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镇长和县城里来的师爷都不安的站在地上,两人不断的用眼睛扫描着对方,而雨琪却端坐在堂下的椅子上接受他们所谓的提审。
她低眉喝着茶水,嘴角微勾,现在到不像是他们提审自己,反而是自己提审他们一样,看他们战战兢兢,满脸的汗水从脸上往下流,似乎正在备受煎熬。
镇长擦着汗讪讪笑道:“公、、公主,事发的时候公主并未在场,这件事情和公主毫无关系,我看提、、提审就不用了吧!。”说着脑子微拧,看向身边的从县城里来的师爷。
师爷自然也是人精,附和镇长点头:“确实不错,事情已经查明原委,不用、、不用提审。”
雨琪听完放下了茶杯,秀美微挑:“恩,听说有人指正本宫,不知、、、。”
师爷心思巧妙,不等听完,转身就把那份证词拿了过来,递了上去:“公主,这就是那份供词,里面是漏洞百出,刚才和镇长商量要不要再从新的把证人叫来上在重审一边。”
她低头看看那薄薄的一张纸,她并未接过去,只是浅笑:“这事情多多少少的和本宫有些关联,本宫要是看这分证词,可妥?”
“妥,怎么会不妥,这证词上并非有说公主是下毒之人,看上一看也没什么的。”师爷献媚,这妥不妥的,哪是他们就能说的算的!
雨琪点头,接过了那张纸,仔细的查看了起来,一字一句的往外抠,短短的一张纸的证词,她愣是看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失笑的把那张证词的纸又递了回去。
镇长见她讽刺的笑了,他这心里顿时犹疑上,这公主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时候升堂开审?”
镇长看看师爷,这件案子已经移交到县城,目前这人犯虽然在镇上关押,但是这审问的事情还是由知县拍下来的这个师爷主持,他说了还真是不算。
“明日,明日就审理!”
她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那行吧,明日升堂的时候,我会过来旁听,这件事情原也是在我店铺后面发生的,又有人指证说本宫是主使,那本宫可好要睁大了眼睛瞧瞧,这个证人是怎么知道本宫是主使,难不成她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是,是的好好瞧瞧,绝对不能让这等人随意的诬陷,凭空一句想象就能控告公主的。”师爷附和。
雨琪站在这堂上来回的瞧了眼,叹口气,都说衙门的大门朝南开,没钱没权你别进来,果真不假,上午自己来的时候可并非是这个样子,好在镇长看在苏墨的面上,没有为难自己,可他这些属下却不是好脸子相应,而下午走这一遭,又是一种的待景象,椅子,茶水,献媚,有问必答,还真是待遇不一样。
“累了一天,本宫也该回去了,想必你们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本宫就不打搅了。”转了个弯,朝着大堂门口走去。
师爷和镇长擦干了脸上的汗,稍微的松了口气,转身相送。
两人直到把人送走了,他们转身回到衙门里。
把那正证词往桌子上一铺,又拿出了牢里那几个孩子的供词,前后一对比,又细细地琢磨了一番,两人又推演了一边,发现这张证词上的疑点众多。
乌家村此时一片议论声,关在牢里的那几个人的爹娘都在聚在樊俊江的家里,就连没有关联的人也都在,院子里,屋子里到处是人。
皇上赐下的东西就那么的摆在院子里,供村民欣赏。
雨洁,泉河,瑞林这几人就守在这些东西的旁边,生怕那个不长眼的在偷了去。
村长这几天被下毒案给搅的头疼,这几天没有一天是高兴的,可是今天确实不一样,这乌家村出了个公主,这方圆十里八村的那个不得羡慕。
“哎呀,樊大伯,你可是养了个好孙女!”村长坐在樊家豪的身边羡慕道。
他呲牙开心的笑道:“这我可就不谦虚,这孙女可不是我自卖自夸,她呀聪慧的很。”
村长点点头也同样的认可,她的聪慧,自己可是领教过。
雨琪刚一进村就有人去她家通风报信,小木这时候从村里那颗大槐树下走了出来。
“琪儿。”
“木头?你怎么在这!”
“等你。”小木站在原地,深深的看着她。
雨琪抬眸一瞥,立刻陷入他幽深致命的眼神之中,直到听见后面有人叫着自己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
小木宠溺的笑笑,拉着她往回走。
“姐,姐。”雨洁在院子里听见她回来了,立马就跑出了院子追赶过来。
她被雨洁扑了下,向后退了两步,小木伸手就把雨洁从她姐的身上拉开:“你瞧你,这么大的人了,还皮。”
雨洁他训了句,扭头剜了他一眼:“我姐还没嫁给你呢,你还不是我姐夫,就开始训斥我,小心我挖你墙角,到时候让你鸡飞蛋打。”
小木无奈的摇头,这招还真是狠。
“行了,这些话都是谁教给你的,真是够皮的。”雨琪点了点她。
“还用学啊,姐都这么厉害了,小妹自然也不会差。”三人结伴而行,只有雨洁在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笑,另外两个人只笑不语。
回到家里,满院子的人,村民都很十分热情的跟雨琪打招呼,纷纷夸赞她,什么好听话说什么,搞得她浑身很不自在。
村长笑着站在院子里,喊话:“行了,都回吧,公主今天也累了。”
“村长,这雨琪都是公主了,俊江是不是该请请咱们村人吃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