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蛋老实的点头:“听见了。”
“那她说的话可是实话?”师爷伸手指着樊秋儿。
樊秋儿回身看着她,她也看着樊秋儿,老实的点头:“恩,她说的都是实话,那天我们都出了屋子,我和二妞在最后走,我们两个刚出了屋门,她惊讶的说来声,转身又回到屋子里,我看她在屋子乱转,似乎是找什么东西,我就问她,要不要帮你,她说不用,然后把我推到了门外,她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然后呢?她关上了们之后你又去哪了?”师爷紧张的又问道。
丫蛋听完立时的就像是拨浪鼓似的摇头,有些胆战的看着樊二妞。
二妞看着丫蛋看自己那副恐惧的样子,她蹙眉:“你看我干什么玩意,大老爷问你话呢!”
“闭嘴,本官在问她话,你说个什么劲儿,一会有你说的。”师爷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怒瞪她。
樊二妞低头委屈的撇了几下嘴,扭了下身子。
“丫蛋说吧,本官给你做主,没人会把你怎么样!”
樊丫蛋抬眸看看师爷,又看看樊二妞,抿了抿唇:“那天我好奇就站在原地,从窗户缝里看了过去,发现她拿着一个纸包然后鬼鬼碎碎的在盆子边待了片刻,后来又到案板那边转了一圈。”
“胡说,根本没有的事!”樊二妞急促的打断她的话,怒气冲天的拽着她的胳膊。
衙役不敢大意紧忙的上前,把她们分开。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拉去一边。”镇长忍无可忍,直接命令封了她的嘴。
“丫蛋,别怕,你接着说。”
“因为当时她是背对着我,我没看清,后来荷儿姐叫我,我就出去了,但是我一路都偷偷的观察二妞,她把那个纸包一直揣在身上,并没有丢弃。”
二妞不断的拧着身子,嘴里一直哼哼,镇长一挥手,衙役就把她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松开她。
“老爷,她胡说,她都是胡说的,根本就没有的事情,我、、我、、我当时有一只耳环掉在了屋里的地上,我在屋里一直找耳环,等找到了才出的屋子。”樊二妞已经乱的方寸,惊慌的说着。
“不对,当时我问你,你回答的并非是什么丢了耳环,而是你说屋子里案板乱,你整理了下。”乌荷咬着她的错词揪着不放。
“对,我们当时都在,她确实是那么说的。”小翠抬头回道。
雨琪头颅微转,看向张菊花,此时她满脸的汗水,小腿肚子还在轻微的打颤,她伸手叫来身后的衙役,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只见那个衙役点了点头,扭身退了出去。
师爷垂眉思索了片刻,在镇长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番,镇长也很赞同的点头,最后两人达成一致。
“来人,去乌家村,搜查樊二妞家,就是绝地三尺也要给我搜出来。”镇长动怒,调动了府衙的衙役以及官差。
张菊花看见情况不妙,扭身从人群中离去。
樊二妞更是没有了主心骨,扭头看向后方,此时已经看不见她娘的身影,她害怕的跪在地上留着眼泪。
雨琪瞟了瞟流泪的樊二妞,扭头向镇长和师爷建议:“既然这樊二妞在场,不如让人先搜搜她的身,如果没有那剩下的那包砒霜自然是好,要是有了,那也不用衙役兴师动众的在跑上一趟。”
樊二妞惊恐的望着樊雨琪:“你可真是狠毒,他们衙役全都是男的,你让他们搜我的身,试图侮辱我的清白,就是找不出来这毒药,我也会落下一个不干不净之名,今天我就死在这公堂之上,也要来证明我的清白!”
站起身就朝着就近的柱子飞奔过来,雨琪立刻的从椅子上起身,在最后的一步,她终于的档在了柱子前。
“碰。”
樊二妞撞上了人肉柱子,一下子被弹了回去,眩晕的扑倒在地,伸手揉捏这脚腕。
雨琪捂着胸口蹲在地上轻轻的咳嗽,脸上憋的通红。
师爷慌张的站起身来,指挥在场的衙役:“反了,简直是反天了,给我捆起来,捆。”
小木站在后墙根处,前面发生的什么事情都看的真真儿的,当见雨琪挺身而出的时候,他那可小小的石子不偏不倚的打中了她的脚,要不然这一撞,小丫头非得撞出内伤不可。
镇长金忙的从椅子上下来,伸手叫道:“去,赶紧的上医馆把大夫给叫来,快去快回。”
衙役也不知道今天生个堂会这么麻烦,领命急忙的跑了,这被撞的可是公主,要是一个弄不好那是要杀头的。
公堂口有死去的家属,里面也不凡有些是女性,她们见案子审到现在,她们在看不明白可真就是白活了,于是商量了一通,由她们几个女性的家属,亲自给她搜身,她们都想查清事情的真想,据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作弊。
“大老爷,我们来给这个小姑娘瘦身,死的都是我的相公,民妇据对不会包庇任何人。”中年妇人哭红了眼,大胆的站了出来。
师爷和镇长都焦急的守在公主的身边,伸手扶着她坐上了椅子,至于那些刚死了丈夫的寡妇,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这个时候,公主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雨琪挥挥手:“我没事,你们去忙。”
师爷见公主脸色恢复了一些红润,不似刚才那般惨白,逐也放下了心。
他从新的回到了椅子上,应允新出炉寡妇的意见:“本官答应了。”
随后看向了颓废的樊二妞:“这回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