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得知刘花肚子里并没孩子时,两个老人脸上成土灰色,孟王氏坐在地上真切实意的哭喊:“这真是作孽了,老天爷你怎么就不能睁开眼!”撕心裂肺的呼喊,眼泪成双的往下掉。
葛菲菲要把静娜抬到屋子里,却被她拒绝,说什么这屋子她不要再进去,好在梨花白那药丸不错,吃完下身也不在流血,她也有点劲儿,梨花白一看,建议:“还是把她送回去,她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葛菲菲也绝的是这么个里儿,现在事情都弄清楚了,剩下的就交给他们老爷们处理吧,左右静娜已经这样了,就是杀死他们也解不了她这心头之恨。
孟宵这时恍然大悟,知道自己错了,可、、为时已晚,看着已经离去的牛车,悔恨的眼泪掉了下来,看着岳父俊延那铁青的脸,他扑通的跪在他面前,忏悔:“爹,是我的错,我听信了谗言,你打我吧。”
“哼,这声岳父我可站担当不起,打你就真能让家静娜不受伤害了?要真那样我恨不得打死你!”
“是,都是我的错,还请岳父给我一次机会,我这次绝对不会在对不起静娜,我会视她为珠宝!”
俊延听完冷笑:“你这心思转变的还真是大,晚了!”
孟宵一早就知道这结果,但是他却没有闹,反而是紧闭了闭眼,稍缓了下抬眸坚定的道:“我会改变,变的让你们全部都认可我,我在重新的迎娶静娜。”
俊延狐疑的低头,看他不像说虚话,但这些已经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气:“不可能。”
孟凡村长蹙眉,做在俊延的对面惋惜摇头:“俊延兄弟,这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死,他们毕竟夫妻一场,咱们都是做老人的,何必执意的让这个家破碎,再说宁可拆十座庙也不拆一门婚不是?”
“此言差矣!这婚可不是我拆的。”
彼时,迎欢赶着牛车疯狂的往回走,恨不得这牛在多长四条腿,跑起来更快。
牛车一进家,迎欢直接抱起她回到屋子,尤静,张如意和朱燕,三人又是烧水,又是换衣服,又是请大夫的,忙活了一通之后,已经过了午时了。
葛菲菲见静娜已经睡熟了,她起身出了屋子,才重重的舒了口气。
“二嫂,别担心,樊大夫也说了,她身子无碍,就是要多休息,过几天就会好。”
“哎!孩子、、没了也好,省的日后也是个麻烦。”
张如意了解的点了下头,即便是九死一生的把这孩子生下来,可到最后那孩子还会是被那孟家抢回去,不要也罢!朱燕也没有心思做什么饭,看看二嫂家厨房还有早上剩下的面条,直接热一下变行,想起还有在做小月子的静娜,直接敲了几个鸡蛋,给她蒸了一小盆子鸡蛋糕,又熬了一些大枣粥,补血补气,这个正适合她。
“二嫂,三嫂,吃饭了!”
葛菲菲摇摇头:“你们去吃吧,我吃不下!”
“二嫂,你不吃你也为孩子不是,你要是夸了,静娜谁来照顾?”张如意劝解她。
朱燕看二嫂有些松动也劝道:“多多少少吃点,不然静娜知道该会心疼了。”
“我吃。”葛菲菲被劝的乐了,娇嗔的看了她俩一眼。
她回家还不到两个时辰,范俊延后脚也进了家门。
俊延进院一屁股坐在了屋外的板凳上,葛菲菲向后张望,俊延道:“别看了,我让他们回家了。”
葛菲菲收回视线,靠在他的身边做了下来:“怎么处理的?不会真给人打死了吧?”
俊延回头看看静娜的屋子,没动静,扭头瞪了她一眼:“胡嘞嘞啥!”
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她:“把这东西收好。”
葛菲菲看着纸上飘逸的写着字,还怪好看,可惜就是不知道写的啥,她不认字,回头问道:“这是啥东西?”
“孟宵主动写的欠条,你收好了,我不指望着要这银子,但是也不希望他在骚扰咱家静娜。”
葛菲菲惊诧,他居然会写欠条?
“多少银子就写欠条?”
“五百两的,是他主动写的,还说什么就是五百两都不够他不对静娜的伤害,反正说了一堆酸话,我也记不清都有哪些。”
“那倒是,看来他当初的书没读到狗肚子去。”
俊延倒是冷哼声:“那也没读到人肚子去,别说他了,我饿了赶紧的给我做点饭,我好去老四家把今天的活计补上。”
葛菲菲收回欠条,转身给他做饭去。
屋子里躺在炕上的静娜睁开清明的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来,显然是听见房檐底下他们俩的对话。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话是真真儿的对。
昨天刚发生的事情,今天就传遍了村子。
一早,俊延吃过早饭就走了,大门自打一开,门口就围起了不少,有的甚至还在那指手画脚,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
气的她‘碰’的声直接把大门关上,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静娜做在屋子里,长出一口气,淡淡的皱了下眉。
“大姐,你别理她们,都是无事生非的主,鸡蛋都能说成鹅蛋。”思凝怕大姐想不开,几乎这小半天都守着她了。
静娜笑笑:“我就当听不见,不理她们就是了。”
姐妹俩相视一笑,默默无语的坐在屋子里赶制夏天的长衫襦裙。
樊俊江家
兄弟四个又恢复了以往的简单而又枯燥的炒制木头,话说枯燥,但是现在这东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