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欣坐在客厅里翻阅着当天的早报,见赵国安下楼,她便站起身,十分恭敬地笑脸相迎。“爸爸。”

赵国安顿时心生警惕,路晚欣对他如此恭敬,绝对有问题!不过他强装镇定,理了理西装,咳道:“温浩呢?”

“温浩说公司里有紧急事情需要处理,让我跟您说一声,他先走一步去公司就不等您了!”晚欣笑吟吟地道。

赵国安狐疑不定,问:“什么紧急事情?”现在,他颇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总之心里惶惶的。

看着赵国安隐隐紧张还要佯装无事的样子,晚欣不由眼露讥诮,但嘴里还是如实答道:“听说大哥在国外被拘,涉嫌巨额财产来历不明,正被国际法庭立案审理呢!”

“……”赵国安这一惊非同小可,差点儿从楼梯上栽下来。

“哎呀,爸爸您慢点儿,扭着脚没有?”晚欣作势迈前一步,担心地问道。

赵国安抓着楼梯扶手,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定定神。“怎、怎么回事!”

晚欣摇摇头,很认真地答道:“我也不清楚哎,具体事宜,温浩正赶往公司处理呢!”

伸手摸了一把额角的冷汗,赵国安再不答话,眼神直愣愣地,迈步就往外面走。只是刚才下楼梯的时候,扭了下,脚步一瘸一拐,平添几分老态。

“爸,您腿脚不便,让保安来搀扶您吧!”晚欣关切地道。

“不用,我还没有老到不能走路!”赵国安回头狠狠地盯了路晚欣一眼,觉得温浩如此难对付,肯定跟这个女人的挑唆有关系。“想看我的笑话,等下辈子吧”!

*

蒙易莎被送出美国,暂时安排住在法国的一个小镇,她的心情郁闷到无以复加,但又毫无办法。就算是她表示做祛疤手术需要在美国洛杉矶的大医院,可是卢瑟家族的成员一致认为,她半年之内不适宜在洛杉矶出现,如果想做祛疤手术,那么只能在法国的医院进行。

藏匿在法国的小镇,孤身一人,尝尽人情冷暖。蒙易莎现在不止名誉尽毁,失去了所有的追求者,而且容貌尽毁,在异国也遭受冷淡白眼。出门的时候,她只能用一个大大的口罩把脸遮住,永远无法再和从前那样展露她的非凡美丽。

曾经是洛杉矶的上流名媛,熟人遍天下,既使在法国也能遇到以前的熟人。但是,现在的蒙易莎见到认识的人都是绕道而行,生怕被朋友认出自己现在狼狈丑陋的样子。再者,她身败名裂,有家不能回,对心高气傲的她是个沉重的打击。从极度的自傲,到现在的自卑,变化巨大。

但有些人却不是想躲就能躲过去的!这日,蒙易莎实在闷得受不了,就戴着口罩出门逛街。心神恍惚,不小心撞到了一辆童车。

受惊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孩子的父母自然不乐意了。

“走路没长眼睛吗?竟然往我儿子的身上撞,瞎了你的狗眼!”一个女人用华语大声地斥骂着。

蒙易莎抬头望去,见对方竟然是方艾丽和郑长冬。他们许久未见,没想到再重逢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不过,蒙易莎反应极快,连忙笑着着问候:“方阿姨,郑叔叔,您好!”

她知道方艾丽跟郑长冬私通生下孽种,惹得赵国安大发雷霆,被逐赶出家门,没想到竟然也躲到了法国。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小,熟人总能碰到一块。

听到蒙易莎的声音,方艾丽和郑长冬显然有些吃惊,两人把方艾丽上下打量一番,认出了她的身份。

方艾丽首先把脸阴沉下来,冷笑一笑:“原来是你——这个贱人”!

郑长冬满面怒色,冷冷地盯着蒙易莎:“就是你给艾丽下药,害得孩子早产!”

蒙易莎心里一惊,她想不到消息传得这么快。再一想,也就明白,根本就瞒不住什么。赵龚庆知道了,方艾丽和郑长冬自然也都知道了。想到这里,她索性收起了伪笑,冷冷地哼一声。“我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别听你的儿子血口喷人!”

说罢,她跋脚想溜。

“站住,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方艾丽哪里肯放过仇人,跟上前去,一把拽住了蒙易莎,狠狠地推搡着,骂道:“害得我儿子差点儿丢掉性命,就这样想走,没门!”

“滚开,泼妇!”蒙易莎满腔忿懑,正无处发泄,见方艾丽纠缠不休,得理不饶人,她也毫不示弱地猛推方艾丽。

哪知道,她的力气太大,竟然把方艾丽直接推倒在地。

“扑通”方艾丽跌坐在地上,先是怔了怔,然后放声嚎啕:“贱人,毒妇,差点儿害死了我的儿子,现在又动手打我!”说着,她转头对郑长冬哭着:“长冬,毒害你儿子欺负你老婆的女人就在这里,难道你袖手不管吗?”

郑长冬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见方艾丽又被蒙易莎推倒在地,便毫不客气地冲上去,对着蒙易莎的脑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四五记耳光狠狠地扇过去。

口罩被打掉了,蒙易莎捂着脸,脑袋好像被打懵了。

“哈,你的样子好丑!”方艾丽爬起身,看着蒙易莎,兴灾乐祸起来。“活该变成丑八怪,你的坏事做多了,遭报应!”

“丑女人,让你害人!”郑长冬抬起腿,狠狠地踹向蒙易莎,正踢中她的小腹。

“啊!”蒙易莎仰面跌倒在地,一时间爬不起身。

他们的争执打骂引来了路人,纷纷围观,很多人抽气,惊叹蒙易莎可怕的相貌。

“天呐,这个女人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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