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回头微皱了下眉,摇摇头:“娘,我没事,家、、里怎么样?”
“哎,你父、、亲听说你出事了,调动了不少人在找你,发了好大一通火,你外公知道也火了,也派出了不少的人到处寻找你,始终没有结果,要不是前几天阿福在镇上看见你,我们都还以为、、、以为你去了呢!”美妇拿着上好的云锦丝帕擦拭眼角的眼泪,一度的抽噎。
少年叹息了声,伸手拍拍他娘的后背,安抚:“别哭了,我前段时间是出了一些事情,不过现在都解决了,别担心。”
“出了什么事情?快告诉娘。”美妇一听都顾不得哭,抓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甚至当着下属的面要解掉他身上的粗布衣服,一查究竟。
少年握住她的手,略显尴尬叫道:“娘,我都说没事了,就是失忆了。”
“失忆?那就是伤到脑子了?”美妇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在‘家’的时候从来没让他受过一丝的伤害,没想到出了‘家’,却是受了这么多的伤,心揪着疼。
“恩,不过已经好了,多亏了这乡下一户农家救了我。”樊大河说到农家的时候脸上竟然漏出了温和的笑容。
这一笑惊呆了美妇,简直不敢相信那桀骜的,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儿子居然会漏出笑容。
“就是好了也要回都城找梨花白在检查一遍,不然母、、亲的心里始终放不下!”
“不行,我不能回去,我还没查清这次袭击我的人是谁,为何事袭击我,我的行踪也只有几人才知道,他们怎么会这么准确的能找到我,等我查清了这些事,我在回去。”一切事情都还没屡清楚,就这样回去,日后还是会遇到危险。
美妇细细嚼着儿子嘴里的话,听他这意思是,难道是内部有细作?
“你是打算把细作查找出来,然后在回去?”
“是,这个细作绝对不能留,不管他是哪方的人!”
美妇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胸,双眼拼出冷霜,甩了下夸大的绣袍,恨恨的道:“哼!不管是谁,敢伤我儿者,就是于整个赫连家族为敌,我赫连醉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哪怕把‘赫连围城’搭进去,我也在所不惜。”
樊大河感动的拥了拥她,抚平她的怒气:“娘放心,把这件事情都交给儿子来做,儿子不能总在娘的背后被保护,儿子总是要长大,就让我去独立的完成这件事吧。”
美妇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他的脸,激动的抖了几下菱唇,忍不住点头:“长大了,我儿终于长大了,都知道要独挡一面了、、、哎。”长长的叹了口气:“也罢,生在无情的家庭中,势必要早早的学会担当,学会,阴谋,更要学会怎样去保护自己,娘就把这些人给你留下,他们都是你外公当年送给娘的鹰卫,今天娘交给你。”
“不行,这些都是保护娘的,我不要,我有父亲给的暗卫就足够了。”
“傻孩子,那些不比鹰卫,鹰卫各个忠心耿耿,只有他们在你身边,为娘才放心。”
“娘,绝、、、。”
樊大河正在说话,就被娘一提,给拽上树,两人蹲在树杈上往下看。
“大河、、、大河,你在哪呢?”
远处晃动着点点的亮光慢慢的走进,樊俊江一边找一边喊。
美妇手捏泛着寒光的细针,缓慢抬手,刚抬到一般,就被他给拦住:“他是来找我的,是他家的人救了我。”
美妇看看儿子又看看下边人,见这个中年的汉子一脸急切,不像有假,把手收回。
樊俊江狐疑的站在原地,刚才明明看见这块有人影在晃动,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呢?
转了圈,叫也没人应,扎头又走了。
他走后,美妇和樊大河一起下了树杈,看看天色是不早了。
“儿子,你去吧,我会在镇上呆几天,等明天我在来看你。”
樊大河点点头,恋恋不舍的拿着绳子走了。
赫连醉碟也同样不舍,既然是儿子的选择,那么自己就要支持他。
樊俊江前脚到家,樊大河后脚也跟着到了,而他的身后还背着一捆子柴火。
“大河,你去哪捡的柴,我怎么在山边找不到你。”把手中的火把熄灭,接过他背后的柴直接放进了柴房里。
樊大河愧疚的笑笑:“这边的山脚都让我捡的差不多了,我上另一边捡的。”
“恩,往后可别晚上去,晚上山上的野兽太多,万一要是碰上那可不得了,轻则残废,重则小命不保。”
“叔,放心,你忘记你送我的剑了!”拍拍腰间的佩剑,得意的挑眉一笑。
“要是哪个不长眼的野兽敢袭击我,我就一剑劈了它,整回来好给你下酒。”
“你啊,小心一会儿你婶该训斥你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着指点他。
樊大河毫不在意,耸肩:“不怕,婶子疼我,再说,我是和叔一起出去了,婶子才不会训我。”
樊俊江哈哈哈大笑了几声,这小子,还真是机灵:“行,你去把大门插好,回来洗洗手。”
厨房门口,朱燕叉腰的站在那,心中的那口气是不上不上的,冲着他俩喊道:“还在那墨迹什么呢,都等你俩吃饭呢,赶紧的。”
“来了。”樊俊江冲着她喊话,回头对着樊大河眨眨眼,诺了下嘴:“瞧见没,你婶子可是生气了。”
“走走走叔,赶紧洗手吃饭。”
夜晚,当人们都在睡梦中的时候,樊家院子里的人悄悄进来两个,身影如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