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乌鲁木就回去了,樊俊江在家歇不住,跑到厂房那边去看看情况,他刚走没多大的功夫,迎欢找上家门了。
一进院子,就喊:“雨琪,雨琪!”
朱燕坐在炕上往外一看,是大侄子,看他那样似乎是有急事。
“大哥,我在屋呢!”侧坐在桌子边上,一扭头就从窗户瞧见他东张西望的。
迎欢见她还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紧走了几步到窗户边上:“池塘的河蚌养一个月都多了,是不是该取珠了!”
“呀!可不是,我居然把这事情给忘记了,走,现在就。”雨琪紧忙的放下手上的笔,这可都一个半月了,早过了契约上的时间。
朱燕这时候也从屋子出来,见雨琪慌张的从屋子出来,她疑惑:“雨琪,迎欢,你们这么着急干嘛去,发生啥事了?”
“婶子,没事,河蚌该取珠了,我来叫雨琪去渔院。”
“那行,你们赶紧去吧。”一说到河蚌,朱燕点头,这事耽误不得,上次就那珠子自家分了五千多两的银子,这可是一比不菲的收入。
两人一到渔院,就见院子里,一见几个哥哥都在,看样子是被叫来帮忙的。
大哥一挥手,会水的四个哥哥全部下水,不会水就在岸边上捡河蚌,雨琪就般个小板凳在坐在地桌边上,等着他们给自己送河蚌来。
也许是夏天的过,几个哥哥都喜欢玩水,尤其是小鱼在自己身边来回的游,很是好玩,他们几个捞的河蚌还挺快,小半个时辰就捞了足足一大盆子,五哥和六哥两人费力一把子力气,这才把那一盆河蚌抬到雨琪跟前。
她把一个空盆子放在另一边,拿蚌快速的取珠,在把河蚌放到另一个盆子里,把珠子放在空闲的大碗里,一取一放,很快。
大姐听说今天取珠,她也好奇,就和思凝一起来渔院看看,这珠子到底是张在什么地方。
渔院的们紧紧关闭,两人敲了几下,泉河跑过来隔着铁门问:“谁呀?”
“小兔崽子开门,我是你二姐。”
泉河一听是自家二姐,翻翻白眼,真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动不动就骂自己是小兔崽子,她也不想想,自己是兔崽子,她是个啥玩意!
静娜回头瞪了她一眼:“你呀,就不能好好的说话,那是小弟,什么时候成兔崽子了?”
“哎呀,大姐,我那不是喜欢他么,要是不喜欢他,我都懒得搭理他。”思凝跺了下脚,拧了下身子。
泉河把沉重的大门打开,斜视了眼二姐:“就是喜欢那也不能张嘴就骂人,你这是什么喜欢法?”
“我愿意!”思凝剜了他一眼,哼了声,直接越过他,进渔院找雨琪去了。
泉河看着二姐的背影无奈摇头,静娜笑着道:“你二姐是稀罕你,没事逗你,要是她不喜欢你,才不会懒的搭理你,纯属刀子嘴豆腐心。”
“大姐,这些事我都知道,我没生二姐的气,二姐从小就好逗我,凡是好吃的都给我留着,我心里有数。”
“知道就好,你二姐没白疼你。”
思凝蹲在雨琪的前面,很新奇的看她一个一个把那些河蚌打开,然后从那些壳上面取下出珠子,过程很快,看的她眼花缭乱。
静娜也跟站在一边细细的瞅,还没等还出个一二三来,雨琪已经剥出珠子了。
乌牛每天每刻无不注意这樊家的举动,自上次卖珠子已经时隔一个多月,见他们没动静,还以为他们也没有珠子可取,可是没想到,今天他们几个小孩全部去了渔院,而大人们却是没去,差点自己上当了他们的当。
“这樊家哥四个还真是狡猾,他们不去弄河蚌,居然让孩子们去弄,要不是我今天觉察有异,恐怕咱们还上了他家的当。”樱花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串子。
而乌牛却坐在小板凳上深思了半晌,这大河里的河蚌已经被自己捞完了,不可能再有,再说这一个多月里也没瞧见他们去大河,那他们的河蚌是从哪里来的呢?
乌牛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抬头望望天,计上心头。
“你上铺子里去多买点五花肉,在买上一坛子酒和准备五两银子,备好,晚上我要用。”乌牛交代一遍,起身就走。
自从上次樊樱花被打,她现在是敢怒不敢言,乌牛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这才有好果子吃。
撅撅嘴,不情不愿的回屋拿上银子,照着他说的话去买。乌牛一进村长家就耷拉着一张脸,愁眉不展的样子。
“村长,你可得帮帮我。”
乌鱼看他那样子,皱眉:“你不说我咋知道要帮你啥?”
“这不前几月我买了个地,挖了个鱼塘,鱼塘是有了,但是不知道买多少鱼苗,什么品种,我今天见樊家那渔院有人,我寻思着过去看看,可是我去的时候,大门紧闭,又不好意思张口,怕他们心里有啥想法,这不,我就来找村长你了。”
乌鱼仔细一听,感情是怕人家给脸色看,不敢上人家那去问,毕竟也算是对手,乌鱼想了想,总不能帮一个致富,就撇掉另一个吧,里儿也说不过去不是!
“走,那咱们就让渔院去看看,顺便你也好好的学一学,樊家的人性情憨厚,不会因为你这一点事情就给你甩脸子看,没事的时候多走动走动,乡里乡亲的。”乌鱼一边走一边说,他的心无非就是想把这个村搞的团结一些,要是能培养出一,两个富户,那也算是自己的政绩了,这他的脸上也有光,顺便还能沾沾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