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些‘花’送你,庆祝你病痊愈了。”我将油菜‘花’放在木桌上,当然这句话是子谦‘交’代我这么说的。
“……”她冷淡的看了我放在桌上的‘花’一眼,依旧什么话也没回应。不过,以目前的现状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没有出现嫌恶的表情。
只是她不说话,我也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气氛也因此冷了下去。
唉!可真头痛,总不能要我像个白痴似的在那边自言自语后,再说个冷笑话,自己笑一笑热热场吧?
“呃,你的病才刚痊愈,就早点休息吧。”我只好早早结束话题。睡一觉,明早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随便拿了张‘毛’毯,便将火光熄了,‘摸’黑走至她对角的位置,铺在地板上打地铺。这些日子,我都是这样睡过来的,也早已习惯了。
可能因为早些时间已经睡饱的缘故,到了现在本该睡觉的时间,反倒怎么样翻来覆去也难以入眠,只能对着窗外的明月干瞪着眼。
唉!如果是在原本的时代,睡不着还可起‘床’看看电视、打打电动什么的,不会像现在这般无聊到发慌。
反正也睡不着,心里便也考量起来,是不是从明日开始就在众人面前,逐渐显‘露’出季血羽的本‘性’呢?尤其是,好‘色’、自大、残忍这几些较为显明的个‘性’。
至于,所谓的众人当然不包括周昕,要是傻傻的在她面前‘露’出这些本‘性’,天知道她会不会一怒之下,让我提早投胎?
“喂,你睡着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很细小的话语声,那是周昕的声音。
我想她该不会是在说梦话吧?而且,通常她会主动找我谈话的话语,也是那几句警告的话,所以我也懒得回她话,就算不是说梦话,我也打算继续装睡。
毕竟,现在都已经难以入眠了,要是再让她‘弄’得心情不爽,我看我今晚也别睡了。
“真的睡着了吗?”过了一会她又再次提问。
“……真的、真的、真的睡着了吗?”
烦不烦啊!我都快装成像一头死猪‘肉’了,还不像睡死了吗?
“好像真的睡着了,唉……好无聊喔。”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顿了一会时间,她才又说:“好吧!我现在跟你道谢。如果没有听见,那是你的事情,不能怪我。”
道什么谢?我愣了一下。
“就是……就是……谢谢你,金道长都告诉我了,是你在我生病的时候,那么细心的照顾我,不过我还是很讨厌你,尤其是你笑的时候,真的是恶心死了……唉……我在做什么啊,真像个阿呆。”
知道自己像呆子就好。另外,太感谢你的忠告,下次我洗脸的时候,绝不会试着‘露’出笑容。
只听见她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唉……真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看到这样美的星空了?十几天?还是二十几天了?也不知道……这还要再看多久……”这次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哀愁。
我听见她这么说,也不禁望向窗外星空遥想。
是啊!这是第几次在这个时代里,仰望这个布满无数个闪亮明珠,与悬挂晶莹皎洁白盘的深远墨蓝夜空呢?
也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他们几个,在一起回到现代呢?路途遥远啊!
“……不知道他们大家现在在做什么呢?我想一定是为我的安危在着急吧?呵呵呵,我想啊!他一定会不知死活的冲第一跑来救我的,那个阿呆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在看同一个星空呢?”她说着声音渐渐有了浓浓鼻音。
我想她所说的那个阿呆,会不会是她原本的恋人呢?
“我……真的……好想见他们大家……真的……好想要回家去,也好想见、好想见见那个阿呆!笨家伙!死阿呆!怎么还不赶快来救人家……”
此时,没了声音,取而代之的是细小的哽咽声。
“别难过了!这两天我会想尽办法,找个机会让你离开。”我爬起身来向她说。
虽然,这件事并非我本人所为,但不知怎么地心头总有股愧疚感,让我情不自禁脱口说话。
“咦!”
她似乎被我吓到了。
“早点睡,晚安。”我搔了搔头,便往屋外走了出去。听了她这些话,还真的睡不着了,想透透气。
翌日,我被老爹连拖带拉的,到金道长的木屋那儿,行拜师礼。然而睡眠不足的我,很可怜的得向那骗钱的神棍,行磕头礼,加敬酒。
一连串繁杂的礼节与祝词,整整‘花’费了我一个早上,待宣告结束之时,我只能用差点被玩死,来形容现在的感觉。
到最后,实在是被累个半死兼睡眠不足,我忍不住便趴在木桌上稍作歇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金道长送走所有宾客之后,便在桌旁的木椅坐了下来,淡然道:“少寨主,你说往后贫道该怎么称呼你呢?”
他也很清楚我拜这个师,不是心甘情愿的,纯粹是为了明哲保身。
我微微抬起了头,望着他说:“人前你我就以师徒相称,人后随你高兴怎么叫都成,反正我会一律称你作老师。”
当然,这也是看在他是个老人家的分上,要不然‘门’都没有。
他似乎也无所谓的样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