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琪,别胡闹,这五亩地是很大一片,就是你绕着那地走上一圈都要很长的时间。”
“娘,我当然知道地有多大。”真是懊恼,就因为自己小,所以说什么大人都反对,只能暗地里做到个推泼助澜的作用。
樊父看丫头执意要买,他转头一想,买就买吧,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要是真盖不全那地,剩下的就种个菜,种个粮食啥的,总之也亏不了。
樊父这么一想,从炕上站了起来,一步就迈了过去,坐在炕边上穿鞋。
朱燕一看他那样,就是自己说这他也不会听自己,轻叹一口,无奈的摇头:“你就宠着她们吧。”
“别只顾着说我,你就不宠?”抬眸幽幽的望了她一眼,宠起来比自己还甚。
朱燕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话来,最后瞪了他一眼。
爹去村长家,她就拿着那张纸,回到了雨洁的屋子,点燃油灯,坐在桌子上,想了会,开始提笔画图,这张图本身就在自己的脑子里,前阶段没用上,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
这家具最怕的就是火,而制作烧料必须要用火,所以这仓库和厂房离的比较远一些为好,之后就是打井,库房周边要有两口井,这烧料的周边也要有两口井,而放存料的地方也要有一口井。
五口井不一定都能用上,但至少要被上,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什么意外,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库房和厂房之间要隔开,中间必须要有一定的距离,那么这中间就设计一个花园,用青砖墙给隔开,留下一道月亮门。
这些有那五亩地的地方足够。
至于剩下的地方就是制作家具的地方,这就比较简单,大大的厂房一排,从中间隔开,分成区域,流水线组装,这样省时省力,要是家具有哪个地方出现了毛病,完全就就能一下子找到哪个区域做的,这样也不容他们抵赖。
这家具厂房和制作烧料的地方要用一堵厚厚的墙隔开,只留下一扇大门,平时上锁,等送零件的时候在开,这样两遍的人互不往来,也就偷学不到那些技术。
彼时村长家
乌鱼打开们一看是他,笑着请他进了堂屋。
两人刚一落座,樊父不好意思的开口:“村长,这么晚又来打扰你,真是过意不去。”
“哎~,说那里的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再说咱俩家的关系你还至于这么客套!”乌鱼笑呵呵的道。
樊父跟着笑着点头,要说他两家的关系还得说是沾了乌茂远家的光,这村长是乌茂远的大哥,而自家却和乌茂远家是未来的亲家,所以关系要村民近一些。
“是是,那到是。”停顿了下,接着微微蹙眉:“是这样村长,刚买的那五亩荒地,我感觉着不是太充足,想着在买上五亩荒地,和我那先前买的那块地连在一起,正好凑成十亩地。”
乌鱼一看这架势,这是要把家具做大啊!他要是真把这家具做大倒也好,说出去这自己脸上也有光,要是用人,这村里闲赋在家的人不用出村在村里就能找到活计,这也大大的解决了一些人。
“这事啊,简单,只不过这天太晚了,荒地恐怕是量不出来,要不这样,明个一早你来,咱俩去把荒地量了,我在去镇上办地契。”
“哎,行。”樊父高兴的点头,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
乌鱼往桌子上一扫,七锭一两银子在桌子上静静的躺着,赫然多出了二两银子,他拧紧了眉峰:“俊江,你这是干什么?”说着留下了五两,把那二两银子又推了回来。
樊父腼腆的笑着:“村长,这银子不是给你,你上县衙去办地契不得请师爷去喝茶啥的,不好要你出银子请,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乌鱼笑着摇摇头:“就是喝茶也用不了这么多。”
“剩下的就给小侄子买些吃的。”樊父说着站起身,作势就要往外走。
乌鱼紧忙起身相留:“歇一会儿在走啊!”
“不了,今儿太晚,改天的。”边往外走边道。
乌鱼一直把他送到院外,回头插上门,看看手里的那二两银子,嘿嘿的笑了几声,这樊俊江看着一副老实人,却不想也是个会来事儿的。
樊父摸着黑到家,碰巧赶上了洗完澡回来的俩人。
“叔!”
他一看这两人头发还湿乎乎的,就知道这两人去洗澡了,蹙眉:“这天还不热,你们就去洗凉水澡,不怕冻着?回头要是得风寒,看你们受不受罪!”
“叔,你忘记我是大夫了?洗个澡不会得风寒。”梨花白信心满满,这以往的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已经都习惯了,就这样的天气,洗个冷水澡还不至于得风寒。
樊父叹息的低头进了院子,现在这年轻人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仗着自己年纪小就瞎折腾,到老了如何是好。
樊父进了屋子,瞧见朱燕一人坐在炕上,两个小娃都不见了,刚拖鞋上炕,雨琪就拿着两张纸也进了屋子。
“爹,回来了?村长怎么说!”挨着爹做在炕边上问他。
“村长说明天一早量地。”樊父点点她的头。
雨琪一听咯咯咯的笑了,把手上的图纸递给他:“爹,你看,这是我画的厂房图。”
他闻言拿了过来,仔细一看,比自己画的要好的多,这图上一目了然,哪里是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