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着两头家伙,一个跑一个追,似乎累此不疲。
她扭身的出了空间,躺在床上想着小叮当的话,只有空间升级,那塔门才会打开,而每打开一层们,自己就有一份收货,想一想就很心动,等在去镇上的时候,自己要多买一些农具放进空间,每天晚上去空间种上一些种子,反正空间里的时差和外边比较起来是差出了许多,四比一,空间四个小时,外面一个小时,这样算下来还有一定的差距。
次一天,爹娘早早的下地,家里就剩下他们三个,木头是一睁眼就开始雕,而雨洁则是摆弄那些从二姐给的绸布,躲在屋子里卷珠花,学的还是有模有样。
她则是从厨房里拿出那两份油纸包,和院子里的木头打了声招呼:“我去村长家,完事就去树林边上那小山坡,一会回来。”
木头看看她,轻叹:“早去早回,别太晚!”
“知道了!”开开大门,回头冲他一笑,扭身出了院子。
木头轻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个怨妇一样,每天等候相公回家那种感觉!
笑的很无奈的摇头,继续雕刻着手里的东西。
雨琪走到村长家门口的时候,见他家大门紧闭,从门缝看去,院子没人,而大门却没有挂上门闩,想来家里有人,于是上前轻轻的叩响了木门。
青山拧着眉从屋里出来,这个点回是谁来?紧走了几步拉开了大门,看清来人,一怔:“是你!有事?”
“青山大哥,我来找村长是有些事。”
“哦!要不是要紧的事情还是请回,我爹病了,不方便见人。”青山脸色不善,想起自己的堂弟为了她出族,没有打她都算是好的,说起话来更是不客气,也不等雨琪还有什么话想说,哐当一声把那木门重重一关,气哼了声往回走。
村长在堂屋听见大门声,皱了下眉,看着大儿子走进屋,他问:“刚才来敲门的是谁?”
“樊老四家那个樊雨琪。”
“人呢?”
“我说你病了,不方便见。”
乌鱼气的随手拿起了一个杯子就要扔,乌王氏手快的挡住了:“你这是干什么,就不会好好的说。”
“好说他就能听?”气愤的吼了声王丹丹,回头又踢了脚还坐在板凳上的青山:“还不赶紧去找回来!”
青山斜瞅了瞅他,噘着嘴出来了屋子,开开门,见她还没有走远,朝她喊叫:“樊雨琪,我爹叫你。”
她停下脚步笑笑,这青山的脾气还真是耿,不就因为鲁木出族,他把事情怪哉自己的身上,他还真是莫名其妙。
看看手里的东西,在想想那些事情,算了,何必跟他计较,事情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出来。
拎着东西进了院子就看见村长和他的婆娘,乌王氏,两人坐在院子里,跟前还放着一张小圆桌,上面摆着几个杯子。
村长一见雨琪拎着东西进来,笑着摆手:“来来来,过来坐。”
“乌伯伯,王伯娘,我做了点小吃,今儿给你们送来尝尝,看看味道如何!”她也没可以,不顾是否有人在那直瞪眼,一屁股就做了下来。
青山抿唇,气的额头上的青筋之蹦。
王丹丹惊讶道:“你做的小吃?那我要尝尝,上次你做的那菜,你乌伯伯回来一顿猛夸赞,说的我都后悔没去。”
村长挑眉看着他媳妇:“不是我夸,那味道真是一绝,比镇上那大酒楼厨子做的都好吃。”
“乌伯伯,你要是在夸,我可就真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雨琪小脸羞红,这当面被夸,有时候还真是不适应。
“真会装!”青山不时的来上一句。
她侧身瞧他,柳叶眉一挑:“青山哥今天看见我,好像很有怨气,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
“青山,你是怎么回事,老大不小的,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乌鱼剜了他一眼,又像他使了使眼色。
“爹!小木都净身出族她还敢上、、、。”
“闭嘴,你懂什么,小木出族和雨琪没有一分关系。”村长怒吼。
雨琪抿了抿嘴:“乌伯伯,青山现在转不过弯来,等日后他明白了就好,今儿我来是找乌伯伯说说那红薯的事情。”
乌鱼气愤的看了看实心眼的儿子,扭过头来讪讪道:“说到红薯,那天你说找到种它的方法了,这可是当真?”
“伯伯,我没有必要骗你,我确实已经找到,不过今年已经过了一查红薯种植期,要是再种,那就有几天的时间,过了这段日子,就是再种也不会有个好收成。”
乌鱼一听这话,有些犯愁,这乡亲们都已经种上玉米,眼看着再有不到三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收,这时候要是让他们刨掉地里的那些已经出苗的玉米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真要是刨掉了那些已经出来的苗,种上红薯,玩意要是没收成,那岂不是自己害了他们?这可真是两难境地。
王丹丹显然也是想到了,看着他,心里无比祈祷,可千万别答应了,要是乡亲们到时候真种了,在没有收成,那这一个冬天都饿肚皮,届时自家可就是村里的罪人。
“你说的道好听,你也没有种过你怎么就能知道这东西它到时候就会丰收,什么时候这事情都没有据对的把握,万一到时候这地里真没有红薯,这岂不是让我爹当罪人不成?”青山想过味来,气哼的质问她。
她浅笑,望着犯难的村长:“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