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你那边也找不到吗?”
“嗯,这边也没有。
城外,在玥虹意外被掳走的地方,我与她‘花’了一下午,找寻行囊可能掉落的地方,结果一无所获。
即使是跑到附近住户打听,是否有人捡到这些东西,也仍是无消无息。
“要不要去官府问看看?”
“人家早问过了,他们说没有。”玥虹摇了摇头,面带沮丧的说:“看来真的是不见了,这下可麻烦了……”
“是啊,太医院里的那些人麻烦大了。”我无力的搔了搔头。事到如今,只好我手抄给他们了。
“咦?怎么说。”
“没有啦!我的意思是,也只好单独将我纪录起来的那份,‘交’给太医院了。”
“咦,原来你也有纪录一份啊!”她庆幸的笑了笑,说:“真是太好了!人家原本还担心没有病历纪录,万一医治过程出现什么状况,又没有先例可以参考,到时可就麻烦了呢!”
“呃,是……是啊。”将病历都记在脑海里的我,这方面倒是没多大困扰。
倒是,平常只要跟我讲话都会结巴的她,一讲到有关医学方面的事,就会突然顺畅起来。
只见,玥虹偏头想了一下,说:“说真的,一开始人家还真没想到,那位项大夫会是你耶!想不到你的医术竟然会这么的好。”话中充满了惊奇的意味。
“呃……其实也还好啦。”
随后,她又感到疑‘惑’的问:“你医术学多久了呢?在我师父之前,你还曾与其它人学医吗?人家看过你用‘药’的方式,感觉不太像是我们月‘露’居一派,反而比较像张仲景的伤寒学派的耶?”
“呃……我这个……”
我很早就为此事,开始在设想借口。
毕竟,一介煤在失忆之后,才学了几个月的医术,就突然成了医术高超的大夫,任谁都会觉得奇怪的。
当然,会如此设想谎言,主要还是打算用来欺瞒老爹与陈尚伟他们,可没想到陈尚伟却问都没问,彷佛认为我拜入金老‘门’下后,医术会好是理所当然的事。
虽然,事后对那件事感到颇为讶异,但也想不出有什么问题,只好归咎于他是属于少根筋的那种人。
然而眼下所面临的窘境,就是天知道用‘药’的方式,竟然会有派系之区别!以至于早预备好欺瞒她的借口,登时没法派上用场。
“哪个?”她问。
我搔了搔头,勉强挤了半天,才支吾的说:“呃……如果我说,其实不久之前我脑袋曾受伤,人虽然因此失去记忆,但却意外变成了超级天才,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还可以运用自如,你会相信吗?”
“真……真的吗?”她天真的眨了眨眼睛。
“嗯,真的。”我望着她点了点头。
她低下头嘟起嘴,没好气的说:“人家知道了啦,既然不想说出来,我也不会再问就是了。”她完全不相信,但我这些话有八成都是事实。
说谎会让人戳破,说实话却又没人信,唉,做人可真辛苦。
我想了一想,才开口说:“抱歉,我这是有苦衷的,请你原谅。我想,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跟你说明一切。只是,可以的话,我还想请你帮个忙。”我想只要跟她说清楚,应该什么都好谈的。
“帮什么忙呢?”
“也就是当人问起我一身医术,是从何而来的时候,希望你能说全是金师父所教,剩下的就说不清楚就好,可以吗?”
“是可以啦。”玥虹偏头想了一下,疑‘惑’的说:“但是,真的这样说就好了吗?原本不就是这样吗?”
“这样就好了。”我点了点头。与其套话让她说谎,不如直接让她讲真话,会比较容易掌握得多。
“喔。”她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由于,我也不知道说啥好,只好默默与她一同朝回家的路走去。
途中,见到城‘门’外附近的广场,有相当多的人‘潮’聚集,都已日落时分了,似乎还颇为热闹的模样,这引起了我的好奇。
“那里怎么会这么多人啊?”
“你不知道吗?”玥虹眨了眨眼,回答说:“听说,在城南‘门’外最近来了一个,来自倭国的杂耍团在那儿表演。本来,人家还想和柳姊姊去看看,可是没想到遇上了那样的事,才不得不作罢……”她脸上‘露’出有些沮丧的模样。
“杂耍团,是吗?那我们就去看看吧。”看到她这副模样,真让人感到不舍得啊。
“咦,可……可是这样不好吧?”
“为啥?”
“柳姊姊她们只能在家里发呆,我们却在外头玩……”
“别担心啦,只要别忘了给她们买些礼物回去就行了。”
“是、是吗……”
“是。”我二话不说,拉着她便往那里走去。
只见汹涌的人‘潮’之间,除了广场正中有一群打扮怪异的人,正努力表演外,周遭附近还有许多小摊贩,贩卖杂七杂八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看了一会儿,那些杂耍成员的表演,几项音乐方面的表演还有点意思,剩下的什么喷火、吞剑、变戏法等特技,因为在现代就看过颇多,所以没几眼就感到无聊起来。
反观,玥虹看得是惊奇连连,直拉着我问那些人为什么可以喷火,为什么东西可以变不见等等之类的问题,直让我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某种程度上来说,回答她的问题,比看那些无聊的杂耍表演,还要