚才绑她的时候趁机摸了两把,嗯嗯嗯,那个爽呀…”杜月娥听着羞怒的摆了摆身子,“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停下,让我爽爽再把她交给大哥?”那人又在继续说着,杜月娥的心里腾的提了起来。
“敢…你敢?这事…要让,要让大哥知道…知道了,跺了你。”结巴一紧张,说话也更喘了。
“切,说说而已,看你那紧张的样子,你不是老说我‘有贼心没贼胆’嘛,也就是嘴上赚赚便宜而已。”
杜月娥心里才暗暗舒了口气,在这荒郊野岭的,如果万一这两人真要对自己做出些什么事情,自己就算是喊破喉咙也是没用。
“咱们家…咱们家,就…就剩下咱们两个了…再,再出点什么事情…我,我怎么向姑姑交代呀。”
说起了家里人,车厢里沉寂下来。
“唉,要不是为了给姆妈看病,我也不会出来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小年轻哀叹一声,“那老娘的模样还真有点像我死去的姐姐……”
“所以我们也…也别难为人家了…和大哥对上…已经是够惨的了…也不知道她一个好…好好的人,怎么就…就和大哥…大哥干上了…和大哥做对哪还有…有她的好?”
“唉,堂哥,你说刚才那跟了我们好一阵子的警车是不是在找她的呀?我们才出了省城,难道这么快被人盯上了?”
“不…不应该呀,…这次…这次绑人只有…只有我们两个,而且…而且大哥也是最后时刻…才安排的,之所以…之所以挑的咱们也…也就是看我…看我说话不利落…不应该漏了风声呀…估计也就是路过的…路过的吧,再说…警车的牌照好像…好像也不是省城的应该不会有…有问题,放心。”
车厢里的两人一路聊着,稳下心来的杜月娥也在暗暗的想着办法如何脱身,看来这两人还不算是十恶不赦,可是真要到了他们所提到的“大哥”手里,也许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忽然车子“吱”的一声,急停了下来。
“奇怪,这黑灯瞎火的山道上,怎么会出了个老太婆来,她是从哪来的?”年轻绑匪奇怪的问。
“你…你下去…下去看看。”结巴还是有堂哥的身份,指使着年轻绑匪下了车。
过了一会,年轻绑匪走到驾驶室的窗边,“哥,她说她是住在前边的寨子里的,上山拐了脚走不回去了,问我们能不能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